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哥哥,其实我还有一个绰号。”
“叫什么?小苏苏,小甜甜,小胖妞,还是小乖乖?快点告诉我,我的心痒痒的,迫不及待想知道。”
“谢哥哥,他们叫我鸡屁女。是不是一个很丑的名字?小鸡的鸡,屁股的屁,女孩子的女。你不要笑我。”
“你很喜欢吃鸡屁股吗?虽然那地方感觉脏脏的,但是味道还是不错的。”
“不是,因为从小到大我都喜欢养一只母鸡当宠物,天天牵着它的脚,跟在它屁股后面逛街。所以,他们都叫我鸡屁女。”
“这有什么?总比养只狗,然后跟在狗后面,叫狗屁女强吧?还有马屁女,不是更难听?”
“不止这样,因为小时候不懂事,我总是想知道母鸡什么时候下蛋,所以每隔十几分钟就忍不住去扣母鸡的pì_yǎn,看看里面有没有蛋。结果现在长大了,这毛病也改不了,只是换成两三个小时伸进去扣一次了。所以,你刚才亲我手的时候,有没有闻到鸡屎味儿?”
“不会吧?”
“谢哥哥,你真的没有闻到?”
旁边一个人大笑道:“谢老头已经被熏得云里雾里了,回答不了你的问题,死大胖子。”
谢湖木大声说道:“说什么呢?没有闻到,一丝一毫都没有闻到。小苏苏的手又白又嫩又香,哪有什么鸡屎味儿?”
苏花枝感动地把谢湖木的小脑袋抱进她肉嘟嘟的胸脯,使劲转了转才放开。然后,她深情地凝视着谢湖木,温柔地说道:“谢哥哥,你是做什么的?”
“问题来了。我是专门带人去雪国的,主要是年轻人想去,在雪国可以娶到老婆的。问题来了,你最好也跟我去。”
“为什么?我听说很多人冻死在路上。而且我走路又慢,恐怕会拖长时间,导致更多的人冻死。宝宝也会冻死的。”
“宝宝是谁?”
“宝宝是我的宠物小黄鸡。”
“放心,有我在,保证一个人、一只鸡都死不了。我之所以带你过去,是因为在雪国有一种冻泉,女人用它洗脸后,会越来越年轻、漂亮。所以,我希望小苏苏你也去试一试。”
“真的吗?真的吗?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好东西?谢哥哥,到雪国大概要多长时间?”
“差不多一个月吧。小苏苏,你想去吗?”
“当然,当然。会有哪个女人不想自己变年轻、漂亮吗?就是要来回半年,我也愿意过去。”
这个时候,旁边一个人插话道:“听说谢老头在那边有好几个老相好呢。姑娘,你可要当心。”
谢湖木道:“这个,小苏苏。你也知道,男人嘛,都是这样的,一个女人总是不够的。况且梨国政府虽然法律规定一夫一妻制,但是带着几个情人跟老婆一起住的情况,不是很常见吗?”
苏花枝没有说话。
谢湖木道:“人与人之间都有一个从陌生到熟悉的慢慢了解过程。男女之间也是一样。要是我们一天到晚腻在一起,恐怕不出半年,你就对我腻了,我也对你腻了。所以,一个男人有好多女人是有道理的。小苏苏,你认为呢?”
苏花枝没有说话。
谢湖木道:“小苏苏,虽然我有好几个女人,但是我对她们都很好,对你也不会例外。你要相信我。如果你接受不了,那我只能忍痛割爱,咱们下辈子再相爱了。”
说完,他还抹了一把眼泪。
苏花枝道:“谢哥哥,我相信你。我爱你。我会好好跟她们相处的,不会让你难堪。”
谢湖木开心地一笑:“到时候见到她们,你就知道了。小苏苏,你会喜欢她们的,因为她们像你一样胖,一样令我魂牵梦绕。”
“谢哥哥,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小苏苏,一般来说,我一次要带十个年轻人过去。现在已经凑够七个了,看来我要到外面,四处宣传宣传,争取把剩下的三个人尽快找到。小苏苏,耐心等等,绝对不超过三天。”
“谢哥哥,我爱你。”
“小苏苏,我也爱你。亲一口。再亲一口。”
“谢哥哥,我脸上有一颗媒婆痣。你会嫌弃吗?”
“怎么会,来,让我舔一口。”
“谢哥哥,你真恶心。”
“小苏苏,你害羞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
旁边几桌的人恶心得吃不下饭了,纷纷撤离。
三天后,谢湖木凑够了人数,开始出发。他又爱上了一个大胖妞。这个女人比苏花枝更肥更大,走动起来好像一座小山,一副随时引发雪崩的气势。
谢湖木左手勾住把自己包成粽子的苏花枝,而苏花枝手上抱着一只冻得咯咯叫的黄毛母鸡。他右手勾住另外一个大胖妞,而大胖妞正在给他织毛衣。
他左边亲一下,右边亲一下,左边捏一下,右边捏三下,嬉笑打闹,简直快活似神仙。忙里偷闲他就回头注意一个人,那就是武楚。
其他九位年轻人都是迫切地想去雪国娶媳妇,但是武楚看样子无欲无求,死在半路上也无所谓,经常莫名其妙就掉队了。
他本着负责任的态度不停提醒武楚快点跟上。最后,他烦了,把武楚赶到最前面开路。
因为听说去雪国是九死一生,要爬很多雪山,所以除了谢湖木,其他人都放不开,少有言语。人人都做好了冻死在山上的准备。
但是出发三个多小时候,谢湖木带着队伍绕来绕去,总能敲开冰雪,找到隐蔽的小道,愣是没有爬过一座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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