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楚警觉地暗道:“如果我对他没有感觉,是进入不了性显期的。也就是说即使被他迷晕了,他应该也不能将我怎么样。但是,有没有药物可以强制人进入性显期的?不能喝,这小子不老实。天呐,为什么都觉得我是个女人?都是脑子有病吗?”
他扭头看了看年轻男子,深藏恶意地说道:“告诉他,你长得真好看。”
“你要干什么?你真的是女人?”
“赶快翻译。”
“好吧。”
年轻男子听完徐征的话,忍不住一哆嗦,猛地低下头,小白脸更加红了,可以说红得发黑。
武楚继续说道:“告诉他,我好喜欢你。”
徐征尖叫道:“你真的是女人?我就说嘛,我的直觉一向很准的。”
“别废话。”
年轻男子听完徐征的翻译,一把跌坐到石阶上,呼吸很急促。
“告诉他,翻译好点。你怎么看出人家是女孩子的?”
徐征兴奋道:“大师,你藏得好深啊。是女人就是女人,干嘛骗我?我一大把年纪,你难道还不放心?”
“赶紧翻译。”
年轻男子听完翻译后,沉默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道:“不知道。跟在你身后走了一会儿,就感觉应该是。”
“可是人家不能谈恋爱。”
徐征道:“你要干什么?”
武楚不悦道:“以后给我老老实实翻译,其他一个字都不要多说。你这么啰嗦,你老伴不跑才怪。”
“好吧,我只翻译。”
年轻男子听完翻译,猛地抬起头:“为什么?”
“人家有心脏病,谈恋爱会死掉的。而且人家还有一点点哮喘,也不能,也不能够接吻的。”
年轻男子呆住了。
“其实哮喘也不能爬山的。但是人家就是喜欢。只要不爬得太快,再带好药就没关系的。先生,你是不是觉得人家很可怜?人家好想死之前谈一次恋爱。人家才不要死的时候还是一个chù_nǚ呢。”
年轻男子还是呆呆的样子。
“先生,你长得真干净、清爽。要是有一位像你这样的男孩子爱人家,人家就是现在就去死,也是心甘情愿、无怨无悔的。”
年轻男子的身体抖了抖,表情有点挣扎。
“其实从第一眼看到你,人家就有点喜欢你了。如果人家没有心脏病,没有哮喘,你会喜欢人家吗?”
年轻男子幅度极为小、速度极为慢地点了点头。
“人家可以抱一下你吗?”
年轻男子啊了一声,屁股像被刺了一下,刷地站起身。他看了一眼武楚,立刻把红红的小脸别过去,全身都微微颤抖起来。
武楚边往上走边说:“人家可以抱一下你吗?人家今年二十五岁了,还从来没有抱过一个男人呢。”
年轻男子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了。他闷着头,瓮声瓮气地说道:“我,我也没有。”
武楚隐秘地一笑,忽然闪到年轻男子身前左侧,对着手机说道:“哈哈,其实人家是一位纯爷们。语言学家,快点翻译,声音大点、快点,最好跟杀猪一样。”
徐征道:“你太狠毒了。”
“快点。我现在是病人,要时刻保持心情舒畅。我现在正爽着呢。如果你从中作梗,害我病好不了,最后遭殃的可能是你,知道吗?快点翻译。”
“好吧。”
武楚立刻把手机放到了年轻男子的耳边。
年轻男子听完翻译后吓得双腿一抖,瞬间从石阶上滚落下去。十几秒后,又从石阶上滚进了右手边的树丛。树丛很稀,所以一时半会儿,年轻男子还在往下滚,但就是没有惨叫一声。
武楚大笑道:“以后眼睛睁大了。别以为男人都是女人假扮的。等着吧,下山我会报警搭救你的。”
他心情大好,暗想照今天这样爽下去,是不是十个月后就痊愈了。之前还准备找一个性格软萌的花痴小妹妹,让对方不分日夜、全心全意地围着他转,把他哄开心连续哄上一年呢。
“不用了。以后谁再认为我是女人,我就玩死谁。天杀的雪国,天杀的牧小兔,天杀的夏澄,我到底是怎么被她们潜移默化地改变了?应该还可以变回去吧?”
一回家,徐征立刻迎了上来,患得患失地说道:“那个小伙子没事吧?光听声音,我就觉得他这次半条命都得丢在你手里。”
“好着呢。”
“以后再有这种事,打死也别找我。”
“那有什么办法?我说话他们又听不懂。我是个病人,我是个病人,一切以病人痊愈为至上目标。”
“过分了啊。”
武楚也不想干坏事的时候还带上一个正义感爆棚的猥琐老头,所以恶狠狠地投入到斯国语言的学习当中。由于他现在所说的话属于古语,而斯国的语言就是从古语延伸、变化而来的,所以两者之间是有很多相通地方的。于是他学起来速度很快,很多意境一点就通。他发现,很多新单词是归纳到一个古语名下的。很多古语稍微改变一些写法或者发音,就可以演变出许多近似或者相反意义的新单词。
他学得很投入,再加上徐征又是一位大名鼎鼎的语言学家,很擅长归纳演绎,深入浅出,化繁为简,所以他的进步速度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四天后,徐征乐呵呵地带回来三颗灰色的大蔬菜球:“生吃了它们,保证你学习斯国语言更加得心应手。”
“什么东西?”
“我花了三十块钱买的。通常是给学说话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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