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高远一眼,八只眼睛都带着同情的味道。高远躲闪不及,后背被打中两下.
高远跳起来要回手,对着高远的恼羞成怒,下一秒,她逃进陈素的卧室不出来了,恨的高远牙痒痒的。
男人们转过脑袋,避开高远要杀人的眼光,各人当什么都没有发生的转换话题,刘镇东摇头,“宋威,你也不怕你老爹老妈得心脏病一口气喘不上来。”
“玩笑开过了,也不看看你父母多大了。”王峻也对宋威很冷的冷笑话很感冒。
“我-愿-意。”宋威对这样的效果很满意。
无语。
给孩子换尿不湿并不是大工程,但是,对于两个都没有经验的人而言就是很麻烦的事情了,好在,有个有经验的江明华。
孙莉去给孩子泡牛奶,孩子身上的奶味很重了,索性,江明华和陈素合伙给孩子洗了把澡,顺便从提包中找出一套最漂亮的公主装给小宝宝换上。
在卧室内的浴室中,两人把孩子收拾得美美地抱了出来。孩子不认生,眨着大眼睛抱着奶瓶喝得欢。抱着孩子,她开心地不得了,她拿着梳子小心给孩子梳上漂亮的发型,小男孩扎上大红绸还真是可爱,没有料到,高远的朋友都这样有意思。
陈素换好衣服出来,跟他们招呼拜年,对没有见到江晔感到奇怪。江明华在给陈素下汤圆,对他笑了一下:“今天一早本来是要一起来的,遇到同学被拉去玩了。”
儿大也不中留呀。
吉祥三宝的铃声响起,桌面上的刘镇东和宋威同时停手掏出手机,是刘镇东的电话。从昨天开始,刘镇东就把彩铃声换成吉祥三宝了。宋威自从‘女儿’降生,也是用的吉祥三宝。
是刘妈妈打来的,刘妈妈妈咆哮着,一早,亲戚都来串门了,而一早出去送红蛋的儿子还没见影子,刘妈妈害怕儿子出事急着打来电话确认,至于媳妇,还在被窝里睡得香着呢。
刘镇东扔下牌,高远来替补,他手忙脚乱地找衣服:“大家初二都到我家玩,我请客!”
“不行!初一,我在自家;初二到媳妇家;初三,你们都来我家;初三晚,我就走。”宋威头都不抬地自摸,“那个,我家‘小公主’的压岁钱可别忘了。”
“知道啦。”刘镇东没好气道,“你就别这么财迷好不好,你不说,我也知道!”
“今天是年初一,本来就不该由我说,你们就应该自个儿乖乖地把压岁钱贡献出来。”宋威瞪刘镇东道,“是你们没有诚意,我当然要说了。”看着刘镇东掏钱包,宋威斜眼道,“你想就拿二百块钱打发我家小公主?”
对他们没有营养的话题,另外三个视若无睹,耳若未闻。
拿着皮夹的刘镇东嘴巴都有点歪,翻着白眼,懊恼地囔囔:“你们军队都涨了快一倍工资了,衣食住行什么都是国家包办,你要那么多钱干嘛?”
“怎么,不服气?就该我们当兵的天生穷?还想要我们造原子弹的不如卖茶叶蛋的?要知道,就你这句话的曾经的现实状况,让多少国防人才流失了。”
“军人本来就是政治的武器,是不应该存在的,流失也是去参加社会建设了。”刘镇东一边系扣子,一边不忘了跟宋威斗嘴。
“说什么琼瑶型的妙话,国家是谁在守护?发洪水,遭火灾,谁跑在第一位?国家的国防力量就是国际生存的通行证,没有经年的国防上的威慑,你以为,占世界五分之一的人口就是一个大国的标志吗?改革开放吃饱饭才二十来年说什么傻话疯话?看看中国地图,有一点点头脑的正常人,就不该讲出这样风花雪月的蠢话。没有战争的国家就是人民之幸,民族之幸了,所谓的人权、自由都是建立在国家和平稳定之上的。六百块一朵的玫瑰花,要是战争一开始,六毛钱也没处卖去,跟个假花似的,你,好日子过傻了。空谈者误国!”
“你也看到那则新闻报道了?”陈素抱着饭碗出来,大年初一,他的早餐是汤圆。
“其实,我也想买呀,不过,我抵住了诱惑。因为,我那儿没有卖的。”宋威摇摇头,今年的情人节他们夫妻还分居两地过的。好在换了个春假,没亏。
刘镇东闭嘴,跟宋威讲话真是自找霉倒。刘镇东道:“知道啦,初三那天,我一定会带着支票去作客的。”
“谢谢。”宋威道,“说话不算话就是小狗。”
刘镇东撒腿跑了,当没有听见的。
看看表,高远也要回去了,再不回去,老妈真的会赖在他那儿骚挠他一个月的,他那小心眼纯是母亲的遗传——母亲的报复就是烦他,烦死他。高远计划着这一局打完扔下她就跑。
“明天有事吗?”江明华问陈素,“我们房子弄好了,想请你们吃顿晚饭。”
本来,江明华和江教授正式结婚后,他一直要还陈素钱,但是,陈素说什么也不肯收。在北京,人际关系狭隘的江明华和江教授也自然地当陈素是他们亲人的一份了,而且,陈素和王峻的生活很和谐,和家庭生活幸福的人来往也会让自己的生活更有希望。
对于江明华的邀请,陈素很高兴,初二那天,除了要去值班没有什么事情,晚上,王峻要去听音乐会,回家时顺便接他回去就行:“一定去,没问题。”
看着一边抱着孩子,眼睛闪呀闪一脸期待着的她,江明华道:“你……有时间吗?和高先生一起来玩。”
对于江明华的邀请,她真是兴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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