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早习惯了陈晓的“新鲜名词”,泉把头转了回去,一副再懒得搭理的模样。天宏坐在车里,捧了本册子看了一上午,头也不曾抬起。
左右看看无人搭理,陈晓越发觉得无聊,不是他事多,实在是这种长途跋涉真没经过,一路上风平浪静,连个“此路是我开”的强盗也蹦不出来,(某染:人家强盗每天业务那么忙,哪有空来让你参观!陈晓:_)天宏是日日看书,泉和谢廷则专注赶车,自己真是闲得想挠墙了。
“天宏!”陈晓踹踹天宏的脚。
“……”天宏抬起头以目询问。
“哎……就是……”陈晓扒拉了一下头发,“其实没事,就是太闷了。”
天宏闻言一笑,撂下册子,身子往后斜斜地靠在车壁上,“闷?你不是尚有很多事要盘算,我当你只顾忙了,倒不成想你会闷。”
“很多事要盘算,盘算什么,我?”
“你不是要开天下第一男倌院么?”天宏笑看着陈晓猛然拉下来的脸,续道:“而我这个头牌要怎么安置,你这‘经理’还没指派呢。”
“哎?!”陈晓的脸色立时如同一副野兽派名画,黑的,黄色,白的,各种颜色纷纷上阵,你方唱罢我登场,其转换速度之快,频率之高,完全有资格在吉尼斯纪录上大书特书一笔。
天宏笑吟吟看了半晌,便又拿起册子,留陈晓一个人继续向新的纪录发起冲击。
“让天宏当头牌?那可不行,我当初怎么没想到会喜欢他呢?可是不让他当,能让谁当啊?那男倌院启不是又开不成了?靠,我tm到底回不回家啊,我挺舍不得他,可也舍不得老妈啊……啊啊,tmd老子的头要炸啦!”于是,在剩下的二十天中,众人每天均可免费观赏揪头发,拍脑袋的表演,且日日花样翻新,其感情投入程度令人拍案叫绝。
不知不觉,陈晓在痛苦的煎熬中渡过了这漫长的旅程。当马车终于进了“缙”的城门后,天宏开诚布公地和陈晓举行了一次会谈。
“不希望我去做头牌?”
“……嗯……那是当然……”
“你自己出马?”嘴角含笑地问。
“靠,老子不干!”这次回答得十分迅速,且声音洪亮。
“这些天都是为这个烦恼?”笑容有拉大的趋势。
“……嗯……哎呀,我就tm的想不出法儿来。”
眼看拍头的戏码又要上场,天宏忙拉过了陈晓的手臂,贴着他轻声道:“为何不早说,我早替你预备下了。”
“哎?预备什么?”陈晓一呆,转过头问道。
“天下第一绝色,你要的头牌。”天宏笑开,清秀绝伦,立时把陈晓迷了个晕头转向,等他反应过来时,天宏已经跳下车,径直进了红灯区了。
“哎,天宏你别走,那个绝色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21
陈晓疾步向着天宏追了过去,还没进门,就见一白衣人从门内闪出,长揖到底,“久别重逢,在下真是不胜欢喜。”
“宁,好久不见,挺好?”陈晓大喇喇地拍了拍宁的肩,“那个,进去再说。”
宁微微一笑,让到一边,陈晓刚迈出一步去,又见一人不知什么时候挡在门前,“经理……”
陈晓刚扯出一抹笑容,就见那人光速冲来,持了一把大鸡毛掸子,上下拂动。“太脏了,经理这个样子不能进大厅,会落土的……”
“清,我拜托你,鸡毛掸子不是给人用的吧……”
“哎?也是,弄脏了,不好洗的……”清似乎没看见陈晓变黑的脸色,不知从哪掏出了一块抹布,伸手就往陈晓脸上擦去。
“哇——搞什么你,我怎么也比抹布干净吧!!”陈晓匆忙向后一跳,敏捷地躲开了清的夺命连环擦。“等会我去洗澡行了吧……”
“嗯,那也行,不过我又要擦地了。”清叹了口气,认命似的把手放了下来。
陈晓一脸黑线地向着大门又近了一米。
“你这笨蛋活着回来啦……”常儿的大嗓门随即响起。
“为什么前进的道路就这么曲折呢……”陈晓泪流满面地仰天长啸,旁边的宁一脸佩服地道:“公子的功力果然又大有进益了!”(某染:= =b)
等到陈晓终于摆脱了众人,顺利见到天宏的时候,很不幸的,已经是转天的中午了。
“天宏!那个绝色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么重要的事儿你怎么早不告诉我,害我……嗯?”陈晓一脚踹开天宏厢房的门,却见天宏和屏并肩而坐,似乎正在切切私语。
“嗯……打搅了,请继续……”屏凶狠的眼光刚一投来,陈晓只觉得头皮发麻,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
“顺手关下门。”天宏转头微笑道。
“……好”等到把门关上,陈晓才想起“**,凭什么我要出来啊,这红灯区明明是我的!”想是这么想,但整个红灯区陈晓最怕的就是屏,正踌躇间,却见房门开了,屏施施然走了出来。
“哎……你们谈完了?”
“嗯,”屏第一次露齿一笑,“如你所愿,红灯区三日后开张。”
“什,什么?”陈晓瞪大了眼睛,“开什么张,让天宏做头牌么?不行,想也别想!”
屏冷冷瞥他一眼,似乎懒得回答的样子,径自去了。
“既然你发了话,我自然不做头牌。”
“哎?”陈晓转头呆望着不知什么时候走出门来的天宏,“那谁来做,那个绝色么?”
“当然,他绝对是天下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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