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们要去哪里?”走出刘府,曲非烟在后边突然问道。
“且走且看,为师现在也没有去处,怎么了?你有去处?”鬼阴停住脚步看向了身后的这个弟子,或是,棋子?
“我,我想去看看我爷爷,不知师傅…”
“也好,不过在这之前,还得去一遭棺铺,唉~!你爷爷杀人太多,这天下容之不下,师父虽说有心搭救,可是你师祖教我道意,让为师这心中的秤多多少少还是下不下决心,还望是非你明白我的苦心。”
鬼阴叹了口气,有些惭愧的对着自己这个弟子道了声歉。
只是这却是在古时明代,先生向弟子道歉,实在是少之又少。在鬼阴此话说出之后,曲非烟双眼朦胧,泪水终于泛了下来,躬身变鬼到了鬼阴身前。
“弟子怎肯抱怨师傅?弟子无依无靠,师傅却能仗义挺身护的弟子周全,救命之恩,弟子怎敢忘记?弟子是魔道中人,人人诛之而后快,师傅不计,能给弟子一份安稳,弟子怎能埋怨?”
多长时间了,不知不觉,曲非烟在这个相识不到一天的师傅身上得到了一种叫做亲情的东西。
“胡说!什么魔教中人?什么是魔?欺压平民,对付良善,那才是魔!你曲非烟可曾作过这些?既然没作过,记着,从今外后,你便不是什么魔道,你是我医道的传人!”
莫名其妙的,鬼阴张口便是大骂,可是跪在那里的曲非烟却笑了起来,若非关爱,怎么会这么骂?若非关心,怎么会这么呵斥?
“你又笑什么?”看着林平之发笑,鬼阴狠狠的瞪了一眼,这才扶起了曲非烟。
“走吧,早点前去,咱们早点也能听一听那天下决定的乐曲。还有你,别偷笑,告诉你,在我鬼阴这里,穷养男富养女,等着吧,有你哭的时候”
身后林平之发笑,鬼阴头都没有回,便是这么一句,一边说一边背着手便越走越远。
“刘师叔,您来了?”郁郁葱葱的树林之中,曲阳默默地坐在那里,刘正风协同一中江湖中人走了上来。
“恩,曲大哥,我带来了一群想要听曲子的人,还望曲阳大哥切莫见过。”刘正风对着令狐冲嗯了一声,便看向了曲阳。此时,在他的眼中,除了曲阳和那把琴,已经是在无他物!
若是鬼阴再此,怕是免不了一声‘好基友’三个字了,而且还说不定会被人传为佳话,只是这谁攻谁受,有待商议。
“没有什么见不见怪的,人之将死,多说无益。方才令狐兄弟一直在那金盆洗手的大会之上,其中的事,倒也知晓一二。令狐兄弟,等等带我向鬼阴先生道声谢意”曲阳一句话之后,便接过了笛子,开始了试音,显然,他已经心死了,或者说是满足了。
“曲阳大哥放心,在下一定将话带到!”堂堂正正的抱拳,令狐冲无心无愧的说出了这句话,然后退回了岳不群身边。
一曲笑傲几多情?
至少,在曲阳与刘正风在众群雄面前抹颈自杀之后,众人竟然再也生不出恨意,只是空留叹息。
众人都是粗人,可是尚且如此,更别说躲在暗处的林平之,此时,他竟然满带遗憾的对着那俩人躬身一拜。
“曲已尽,人已走。众位,鬼阴便不送了!”
赶着俩辆马车,拉着俩副棺椁,鬼阴带着林平之和曲非烟走了出来,在群雄面前,便将俩具尸身丢到了棺椁之中,死死的钉上了大钉。
鬼阴这是在给人看,即便是活人,在这密不透风的棺椁之中也是活不成,更何况俩具死尸?自己纵然医术高明,他们也总不能知道自己能起死回生吧?
只是无人看见,在鬼阴搬运曲阳尸体到那棺椁之中时,乾坤戒闪动,在众人毫无察觉的时候,便换了一具假尸。
“令狐兄弟,曲阳曾今是你好友,打算来上柱香么?”
江湖中人大多散去,可是五岳中人却个个没走,目送着鬼阴一行三人俩马缓缓而去,在身影即将离去消失的时候,却突然回头,对着令狐冲远远的问道。
“我!”令狐冲开口便要答应,只是看着岳不群脸色不佳,同时曲非烟回头看来,这个在豪情上的汉子、感情上的懦夫,唯唯诺诺,看见曲非烟那神情。慢慢低下了头。
“在下,不去了”
“也罢,随意吧,驾!”驱赶马车,鬼阴几人的身影,消失到了树林尽头。
“师傅,师妹哭了”
“那是肯定啊,亲人逝去怎能不哀?”
“可是我总感觉师妹哭的不对劲?”
“傻样,我看你才不对劲”鬼阴狠狠地敲了一下林平之的脑袋,赶着车架慢慢地走向了管道。
“令狐贤侄,你与曲阳是好友?不知令狐贤侄可否解释一番?”鬼阴几人刚走不过半刻,陆柏突然问道,让令狐冲顿时不知如何回答。
“陆师兄,刚刚曲非烟也在,你怎么不拿下她?反而是问起我这徒儿?”岳不群看着令狐冲不言不语,立马反击。
“哈哈哈哈,那曲非烟不过一yòu_nǚ,如何伤天害理?我们堂堂正道大派,欺负一个无亲无故的yòu_nǚ,岳师兄,你说出此话,难道就不怕天下英雄耻笑?”
“那陆师兄的意思,就是我家徒儿伤天害理了?”
“有没有与那曲阳勾结伤天害理,问过才知道!令狐冲,你与那曲阳,到底什么关系?”
“我和曲阳大哥…”
“曲阳大哥?”
“冲儿,莫要瞎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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