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什么也没看见,便沉入黑暗的香甜。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卡休斯的洞里。眨眨茫然的双眼,第一个看到的便是卡休斯焦急的脸。
“特洛维伊……你醒了?醒了?……”卡休斯的表情难以用简单的‘欣喜’表达,那简直就像是获得重生的喜悦!“太好了!天哪,你醒了!幸好我即时赶到了……幸好……”
将头埋进特洛维伊轻微起伏的胸口,感受那微弱的心跳,卡休斯兴奋得颤抖:“再也不要离开我了……再也不要发生那样的事情……”
想要安慰卡休斯,可是虚弱的特洛维伊连手指都动不了,脑子嗡嗡地想着,只能迷迷糊糊地任卡休斯用脑袋在自己的胸口蹭来蹭去,渐渐又沉入梦乡。
时间如水,转眼春尽夏初,又是一个繁殖季节的开始。豹族山谷里到处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下体又被再一次的贯穿,特洛维伊难耐地抓紧身下的柔草。下体被强迫撑开的地方已经红肿涨大如核桃,即使不插入任何异物,也已涨痛不堪,可是身后的野兽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野蛮地强行索取交配的权力。
“卡……卡……卡休斯……慢点……嗯,停一下,啊!”特洛维伊痛苦地挣扎着,虽然习惯被插入的身体会不由自主地产生快感,但是作为人类的体力怎么可能应付一只野兽的需索?
咬住特洛维伊颈后的长发,卡休斯喘着粗气继续趴在他身上疯狂地挺动自己的凶器。尖利的肉刺刮在细滑的肉壁上,传出淫靡的摩擦声。人类的肠道无论经受多少次贯穿,还是那样紧窒温暖,尤其是在肿胀之后,肥厚的肛口会更加紧密地嘬住进出的凶器,使摩擦的快感达到一种无法言语的高潮。
在特洛维伊的体nèi_shè出今天第六发种子,卡休斯草草抽出自己的性器,翻转了他的身子,让特洛维伊仰躺在草甸上,复又骑了上去。
“不,不行了!”特洛维伊努力合拢双腿,不让卡休斯得逞,嗓子因为长时间的嘶喊已经沙哑得发不出什么声音,模糊的拒绝听在卡休斯耳朵里,根本不足以产生任何作用。
小心地收起尖利的指甲,用爪子上毛茸茸的肉垫急切地扒开特洛维伊虚软的双腿,卡休斯没有半点停滞,一个挺身又刺入身下那销魂的肉道。
“……我把我所有的妻子都驱逐了……特洛维伊,你要补偿我!”不满特洛维伊的拒绝……卡休斯又祭起了杀手锏。
闭了闭眼,又回想起之前的那场因他而起的血雨腥风,不少豹子因为参与了那次‘谋杀’而被咬死或驱逐,里面不乏血统高贵的豹族遗血。当时卡休斯杀红眼的样子,至今还让特洛维伊莫名的心疼……无奈地任卡休斯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每当想起当时的情景,面对卡休斯滔天的欲念也只有咬紧牙关接受了。高潮依然持续不断,特洛维伊机械地收缩着肠道,前方的花芽因为频繁的高潮而疼痛着,又一次如期而至的颤抖,但可怜的分身却只吐出稀薄的前列腺液便再无其它。这样的高潮与其说兴奋,不如说痛苦更贴切,特洛维伊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压在身上的野兽居然有那么高昂的性欲,仿佛永远无法餐足!
太阳的光线渐渐照进山洞,特洛维伊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可是还没等胳膊抬起来,下体钻心的刺痛起来,刺痛之后紧接着便是无法忍受的麻痒。
“嗯……”无意识的呻吟唤醒了身边的野兽,卡休斯凑过头轻柔地舔舔特洛维伊的锁骨,问:“还在难受?”
哀怨愤怒地瞥了‘罪魁祸首’一眼,事情的缘由明明自己心知肚明,还要问?
艰难地翻过身,不想理那个一发情就完全无理性可言的野兽(本来人家就是野兽啊,还要保持理性?),闭上眼继续补觉。随着身体的翻动,昨夜溢满身体的淫液顺着依然无法闭合的肉唇流淌下来,黏乎乎地粘在特洛维伊的股沟处。
“啊!”随着残液的流动,身体更加敏感。特洛维伊懊恼地皱皱眉头,这个身体真的越来越适应与野shòu_jiāo配了。原本因为雄性的体液长时间留在体内还会拉肚子的身体,现在已经完全适应了那粘稠液体的存在,仿佛那原本就是自己的一部分一般,不会产生任何排斥反应。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日夜为满足卡休斯蓬勃yù_wàng而苦苦支撑的特洛维伊已经渐渐习惯了这一切。身为豹族首领唯一的妻子,每日被卡休斯宠溺着,不去想家乡的小村子,不去想为什么自己会成为卡休斯的妻子,更不去想是不是还有一份牵挂在不知名的地方……
已经为雅弥族留下足够的遗血,卡休斯专心地眷宠着怀里纤细的人儿,其余的时间便会去爱维纳以前的山洞看看黑金留下的孩子——黑黎。那日卡休斯赶到爱维纳诱拐特洛维伊的山涧时,看到浑身浴血奄奄一息的特洛维伊顿时红了眼,很多参与那次阴谋的豹族成员被发狂的卡休斯当场咬死,其中也有爱维纳。当卡休斯清醒过来,看着满地的尸体和还未断奶的黑黎,心中悔恨异常,但是……一切都已经完了,也许在很早以前,这个悲剧就注定了结局。
将黑黎托付给其他带仔的母豹,卡休斯近乎急切地等待着它的成长,它要将黑黎培养成完美的黑豹,让它成为豹族有史以来最强大的首领!
明白卡休斯心中的痛苦,特洛维伊从来不谈论任何有关豹族、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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