不如一根jī_bā,虽说都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但虞棠的后牙槽还是气得发痒,拽着女人的腰肢就是一段狂风骤雨般的轰炸。
她的yīn_chún被反反复复的摩擦弄得红肿充血,一双修长的美腿微微颤颤支撑着,背后塞雪的美腻肌肤被凌虐出一道道暧昧不堪的红痕,两片雪臀尤其可怜,红通通的一片,随着男人腹部的拍打愈发的肿胀。
“相公...够了...”离音混沌的脑子完全思索不出自己那点惹到男人了,她的后背还残留着点点疼痛,两腿被操得酸软无力,被男人提着腰,几乎是脚不沾地。
“再说一遍,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jī_bā。”
“都喜欢...”
事后,虞棠颇有闲情逸致的抱着她看话本子。发泄过三次的那物依然堵在她的花穴,量多的粘稠浊白流不出体外,离音平坦的小腹都是鼓鼓囊囊的。
她双眸盯着话本子完全无法集中精神,后背依靠在男人胸膛还不安分的扭啊扭,意图将罪魁祸首挤出体外。
“还没吃饱?”虞棠由她腋下伸过身托着右边rǔ_fáng,修长精美的五指轻掐慢捻。
感受到体内的大家伙又慢慢膨胀,离音吓得不敢动了,舌头打着结道:“公子...我想回卧室。”她此时浑身赤裸,只一件衣袍斜斜挂在身上,气温虽然不低,但是没有衣物旁身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叫相公”虞棠纠正道。
她再度重复:“相公,我想回卧室。”
虞棠此刻只想与她温存一番,下巴搁在她肩头,转移话题道:“前几日你作甚同我置气?”
好吧,他还是耿耿于怀,什么她不想说便不说吧,完全被他置于脑后。
他希望小女人对自己是毫无保留,坦诚相对的。同理,他也会礼尚往来,将自己所有的秘密都摊开来同她讲。
听他旧事重提,离音提心吊胆地紧攥小手,搜肠刮肚半响才找到一个蹩脚的理由,胆怯心虚道:“我,我那是担心公子厌倦于我,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
这一句话倒是不掺假,每每想到此她便坐立不安,疑神疑鬼的,古代有权又有钱的男人大多都是三妻四妾,更遑lùn_gōng子这般风华绝代,权势滔天的人物。
从她的语气里听出惴惴不安和隐含的占有欲,虞棠心口一甜,挑逗般舔着她粉嫩的耳垂,清醇的声音却郑重其事:“只有你,不会再有旁人。”
得到男人的保证,离音的小心脏噗通直跳,兴奋的侧过脸望着他,双眸栩栩生辉,上挑的眼角眉意横生,勾得他热血冲脑:“公子我们再来一次!”
虞棠清透的双眸瞬间黑如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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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音对自己的五官最满意的一点就是一双浓密英气的眉,今日是她和公子相识十载的日子,她想给公子看看她不一样的一面,故而天一亮她便起床了。
她凑近铜镜将一双浓眉修细,在白玉的小脸上略施粉黛,眉间用金粉描绘一朵栩栩如生的莲花,完事后在镜子面前欣赏一番自己的妆容,兴冲冲地离开房间。
门叽呀一声被人从外打开,站在书案后手执狼毫的男人缓缓放下狼毫,抬起星眸。
“相公,我美吗?”身着蓝色长裙的女人踱着晨光款款而来,她的眉若春山,眼若秋水,隐含脉脉情意,那点缀眉间的莲花将她秀妍姿容显露得淋淋尽致。
虞棠压下眼底的惊艳,手握拳抵在唇边,闷声咳了起来,唇角溢出一道刺眼的红。
男人已经许久不发病了,离音脸色一变,三两步跑过去,虞棠却往后退一步避开她。
离音伸出的手一僵,愣愣的看着他,他这是嫌弃自己?他怎么可以嫌弃自己!
她眼眶泛红,红唇一瘪,虞棠心里叹息一声,伸出染血的手摆了摆:“我闻不得胭脂味,不是嫌弃你。”
离音眼中的泪水硬是憋了回去,用宽大的衣袖胡乱抹掉她精心描绘一早上的妆容,“我去去就来。”
话音落下,她风风火火跑出去,虞棠望着已看不到她身影的门外,墨黑的眸仁盈满星点的笑意。
小女人这般美好妖娆的一面他自然是不允许旁人觑觎一星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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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正文就到这里了,番外好像也没啥好写的(沉思中...)每个位面的男主都是变态15:咱们来打赌,若是你湿了,便给我吸奶子~
(包子+番外)
lt;
(快穿)你是我的
【简体,高h】
(
清衫
) 5853016854891每个位面的男主都是变态15:咱们来打赌,若是你湿了,便给我吸奶子~
(包子+番外)他因从龙有功而获得加官进爵和赏赐无数,这本该是可喜可贺的事,然他并不为此沾沾自喜。他很明白,这对他来说非但不是福,反而会因此招致祸事。
如今的新皇对他信任有加,百般重用,然而人心是会变的,一但行差踏错或许他便会招致新皇的猜忌,从而落得个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下场。
故而待爱妻回来后他不顾新皇百般挽留,毅然带着爱妻隐居于素有水乡之称的江南。
他要的从来都不多,只求能与她长相厮守,共度余生。
刚出了一趟门的男人手提着糕点,身着一袭淡紫色的衣袍施施然跨进门槛,待见到大床上倚着软枕怀抱着一男婴,衣衫半褪的女人时,舒朗的眉目一沉,墨黑的眸子晦暗不明,入门时微挑的唇紧抿着,显然心情很不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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