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去想念她的每一天,就是自己生活的每一天。面对努力的人,不应该说我爱你。而是对自己所爱的人说那一句——我爱你。
风轻吹,拂衣月拔弦。
小酌间,奏箫曲,弃琐事但求白风清!
笑着说倦,醉眼望着离开……
人生似醉生梦死,何须羡迷不是自己的江南?
雨水浣洗过寂廖的空街,应知我意。
皓月明空,看不尽的天涯路。
可惜书中梁祝已成古。
转瞬间的那刹那,原来是那么珍贵,为什么在那一分钟犹豫了?
残存的厮守,用遗憾忆住你的美。
命运的幽默,清醒中破灭!
不知道在这里是过了多久……
仲老间内,仅余的灯光没有了,失去了亮光,又恢复了先前的黑暗,反正桌面旁的人无论如何,都是一张没有感情的僵硬脸。
那些人见势而嘲讽的语气,自己的盼望像是要被否决,却无力反驳那些人。死寂的沉默,可以对空气付以铅汞的重量。凭现在的自己,能做得了什么?这种重力的逆转,就要是遵循自然规则——站起来。
双手拍在桌面上,沐以倾身上的风咧咧吹响,空气都能被一股股利风撕杀。房间里,渐渐增大的风力压抑着这里,在座的众人依然一脸平静,丝毫没有因此而动。
在他们的眼里,沐以倾只是一个成长的孩子,一个会撒脾气的孩子……
微风吹过沐亦哲,他感受得到被小雨淋湿的背部,他需要一套干净清爽的衣服,他不喜欢已经淋湿了的衣服,除了雨水的重量,还有一些额外的负担——心里也是重重的……
“哎,怎么感觉不到心跳了呢?”沐亦哲按在心房处,感受不到颤动……
人一晚的睡觉,可能会有很多梦,但只会记得醒来前短短的梦境。而恶梦则不同,比较容易令人惊醒,从而记下来。
如果潜意识的事实是这样,那么解释梦,就是不温柔的调皮。
还想安安静静在奇翃舍补眠的沐易寒,从床上一个激灵地跳起来,擦干净身上的汗和换掉湿透了的上衣,梦境里自己看到了许多,令自己不敢直视的东西。
“我看到了什么?亦哲居然挂了?为什么梦里我的手是血淋淋的?哦不……”现在回想起来,只是潜意识无意义的乱想而已,那么血腥的场面,沐易寒肯定自己是在乱想,只是自己的乱想……
被梦境吓醒的沐易寒,再也睡不了,即使他依旧很困,眼皮沉重得像新长出来的肉……
生命不息,希望不止。
笑着离开仲老间,已然得偿所愿的沐以倾,紧紧握着手里的黄羊皮批卷,高傲地走在回去的路。他需要快点,因为她在相约的那里等着自己,也等着两个人在一起的未来…
“我爱着你,这是尽全身心的爱!”沐以倾可以很放心对她承诺了,这会是一辈子都要履行的承诺!
回到了自己的家,换下了衣服,又换上一套崭新的锦服,图案是自己喜欢的一朵花——紫烟四角兰。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沐亦哲自言自语道,“我不再爱你,不代表我忘记了你。你给了我最欢快的时光,也让我度过了最艰难的日子,然后两个人才各自走开。
我曾经爱你,尽我所能的爱。”
我们都是不同的,然而糟糕的生活,总有一些你能做的,和成功。虽然有生命,就有希望。
无论生活怎样糟糕,总有一些事情你可以做,即使有些事情逃避不了,没有付出,不可以取得成功。正如那句老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去了钟楼,沫儿正在看着滴答滴答的机器在转动,而不知道正在悄然将至的来人,已经准备好了,吓唬吓唬她。
“嘿!”
沐以倾在沫儿耳边忽然拍响了手掌,相信这一瞬间,沫儿肯定被自己的恶作剧吓着了。
“以倾,你又来这招!”
吓得叫了一声“啊”,直到看清楚了来人,沫儿的小粉拳纷纷落在了沐以倾的胸前,嗔怪道,“怎么老是知道欺负我!”
手臂一张,沐以倾强势搂住了沫儿,让她贴近自己,感受着她的气息,这一刻弥足珍贵……
见脸色微红的沫儿,在自己怀里低头,以此来逃避着自己似欲有求的目光。
稍微急促而抑压的呼吸声,却更清晰的传入耳中,沐以倾知道的,那是强忍相见欢乐而颤抖的呼吸。
“怎么样,他们答应了吗?”沫儿寻问道,她的心,在为答案而紧张着。
“答应了,”沐以倾很放心地说,把黄羊皮批卷拿了出来,“订婚日子可以随意选了,你会是我的妻子,这将是你的身份!”
“太好了。”
因为强忍啜泣,而变得断断续续的话语,伴随忍不住泪水掉落的声音。
“我说过的,是肯定会做到的,没有什么可以让我失去你,即使是那些老头的反对。”
两人拥抱在一起,彼此间感受着熟悉的气息,慢慢地沉默起来,只余下泪水抹拭的声音和抑压的呼吸声,在空中丝丝传播。
沐以倾撩开青丝,吻了吻额头,这是他要的礼物,也能是一份贺礼,毕竟谁都累了,为了这个结果,他做出的牺牲,比预想的还要多……
一吻之后,沐以倾没有任何肢体上的行动。想的只是安安静静地与她,听着钟楼滴答滴答的声音,能抱紧对方,已经是一种幸福了……
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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