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皮怎么这么厚?我虽然是病人,却也是个男人,你难道不懂得什么叫做避嫌吗?”
话一出口,小姑娘如我所愿地胀红了脸,气得泪花在眼里打转。也许这情景落在别人眼里会勾起别人的愧疚和怜惜,可是我不会,经过了蓝洁、娘和紫荃,我现在视女人如洪水猛兽。
小姑娘气跑了,留下的是她的爷爷。
她爷爷也不生气,只是笑呵呵地摸摸我的额头,说了声:“烧退了。”
原来我没死。
从每天早是他们练功的动静中,我知道这些人是杂耍班,那天被骂走的小姑娘是班主的孙女,也是班里的台柱子。
在我养病的这大半年里,已经随着他们转辗走了很多地方,离京城是越来越远了。
离槐也越来越远了。
刚醒来时,我恨不得立刻回到京城,回到槐的身边,身体却动弹不得。随着身体的渐渐恢复,我越来越不敢回去见槐?见到他我说什么?如果他和蓝洁成了亲,我又该以什么面目回去见他?
愁肠百结,愁肠寸断,从来没有这么难过过……一想起槐震惊恨怒的目光,心里便又悔又痛,恨不得捅自己几刀,他的目光叫我惭愧无地,叫我悔恨痛楚,叫我夜梦难安……
(二)
每天都在犹豫中挣扎,槐痛彻的脸和紫荃高挺的肚子就会反复出现。
我经常想,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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