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 幸运
月上柳梢,星空辉烂,田间蛙虫鼓唱,夜已深,佔据整片山野的庄园灯火阑珊。
安顿好睏倦的人,稍做打理,一踏进厅里,已婚妇人打扮的年轻女子已闻声而至。
看了眼露出一脸好奇的庄园主人,「现在不方便,明天再带来见妳。」
「好呀,不急,魏管事,我先和白哥哥过去哥哥那,这头就再麻烦你了。」女子大方道,吩咐好家人后,和他往另一方向院落走去。
有侍女打灯走在前头,女子又压低声音问他道,「只是白哥哥这样和人家姑娘同宿一室,是不是有点不妥呀?」
知道汉族有许多繁文缛节,不想让人看轻岚儿,「那是我的妻,没有任何不妥。」
女子吃惊道,「哥哥只说你要带一位重要的人来,难怪今早走得这幺匆忙,原来如此呀。」
没打算多谈此话题,「今天有发生什幺状况?」
「没呢,还是一样啊,嘴巴坏得很,还嘲笑我功夫都落光了。」女子咕咕哝哝,语气转而失望,「我还以为白哥哥是要带能够医治哥哥的人来。」
「没恶化就是好事。」无法给人肯定诚诺,只能如此说道。
步入小院,树下灯影昏黄,宽大石桌旁,一位青年独坐斟酌,尚未显出异状。
见两人来,青年先是瞧向他,「如何,人遇着了?」
「已经接来啦,正歇着呢,哥哥怎幺没跟我说原来要来的是白嫂嫂呀,吓了我一跳。」女子率先回道,径自坐到兄长身旁,没看见青年对他露出要笑不笑的神情,探手拿起桌面小酒瓶,立刻被拍了下手背,「想做什幺,放下。」
女子鼓起颊,「你喝得这幺香,我也想尝尝看呀,白哥哥族里的雪枣酒很有名呢。」
「孕妇忌酒忌口,都快当娘的人,别什幺都要捡来吃。」青年取走酒瓶,赶人离开,「快回房睡觉。」
「不要,你们都待在这里,做什幺急着要我走。」女子不依,「何况我回去也没人在。」
「僕妇侍女都是人,妳那胖燕子出门前跟妳说什幺,妳答应过他什幺,才第三天就不听话了吗。」
「廷之哥有名有姓,就叫哥哥不要那样喊了!」
一时兄妹俩拌嘴不停,白疾倒了杯酒,抿口红澈酒液,新酿好的枣果酒酸甜清香,入口绵滑,若再放上一段时间滋味会更加醇厚浓郁,只是如何甘美,也远比不上稍早所饮过的。
盯着手中杯盏,喉头微动,有些心不在焉。
总算吱吱喳喳的女子愿意回去了,待灯笼烛影消失在小门后,身边原本压抑的寒气,瞬间朝四面放射泛开,两人离座往屋内走去,当门关上时,青年脸色已是一片灰青,眉睫髮梢皆结出白霜。
封点要穴,双双盘腿坐于屋中蓆上,双掌贴上青年赤坦背上,导引体内阳炎进入。
直到发作最为猛烈的一段过去,调息毕后,窗外更鼓已响,两人全身大汗淋漓,青年合衣起身,走到面盆架前洗把脸,顺手将一条擦巾掷给他,「你明日不如直接一次来吧,每天这样探一点试一点,累。」
「原血对异族如同毒物,只能缓释,急不得。」抹净身后,将巾子摊至架上,前两日,青年症状开始恶化,真气已不足以压制寒毒,他试着将血液输入,以大哥当初控制导引他体内炎毒时的方法尝试,结果成效不小,原本会持续整夜的寒症,直接缩短至一半时间内。
只是两族血脉差异不小,流有父神母神原血的云族人,不能轻易与他族人融血,即便难得相合,也要循序渐进,让身体逐步习惯接纳。
既然已有头绪,两人言定,待百工节后,他会同他一道回祖地。
「你现在确定还要我跟你一路?」青年暧昧不明一笑,「不怕会干扰到兄弟你的好事?」
他披上衣,遮去背上细细抓痕,推门走出,只留下一句,「蔚川侠少,应识时务。」
***
万籁俱寂,侍僕皆已睡下,桌上点着小灯,垂幛悬起一角,床上的人面朝里侧裹在被中,只露出一头长髮。
褪去外衫长裤,将衣物挂至架上,放下床幛,掀开被子一角,将睡梦中的她转过身搂入怀抱,而后翻身仰躺,让她趴卧在自己身上。
这一番动静,她朦胧睁开眼,由上而下望着他,喉咙嗓音沙哑,说不清最末称语,「疾…?」
「嗯。」股间发热,因这样一字低唤慾意又起,舔舔她的鼻尖,有条不紊地脱起心上人的下裳。
她睡意犹浓,只是推推他,表示抗拒,「要睡觉。」
将少女乾净的里裤拉至腿处,看着她睡得迷糊的眼,无尽柔软与兇猛噬慾矛盾交杂,「我有抹药,含着再睡。」
随着体热蒸散,馨甜香气淡淡飘出,背脊一麻,拉扯的动作不小心有些粗暴,一声嗤啦裂响,在安静的深夜十分明显。
她瑟瑟抖了一下,将脸埋入他颈窝处,责备人的语气也是软绵绵的,「没有多的裤子了。」
将手中残布往床角一扔,提起她身子往下移些,撑开两条长腿,已然贲张的下体挤至少女暖热的谷隙间,蓄势待发,「可以改成无裆裤,裙子遮着,没人会看见。」
她轻唔了声,双膝朝里併来,将他夹在腿心间,「那是给孩子穿的,而且会被虫咬。」
眼前似乎能看见,掀裙之下,少女泪汪汪揉着被叮肿的粉嫩小屄。
下巴抵着她的脑顶,指腹摩挲着她的唇,他不动声色,「懒懒被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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