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奇地走过去,琢磨了半天,没有任何发现,就是有一股尿骚味儿。
很快,雪神和怒吼一起来了:“老家伙给我滚。”
武楚表情平静:“你在这儿撒尿?”
“你给我滚。”
“不要生气嘛。我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来的。本来想小个便,谁知一进去就睡着了。要知道,我已经上十天没有睡个好觉了。不要生气嘛。你在这儿撒尿?”
“你给我滚。”
“不要生气嘛。心有惭愧的保姆是世界上最勤快的保姆。不要生气嘛。你在这儿撒尿?”
“撒了,怎么啦?”
“没事儿,就是问问。你在不干净的地方是撒不出来,也拉不出来吗?”
“不用你管。”
“那你干嘛不到外面拉?”
“你到外面去试试。冻死你。”
“那你干嘛不下山拉?憋不住吗?”
“在别人的地方,我拉不出来。问这么多干什么?赶紧打扫卫生。先把有骚味的地方弄一下。我闻着睡不着。”
“你很怕骚味吗?”
“难道你喜欢?”
“肚子好饿,有吃的吗?”
“西边有一个零食房。要吃热的,自己开车下山买。”
“那你呢?”
“不用你管。吃完打扫卫生。”
武楚走进零食房,吃了一包薯片,吃了一包花生,吃了一盒巧克力,吃了一袋饼干,一直没停过,连续吃了三个小时。
雪神过来四五次,一次比一次绝望。他没想到武楚这么能吃,但能吃又不是错,所以他无话可说。
吃完后,武楚带着一张厚毛毯,走进卫生间,锁门,锁窗户,睡觉,睡醒了就拉,拉完了唱唱歌,活动活动筋骨,透过窗户看外面的雪景,然后继续睡觉。
十三天后,他出来了,走了一圈,发现古堡中一点垃圾都没有了。他忍不住大叫一声:“好干净哦。”
正好雪神也从房间出来了。他看着武楚,眼圈黑黑的,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
武楚道:“怎么忽然这么干净?”
雪神满眼郁闷。
武楚道:“没道理呀。难道你又在古堡中方便了?然后方便一个地方之前,你就把那个地方打扫得一尘不染。”
他看了看雪神,发现对方越来越郁闷。他笑道:“没道理呀。你可以在同一个地方反复拉嘛。难道你很爱干净,很不喜欢骚味,臭味,所以像兔子一样不停挪地?”
他又看了看雪神,说道:“没道理啊。十几天啊,古堡哪有那么多地方给你挪?看来你在自己卧室也拉了是吧?厨房也拉了是吧?零食房也拉了是吧?干得好。”
雪神终于愤怒了:“滚。”
“你可以叫警察来撞门嘛。莫非警察也不想搭理你?可怜,你到底被多少人拉入黑名单了?”
雪神正要怒吼,武楚立刻摆摆手说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你看,我不小心在卫生间多睡了几天觉,你就学会打扫卫生了。真好。”
雪神正要发作,武楚又摆摆手:“毕竟以后还有垃圾要打扫的。你要是把我赶走,以后谁帮你?”
说完,他走了。等走进自己房间,他沿着墙面细细嗅了一遍,不由得感叹道:“这艺术家果然受多,欠调教。这不很棒吗?肯定在我这儿撒过、拉过,但是一点骚味、臭味都没有。比我强多了。”
几天后,武楚上网的时候得知了一个消息。雪神竟然边打扫卫生边画出了一副惊世的雪山图。虽然画坛对他的这幅雪山图评价极高,认为其水准超过他之前百分之九十的作品,但他本人十分不喜欢,着急出手。
武楚笑了:“这艺术家,果然。承受的外界环境不够艰苦,就画不出好画来。亏了,没有提成。照这情况,至少五千万。亏大了,做好事不留名了。”
他搜到雪山图的电子版,发现是俯视角度。他暗道:“有想象力啊。俯视图!仰视图,平视图都不稀奇。俯视图,那就是站在白云上往下看。哪有那么多经验可以借鉴?太需要想象力了。”
他又搜了搜雪神之前的画作。很多画作的视角都很刁钻,都是常人缺少的视觉经验。他摇摇头,暗道:“这人真奇怪,不会从小到大都是坐着直升机看雪吧?”
两天后,雪神带回来一个年轻女人。这个女人戴着一副大墨镜,把小脸衬托得白皙又秀气。她挎着一个奢华手袋,穿着一双红底高跟鞋,解下大衣后,身姿异常苗条。
武楚看得色心顿起。他一把冲过去,大吼道:“女人,你的灵魂堕落了,竟然跟乳臭未干的小年轻混在一起。”
雪神在外人面前特别温文尔雅:“不好意思,云女士,这是我的保洁工。为人粗俗,但是热情。没吓到你吧?”
云樱摘下墨镜,露出秋水一样深情的双眸。她淡淡一笑:“没事。大人,您好,我是雪神的粉丝,买过他的几幅画,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武楚道:“买过画,看来是富婆。知道吗?你的笑容很优雅,但是你的脸太秀气了,秀气得有点刻薄。”
雪神深吸一口气,朝云樱笑道:“不用理会他。咱们这边走。我这里有几幅半成品,从未展示过,不妨一看。”
武楚从云樱的眼神中嗅到一丝信息:这个眉目含情的小富婆是单身。他很高兴,因为终于在雪都找到了巨大的生活动力。
他当即三两步跟上两人,进了二楼宽敞、明亮的画室。雪神平时是绝对不允许他进画室的。但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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