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山上的树栽得好,”祁从云又瞧了一眼那丛在夜里看起来黑漆漆的矮木,对宁惜骨道。
宁惜骨背过身,看那长长的栈桥,忽道:“你既是来了,要么去瞧瞧小八?”
祁从云还没说什么,祁越差点三魂离体。他脑中迅速地转,已经做好了待会儿以最快速度赶回去的准备,照着他爹那个懒劲儿,必然走不了多快。
“不用了。他可不想瞧见我,我也不想瞧见他,”祁从云打了个喷嚏,往栈桥上走。
“那便走吧,”宁惜骨说着,又与祁从云往栈桥那头去了。
祁越劫后余生般地慢慢吐出一口气。他从没觉得祁从云这么深明大义过。慢慢地猫着腰,祁越往后退进树林里,转头快步离开了。
栈桥半中央的两人这时停住了,望着禁地前的空地。
“规矩教了从不听,”宁惜骨道,“你看看你儿子,若不是今晚我二人在,他这就要无视门规,闯进禁地去了。”
“你管不了他?”祁从云打了个哈欠,“他也没什么本事。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了。”
宁惜骨嘴角抽了抽,他摸着胡须问:“小八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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