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宇文灼瘫在冷湖的身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休息了半天,挣扎着接过冷湖扔过来的水囊,拖着软绵绵的身子,宇文灼到侧门的厕所里去灌肠清洗自己的内庭。自从上次的醉虾事件之后,冷湖不管往他里头塞什么东西,拿出来之后,就让他自己先冲洗干净,免得再出差错。
灌肠同样是一件极痛苦的事,尤其是自己灌肠。
宇文灼清洗完毕时,觉得自己简直去掉了半条命。靠着门边,他已经虚脱得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眼前也金星直冒。
喘息了好一会儿,不敢叫冷湖久等,扶着墙壁他慢慢地拖着脚步出来。
冷湖并没有象平时一样扑上来将他按倒要吃他,只是远远地坐在床上,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宇文灼瑟缩了一下,冷湖的这种眼睛叫他害怕,他嘶哑着声音道:“雪郎,雪郎,你怎么了?”
冷湖笑了,眼神有一种针一样的东西:“我在想你这个人,很奇怪的人……”
55555,不想写了,满地打滚得说,越来越bt了
今天的露也上不了啦 [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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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湖并没有象平时一样扑上来将他按倒要吃他,只是远远地坐在床上,用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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