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在餐桌旁享受晚餐,以前谷元恒总是在……
“哥,你怎么了?”
敏感的谦彦发现我在发呆,好奇的用筷子敲敲我的碗边。
“谦彦……那件事,是真的吗?”
谦彦楞楞地看著我,嘴角轻轻蠕动了两下,神色闪烁的别开头。
我捉住他的手,“你知道在我面前是藏不住事的,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你不相信我?”谦彦的声音一下变得阴沉。
“当然不会!如果是真的,我会亲手杀了他!”
我是说真的,如果谷元恒真敢指染谦彦,强迫他做他不愿意的事情,我发誓,就算他躲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他,杀了他!可是……如果这不是真的……我不愿意这样想,可是心底总是有那么一丝怀疑……
如果他真的那么急切的想得到谦彦,根本不必等到现在。
“哥……”谦彦放下碗筷,拉住我的手,眼神沉重得让我心头一跳。“如果我告诉你,你会同意吗?你能明白吗?”
他的语音陌生得让我不知道坐在我面前,正和我说话的是谁。心底那最坏的预感正在应验。
“都是他逼我的,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他是个疯子,真真正正的疯子!如果不这样,迟早我会被他逼疯的!”
晶莹的泪珠从谦彦美丽的脸庞上滑落,像沾在珍珠上的晨露。男孩子怎么能哭得这么美丽?
我叹息一声,轻轻抹去他脸上的泪水。
“你是我最心爱的弟弟,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的。”
“……”
谦彦冰冷的额头抵在我的手背上,缓缓的蹭著,过了许久,他才低声告诉我那天发生的一切事情。
“周四那天,因为图书馆内的人很多,我等了很久才等到电脑,所以才回来晚了。他那天不知怎么喝得烂醉回家,我和他一见面,说了什么我不太记得了,反正就吵了起来。我没有吃晚饭就躲进哥的房间。后来他上来了好几次,开始的时候还低声下气的跟我说什么,隔著我也听不清楚。我气得要命,根本不打算理他,然后我就模模糊糊地睡著了。”
“我睡到一半的时候,感觉好像有人在看著我,我就醒过来了。他就站在床头,我吓得跳起来,他拚命跟我解释……我们就打了起来,我把椅子扔向他,没扔准,砸穿了窗户掉在草坪上。我想大概是那声音把隔壁吵醒了吧?那时正是半夜,警车没多久就开到楼下,那些人冲进来就锁了他。”
“有个女警把我拉到一旁,问了我一些莫名奇妙的问题,后来她问,谷元恒平常是不是也这样有暴力倾向。我没有回答,她却以为我是害怕,又和我讲了什么儿童保护法之类的东西。我突然想,如果他不在了,哥就可以回来……”
我头痛的低吟一声。
“谦彦,你怎么会有这么傻的想法?他要进监狱的话也要经过法庭的审理,到时候你就要上庭作证,难道你也要继续把这个谎言编织下去?那些律师会把你生吞活剐了的!就算你能成功,最后呢,记者会追在你后面,学校里的同学会怎么看你,那些闲言碎语会比以前更厉害,你能受得了吗?!”
我几乎能预见这宗官司打上法庭,报章上会怎么写:情妇遗子惨遭后父施暴,差点失身!光想到被一大群个记者追在身后的情境,我就不寒而栗,那比以前邻居小孩子们讥笑我们是没有父亲的私生子更难堪,更糟糕。
谦彦似乎明白我的顾虑,他捉住我的手,忐忑的问:“那我该怎么办?”
“明天,检察官来的时候,你就这样说……”
※※※
我不知道这样的决定是对还是错,明明没有发生的事情却硬要说是发生了,我只知道不能愧对自己的良心。可我也不能白白送一个人情给谷元恒,这是个绝好的机会摆脱他的控制,让谦彦得到自由。
我拿著刘明振的名片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刘律师,谦彦同意撤消诉讼,”我还没说完就已经听见刘明振在电话另一端松了一口气的声音,“但他有个要求。”
“只要是我们能办到的,我们一定会做到。”
“让我们离开这里。”
刘明振迟疑了一下,“你们要去哪里?”
“这不需要你的关心,我们只是想离开这个城市,还有谷元恒。我相信这对双方都有好处,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我虽然是谷先生的律师,但这些事情还是需要他的同意才行。给我一点时间。”
“明天上午检察官就会过来。”我提醒他。
“当然,请等我的电话。”
我挂上电话,心头沉惦惦的,仿佛被一块乌云笼罩。我希望我这样做是对的,可是我心底却不断的否定自己。我怕如果谷元恒不肯松口,宁可打上法庭也不放手的话,那么对谁都没有好处。他那么固执……我不由的闭上眼睛。
谦彦递过一罐冰冷的可乐,在我身边坐下。
“怎么,睡不著?”我看看挂钟,都过十点了,平常我们都是在这时候上床睡觉。
“哥,我怕醒来的时候,你就不在了,这一切都是个梦。”他躺在我大腿上,“我要一直陪著你。”
我凝视他的侧面,光洁的下颚隐约有胡子的踪迹,他的脸型渐渐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展现出男性的刚毅,他的体重也增加了,躺在我腿上这么一会,我已经觉得有点发麻。我突然意识到,谦彦不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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