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
杨勇搂着杨广的肩膀出了母亲的寝宫,要请弟弟去东宫坐坐,“阿摩,为兄这次得见了边塞风光,得了些好诗文章,你来一起看!”
杨广指了指里面,示意他在这等晋王妃,“皇兄我明日再过来,我自并州带了些书籍来,知道皇兄喜欢,明日便分一半过来送与皇兄。”
“那敢情好!”杨勇心情舒悦,俊面上自是神采飞扬,听他说要在这等妻子,更是乐了起来,“皇兄可是听说了,你们至今还未圆房,小子你不行啊,看你把阿月当宝贝疙瘩样,皇兄猜定是阿月不让你近身了!”
这流言长脚一样都飞到长安了。
杨广无奈告饶道,“皇兄,明月公主现在已嫁人为妇,皇兄你不好再称呼她的名字了。”请称呼晋王妃,或者弟妹。
杨勇哈哈哈笑了起来,大力拍着他的肩膀,不住颔首,“是了是了,阿摩,儿女情长,英雄气少,你这样可不行,阿摩你是晋王,天下美女多得是,拘泥一朵花,那可就可惜了。”
杨广听得失笑,他大哥自小多情,如今儿女十几人,皆不是同一女子所出,原配太子妃元氏膝下无一子一女,如此这般,定是还未遇上心仪的女子,他就比较幸运一些,喜欢的女子恰巧是晋王妃,省去了诸多麻烦。
杨勇说晚上庆功宴要同他不醉不归,杨广应了,等大哥走了,自己便在风仪殿外头的泗水亭边等着,母亲和阿月说不能与他听的话,便是私房话了。
独孤伽罗与贺盾说的,确实是私了不能再私的私房话了。
贺盾先前进来的时候便看见独孤伽罗手里拿着一卷文书,上面写着偌大的招引令三个字,这会儿他们母子续完旧,得了空,贺盾便问独孤伽罗她能不能看看,独孤伽罗应了,直接送给了她。
贺盾拜谢过独孤伽罗,接过来一看果然是杨坚写给沙钵略的招引令,高兴得不行,连连谢过母亲。
独孤伽罗摇头失笑,把贺盾拉到身前,上上下下打量了好一会儿,眼里含笑问,“谣传只说阿月你不得晋王欢心喜爱才没同房,可母亲有眼睛,阿月你老实跟母亲说,你是不是根本不喜欢阿摩,才不让他近身的……”
贺盾脸色腾的就红了,忙不迭摇头,独孤伽罗噗嗤笑出了声,拉过她的手,笑道,“好孩子,你是不是害怕这种事,母亲倒忘了你自小流落在外扮男孩长大,疏忽这些,成亲时也没想起来暗中教你一些,只这种事也没什么好怕的,阿月需要我派个女官教你么?”
贺盾脸上热得冒烟,又知这件事她非得要给个解释不可,脑子一边转,一边干巴巴道,“母亲,我是这么想的,我年纪长,可阿摩现在年纪还小,过早失了精元,于身体不大好,再加上这一年战事繁忙,我担心他沉迷女色就没提,阿摩他也不着急,先前是我情急之下造了谣,这才惹出这些笑话来,还请母亲见谅。”
这是她脑子能想到旁人最能理解的解释了,事实本也是如此。
贺盾脸上烧得冒烟,独孤伽罗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阿月你这么想倒是对的,你们年纪还小,也不着急,母亲只是问问,不过阿月你也别太拘泥,原先母亲便把你当亲子看,这些是母亲应该教你的,阿月你若不懂,来问我便可……”
独孤伽罗说着点了点贺盾的鼻头,笑意更甚,“你若不好意思,也可像先前写信那般问,也是一样的。”
独孤伽罗对她是真好,贺盾感动道,“谢谢母亲,阿月知晓了。”
独孤伽罗摇摇头,挥手道,“好孩子,去罢,莫要让阿摩等急了。”
贺盾行礼告退了,真是逃也似的退出了风仪殿,几步出了院子见杨广在亭子里等着,头皮都发紧了,生怕陛下问她独孤伽罗都跟她说些什么了。
杨广看她通红的脸颊,眼里笑意一闪而过,倒也没问她,只牵了她的手,一路出了宫两人才分道扬镳,贺盾回了晋王府,杨广去拜见老师。
贺盾松了口气,时值正午,贺盾知道晚上大兴殿还有庆功宴,回了府便先洗漱穿戴好,见还有些时间,一边坐着等杨广回来,一边把杨坚发给沙钵略的下引诏书拿出来拜读。
这篇文章贺盾上辈子只闻其名不见其文,回长安见到杨坚,她就惦记上了,这会儿拿到手可谓是惊喜之极,还是杨坚亲笔的手书原稿,这一卷薄薄的文书,一字千金,可以说代表杨坚对周边各国外交政策的核心思想了。
第58章 东风
突厥连连灾荒,外战失利,内战不停,被大隋打得分崩离析,没多久苏尼部男女数万人来降,突厥可汗阿史那玷率其部署投奔大隋,这是突厥战败的标志性事件。
内史监虞庆则将消息禀报上来的时候时机刚刚好,宫宴才开始,歌舞升平,杨坚听了,龙心大悦,群臣们也是欣喜过望,大兴宫里的热切度又上了好几个阶梯,毕竟自西晋胡人入华以来,被外族折磨很久了。
贺盾坐在下首听着,对虞庆则此人是又佩服又感慨,一员沙场上的猛将,在朝堂上也如鱼得水。
虞庆则很摸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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