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祁一怔,望着井傅伯的眼神中多了些复杂。萧祁曾经将两人的事情告诉梅岸,换来的是井傅伯些许时间的冷淡。井总上过规矩,直到现在萧祁都记忆犹新,“那…”
“怎么?”井傅伯见他欲言又止,皱眉继续问,“气不过?”
‘以后’的日子说了一起过,说萧祁心中全然没有重新建立起期待定然是假话。看到报道的一瞬间,萧祁埋怨为什么偏偏选在那途开业的日子,他也愤懑自己的生活被报道拿来消费消遣…当然,他心中还有些不可名状的担心,走到这一步的两人是不是又会因为这报道产生无法预期的波澜与隔阂?“没有,”萧祁轻轻摇头,这事儿他控制不了,旦夕祸福似乎都在井总的指尖,“我有什么好气不过的…”
井傅伯一通电话,那途门口的记者很快便驱车离开。
“那些记者是怎么回事儿?”萧祁推门走进店里,姜谢途满眼都是疑惑,“这附近有什么活动吗?你过来的时候看见了吗?”
“啊…”萧祁皱眉,不知如何解释,“这会儿我看门口没什么记者了,今天早晨井总出了些新闻,应该是冲着井总来的。”说到底,媒体对那途这家纹身店丝毫不关心,查到店铺地址蹲点不过是为了井傅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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