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抱着他,下巴靠在他肩上,她红着脸,微微点头,环在他背后的手忍不住紧张蜷起。
一只长指钻入股上细鍊,画圆揉按着她的椎处肌肤,他抱着她往屏后走去,「那我们先洗澡。」
高及腰处的浴桶水装半满,站在犹热的水中,两人面对着面,他解开她中衣襟带,将已经湿透的衣衫往左右拨开。
前方春光尽洩,露出原本藏在长长衣襬下的事物,金色细鍊横过腰际,斜向延往股处,前后衔结住覆在女子耻丘上的镶珠环饰。
成年礼前,深藏裙下,成年礼后,收存屉中,这是第一次让疾哥哥看见,这副本该会是他来解开的处子锁。
他勾起她腰上细鍊,唇贴着她的额头低喃,「思念大哥,所以戴着它,而我的女玉,懒懒可还留着?」
没料到他会这样想,她咬咬唇,没回答他,只是解开手腕上的钥匙,放到他手里,然后要他坐至水中。
站在他身前,她抬起他的脸,怯怯道,「疾哥哥自己看。」
微张开腿,伸指将一线红绳自鍊环间勾出,看见他下颚绷紧,包裹在周身的气息浓烈袭来,她羞窘地转过身,双手扶着桶缘以免腿软,「看见了就自己拿出来。」
男人的气息吐至臀上,覆有薄茧的指缓缓画过她的股缝,拨动蝶铃轻响,「伴菊铃。」
说了一个她陌生的词彙后,他突然咬住她的臀肉,力道不大,伴随着软舌湿蠕而过,唇舌牙齿併用,她双膝颤抖,几乎是要跌坐到他脸上。
他握住她的腰,让她重新扶好桶缘,忽然感到臀瓣被朝两旁掰开,热水浇下,她回头看去,他以长指来回仔细搓洗着她的股缝,见她望来,他伸出舌,便往那处排秽物用的小口舔去。
她惊喘出声,弹腰想往前躲,他掌心牢牢从前方包住她的下体,湿凉的舌绕着穴口一圈又一圈地打转,发出咂咂吮声。
紧张与害羞交错之际,一道硬物蓦然往里按了进去,她浑身一抖,知道是他的手指。
「不要。」
「别怕。」
她咬唇呜咽摇臀想把他甩掉,然而他深知她的敏处,即便是她最畏惧的地方,亦有办法找到她喜欢的方式。
边舔吻着她的尾椎处,长指边搅动未止,和平日进出前方xiǎo_xué的急快不同,他极有耐心的揉按着里头每处角落,缠黏依旧,却是温柔许多。
直到将菊瓣狎弄到似要融化开来,他终于抽出两指,她气喘嘘嘘的扶在桶边上,眼中泪花迷濛。
他将她转过身,举起一腿跨坐至他肩膀上,由下往上看着她,「逗花珠、咬郎梳、取蜜孔、伴菊铃,还有三个没玩到,懒懒就滴下来这幺多嘛。」
臀穴还在抽缩着,她疑似听见让人害怕的话,才要低头,哢嚓一声轻响,锁已被他解开,玉石被人拉出。
当温热的唇含上她,而后轻轻一吸,霎时,眼前白雪狂乱飞舞,近似小解的感觉洩流而出,完全制止不了。
耳边彷彿听见重重喘息,臀部被他牢牢掌住,当舌头大力舔上花核时,她双手插至他髮间,弓起腰,将春水尽数射入他的嘴中。
久久,手脚力气还没完全恢复,她坐在他怀中,身子一点一点往下沉,小心翼翼将他吃入。
微凉的水慢慢淹至胸口,他难耐想往上顶,她羞恼地捧住他的脸,「疾哥哥太大了,不准动。」
他勾唇露出愉快的笑,「我太大?」
一路有其他男性匠人同行,难免会听见一些不是说给女孩听的对谈,她现在已经知道这形容对男人而言,根本就是别有含意的褒义词,哼了一声,以着半跪之姿开始扭起腰,却将一部分的他留在体外。
水面随着身子起伏泛出波浪,一段日子未承欢,身子现在敏感的教人害怕,就连指抠那处都能引出销魂快意,她不敢动作太大,只是小心摇摆。
腰肢前后荡摇,私处此时贴来男人掌心,他轻轻挠起她刚被吸得肿胀的小蒂,本想让他把手拿开,可是又好喜欢这样甜美的抚摸,只好装做没发现,却悄悄地更往他偎近。
他抬起一手抚挲她的脸颊,「妳已经很湿了,坐下来。」
她才不理他,依然故我,然而快意还是很快堆叠涌至,情不自禁环上他的颈,将两乳贴往他结实的胸膛上蹭磨,好降低体内的躁意,延缓那一刻的到来。
然而她忘记现在经不起太大刺激的不仅是她自己,距上次冬日偶聚,疾哥哥更是孤独了许久。
「懒懒。」
「嗯?」沉醉在一次小小的高点中,她闭眼浅浅微笑。
「妳喜欢慢的,我等下再陪妳。」在她还与他结为一体时,他抱着她,忽地站起身,哗啦水珠跌落水面,男人跨出浴桶,大步走向最里侧床舖。
将湿答答的她放至被褥上,他拉开她的双腿扣至肩上,劲腰一挺,不容分说,悍然直驱而入。
客店的床一定没家里的稳固,在男子兇猛的撞击和自己的哭叫声中,她甚至能听见床板吱呀吱呀的摇晃。
指尖深缠入被中,她甩头扭腰想逃,然而一腿被他勾起囚在臂间,一腿被他坐在臀下牢牢压制,两人股部交叉相贴,暴雨般的撞入,每下都确实顶至最里处。
当他终于缓下,改由后方抱住她的腰,抬起她的臀徐徐抽送,她脸贴在枕上,已经发不出声音来,可是埋在体内的他依然精神十足,不知道还要弄多久。
她脸埋入枕中,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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