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番折腾,李意期到灶房时,只见锅里焖着半笼米饭,几个小菜也被主人家细心地另外装好。应该是见他俩迟迟不出屋子,自己先吃过了。
李意期笑了笑,兀自添柴烧水,待忙活完,才一手提着大桶的热水,一手托着饭食,稳稳地朝侧屋走去。
简陋的农舍统共三间屋子,从西头的灶房行至侧屋,不得不经过中间那稍大的主屋。外头的雨声如同闷雷,愈演愈烈,可当李意期走至中途,依旧听到一阵男子粗噶压抑的低吼。
下意识地转头看去,只见那屋桌上点着盏小小的油灯,发出暖暖的亮光,窗扉虽已阖上,但不知是否主人大意,深色的布帘大半勾在上头,也未曾放下去。
只见里头一女子跨坐在上身赤裸的男人大腿上,身躯依附在他肌肉蓬勃的胸膛上,两只小手小手攀附着男人宽阔结实的后背,正伸出舌头舔吻着古铜色的胸肌,而男人的大手隐没在女子衣裳里揉摸,引得她闭着眼溢出了两声啜泣。
李意期心下纳罕,那床榻边亲热纠缠的二人不正是杨汉公媳俩吗?
“秀儿,怎么了,哭什么?”那杨汉将儿媳的身子搂紧,挺了挺胯,粗大的yīn_jīng隔着裤子顶在儿媳腿间,大手来回在衣裳里抚弄着儿媳的奶子,“爹好想你……秀儿感觉到了吗,爹的ròu_bàng大不大?爹爹操进秀儿穴里好不好?”
秀儿痴痴地看着身体上方刚毅微黑的脸颊,抬起双腿缠在公爹腰上,忍不住贴着那粗壮的yīn_jīng磨蹭自己湿漉漉的花穴:“爹……秀儿也想你……好想……”
儿媳的发髻凌乱,昏黄的烛光掩映下,杨汉只觉这小女人眉眼精致动人,红润的小嘴儿半启,怯怯地探出舌尖舔他干燥的唇瓣。
杨汉一时气喘如牛,大嘴噙住了软乎乎的小舌尖,手下加重了力道揉着椒乳,ròu_bàng更是重重撞上了穴口研磨:“秀儿,告诉爹爹,哪儿想了?爹好疼你。”
“都想……哪里都想爹爹了……”秀儿痴迷地回应着公公的亲吻,微微挺起胸部,好让公爹揉得重些,“秀儿的奶子……xiǎo_xué穴……都想公爹了……”
男人低吼一声,近乎粗鲁地扯开了儿媳的衣襟,粗大的指端轻挑,把白嫩的乳儿从小衣里剥了出来,大嘴急不可耐地裹住红嫩的rǔ_jiān吸吮起来。耳边是儿媳娇软又甜腻的呻吟声,杨汉微微直起身体,一把拉下自己的裤子,胯间的巨物涨得黑紫,鸡蛋大的guī_tóu红暗狰狞,昂首打在儿媳的腿间,转眼也将秀儿的亵裤褪到了脚跟。
李意期别过眼,小腹一团欲火烧得他浑身滚烫,脑海里只有此刻赤身luǒ_tǐ的小秋儿,正娇娇怯怯地躲在被褥里,红着一对杏眸,眼巴巴盼着他回来。这就是他的小媳妇儿啊,软软糯糯地唤他爹爹,一日不见便担忧地要跑出去寻他的好囡囡。
男人只觉脚下生风,转眼就推开了侧屋的木门,女孩儿听见动静支起身子,灰扑扑的棉被顺着小姑娘鸡蛋白似的娇躯滑下,玉嫩滚圆的奶儿娇颤着呈现在李意期眼前,那丫头怯生生地望着自己,一副泫然欲泣的小模样。
“秋儿……”李意期哑声唤她,手里的东西在一旁放下,滚滚的热水颠簸间,在狭窄的屋子里氤氲起暖融融的水雾。
黎秋张开的双臂,向男人讨着爱怜。
李意期温柔地将女娃娃从从被褥里提了起来,大手托着她嫩生生的屁股蛋儿轻揉。她看着眼前俊朗的男人,一日的惶惶终于被心中荡起的蜜意柔情取代,赤裸的身子就势贴紧了男人健壮火烫又高大的身躯。
“囡囡,爹爹让你担心了……”李意期就这么立着,伟岸的的男体黏糊着小姑娘娇小的身子,心头暖洋洋的,主动向女孩儿陈情,“爹爹应该早些告诉囡囡的,乖宝宝,原谅爹爹这一回,嗯?”
黎秋小奶猫似的娇哼两声,原以为他离开前黑着一张脸,又落下那样的狠话,回来定是要责怪她冲动的,谁知竟还自己主动认起错来。女孩儿小手胡乱地抚摸着,心头微甜,不知怎么就搭到了男人的大腿根处。
感觉到女孩儿的摩挲,他低头看了一眼,只见那白嫩的小手窸窸窣窣地摸进自己的裤裆,大着胆子握住了那根驴样大的硕物,再看看她那小脸蛋,像喝醉了酒似的飘着红晕,李意期本就升腾的yù_wàng越发雄壮。
男人也不客气,腾出一只手就揉捏起那对令他爱不释手的肥白奶儿,越揉越觉得嗓子眼冒火,同时胯间那yáng_jù也给小姑娘抚摸得肿胀不堪。
被粗糙的大手蹂躏着两团嫩乳,黎秋又是羞赧又是享受,她喜欢这种爱抚,尤其当粗粝的指腹划过奶尖儿时带来的颤栗,小姑娘忍不住勾紧了男人结实的窄腰,腿心一阵阵发湿,花穴早已流出了ài_yè。她迷醉地抬起了头,盯着男人幽深的眸子。
李意期喟叹一声,对着她娇滴滴的脸蛋又亲又啃地招呼了起来,狠狠亲着那能掐出水儿的娇嫩脸蛋。摸索间,身下的裤子落了地,早已擎天一柱的ròu_bàng就耸了出来,青筋虬结在粗黑硕大的棒身上,支棱着油光发亮的暗红色guī_tóu矗立着。
黎秋看到那狰狞挺硕的ròu_bàng,心里一遍遍溢出莫名的情绪,她爱这个男人,也爱他昂扬的yáng_jù,就是它一次又一次进入自己的身体,霸道地夯开粉肉,挺进深处浇灌着子孙浆……好羞人啊,可又抑制不住地想,想让它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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