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浩然那么匪夷所思的表情,柳一一觉得受了羞辱,不禁委屈得红了眼睛。
“是呀,在你眼里我是个处是不是很可笑?我就应该是人尽可夫的女人是不是?作为男人你能接收我这样的女人,是不是觉得自己特伟大,特情圣?”
秦浩然一愣。她怎么会这么想。
柳一一一见秦浩然的表情更来气了,“你还委屈了?这件事如果不是我自己发现,你是不是打算瞒我一辈子?”
秦浩然:“”
他是男人,不可能不在乎老婆的那层膜,可与那层膜比起来,他更在乎的是她这个人。
多年来他默默地守护在她身边,知道作为校花的她有多抢手,有多少追求者,他以为即使那层膜没有给朱启明,也可能因一时冲动或酒后乱性等不确定因素而给了别人。他不认为那是她的罪恶,她只是太不擅于保护自己罢了醢。
他要她,从来不是因为她是个处。
他没碰过她,朱启明也没碰过她现实就是现实,不是传说,这世上还会有处n怀孕的么。
既然她那层膜早就不在了,他碰没碰她谁会知道,他好好的提那事儿干嘛,纯粹让她难堪或是难过嘛?或者给他们的关系留下隔阂和阴影?
他是脑残了才会那么做。
可是,千算万算他也算不到她还是个处。
见秦浩然不出声,柳一一便明白了答案,不由更加伤心和气愤:“我问你,如果我真的怀孕了,你是不是就认了这个孩子,一辈子不打算告诉我真相了?缇”
秦浩然毫不犹豫地点头,曾经他就是这么打算的。
柳一一一听转身暴走。
秦浩然上前去抓,见她像避毒蛇一般避开不由脸上一寒。此时正是下班高峰,秦浩然担心一不小心被记者拍到就糟了,便不顾她的反抗,把人甩到肩上,扛起就走。
柳一一脑袋倒挂着,两条腿没扑腾两下就被他铁钳般的胳臂束缚着动不了,她便拼命用小拳头锤他的背,锤得他后背咚咚直响。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痛了,反正她双手是痛得不行。
秦浩然把柳一一塞进卡宴的副驾座,绑上安全带,然后关上车门。见柳一一在车里拼命地捣鼓车锁,他好心情地一笑,不慌不忙地绕到驾驶座这边。
没有他的遥控,她永远也别想开开门。
秦浩然上了车,看一眼气急败坏的人,不由抿嘴一乐,慢条斯理地系上安全带,不慌不忙地启动。
“秦浩然你混蛋!”
被骂了,秦浩然的心情一点也没受影响,反而俊眉飞扬,毫不介意。
柳一一又捣鼓了一阵,终于绝望了。
秦浩然看一眼无力地窝在座椅里,眼睛不看他只看着窗外的人,叹息一声。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我觉得这是值得高兴的事儿。”
“高兴你个头,我被耍了我还高兴,你当我是二百五呀?”
“我当你是没得到男人的宠爱,上火。”说着秦浩然抿嘴一乐,目光潋滟,“别急,这就回家全都给你,嗯?”
最后那个嗯字,语调别提多媚人,眼神别提多勾魂了,可咱们的柳一一同学坚决不为美s所动,狠狠地翻了男人一眼,恨不能把他直接翻到大洋彼岸去。
“氓!”她低咒一声,可是某个氓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地笑了,笑得别提多开心了。
“你为什么不换位思考一下呢,我不告诉你,说明其他的对我都不是那么重要,我只在乎你这个人。”
白色卡宴驶进畅春园。
秦浩然下了车,心里正思考着一会儿这倔丫头尥蹶子他该怎么n压,却惊讶地发现小丫头异常地乖巧起来。
你指东她不往西。
他以为是他最后那句话起了作用。直到他做好饭享用完美餐正准备享用美人的时候,接到易江北从医院打来的电话,说爷爷要见他。他让秦南把柳一一送回柳家别墅,匆匆赶往医院。
第二天,他如约去柳家别墅接人,哪里有人,早已是人去楼空。
“这就叫终日打雁终被雁啄瞎了眼。”易江南幸灾乐祸哈哈大笑。
秦浩然不满地瞪了易江南一眼,“还笑,都怪你!你的人是死的么?看见她们连夜搬到学校都不知道通知我一声。”
易江南忍住笑,“怎么能怪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五月底要返校,昨晚又是你自己的人送的,我以为你们商量好的。”
兰大女生宿舍。
大一柳一一只读了半年然后直接跳到大二,没有合适的女生宿舍了,便被分到这个混合寝室。庄文静,陈希,慕容敏,柳一一,四个女生四个专业。
还有大约两周的时间她们就要毕业各奔东西了。在这短短的十几天里,她们要忙毕业忙工作,既有对未来的憧憬,也有对社会的迷茫和恐惧,既有飞出牢笼的雀跃,也有对生活了四年的母校的留恋。
心情是说不清的复杂。
柳一一作为摄影系的,比别人更多了一件事忙,那就是帮人免费拍毕业留念照。盛情难却,她脸皮薄,不好推迟。
就这样,每天她还得忍受那三只的情报轰炸。
“一一,昨晚那只老狼又在咱们楼下蹲了一亱。”
“爱蹲不蹲。”
“一一,天勤给咱们学校捐了两栋教学楼,校长说让你这个校花去给总裁献花。”
“不去。”
“一一,天勤的总裁取消了捐楼计划,校长说你不去把总裁哄回来,休想拿到毕业证。”
“不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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