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接下来,更加离奇的事情发生了。
至阳之物,竞然全都中邪了?
“罗三,你看我们学校门口那些鸡……”
陈闷骚突然抬起右手,指向我们教学楼底下,因为心里实在太惊讶,这家伙的嘴巴长得老大。
而他的眼角,竟情不自禁地微微抽搐了一下,“为什么会这样?”
我倒吸一口凉气,顺着陈闷骚的手往教学楼望去。
竟看见,距离我们教学楼,不远处的养鸡场方向——
一只一只头顶着红色鸡冠的公鸡,拼了老命地拍打着鸡翅膀,一个劲地朝我们学校这边冲了过来。
每一只公鸡都面目狰狞,叫得极其惨烈,就好像......
它们看见了鬼!
当一只老公鸡,“咕咕咕~”地停在操场国旗杆底下的时候,那只老公鸡,竟突然发出一阵阵‘啊啊啊啊’地惨叫——
就像有人拿着杀鸡刀,在切动它的鸡翅膀。
那叫声,绝不像是一只普通的公鸡,被屠杀的叫声。
更像是,婴儿因为被人狠狠地掐了掐之后的……
啼哭!
我皱了皱眉,立刻被老公鸡那‘啊啊啊’的惨叫,弄得浑身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陈闷骚抬手撑在我的肩膀上,目瞪口呆地感叹道,“妈呀,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他又用手掌摸了摸自己额头,竟摸到一巴掌的汗,又道,“罗三,你看那些鸡,好歹也有几十只公**,它们为什么都朝我们学校跑?而且,还一个劲地怪叫?”
我心头一沉,摇头直呼,“不知道。”
陈闷骚又道,“我听村里的老一辈说,公鸡是阳气最重的生物……”
他有些怅然若失地看着我,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道,“你说……这些公鸡突然间发了狂,是不是意味着,有什么邪门的事要发生?”
我微微扬眉,斜着眼瞄了一眼陈闷骚,见他说话极其认真,心情有些复杂地道,“你家老爷子,以前,也算是村里有名的土夫子,难道,他就没教过你一些风水学知识?”
陈闷骚尴尬地笑了笑,“我家老爷子不准我碰那些东西,他说什么,说什么……会有五什么,三什么的。”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接话道,“五弊三缺。”
小时候,我背诵完《麻衣神相》之后,经常给村里的小孩看面相。
我每次被九爷爷撞见给人看相,他总会立刻把我从娃娃堆里抱出来。
说是什么在我20之前,禁止碰‘看相’之类的东西。
泄露天机的人,好像对自己的命运不太好。
相传五十年前,罗家村的一个天赋异常的方士,他在八岁就能看见鬼神,家里立了仙家的堂口给人算命。
可后来,他就是因为给人算命太多,二十五岁就得了不治之症去世了。
陈闷骚好贱地笑了笑,‘啪’地一下抬手拍在我的肩膀上,“对对对,就是这个,五弊三缺!”
“这些鸡,究竟怎么一回事?”我疑惑地皱了皱眉。
眼神,无意间忘了一眼陈闷骚的脚,依旧没有影子,而这家伙的印堂依旧冒着一缕灰烟。
我心头一慌,表面虽然镇定,心里却越来越不安,仓促地道了句,“闷骚,我先回家去一趟。”
说完,我三步并做一步,快马加鞭地朝楼梯走廊走去。
任凭闷骚在我身后一个劲地叫嚷,“就要上课了,你小子去哪?”
我没有时间和陈闷骚瞎比比。
大事不妙。
然后,我动作越快,额头上的汗,就越冒得越多,外面明明艳阳高照,可我却觉得浑身都冷。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因为紧张,而产生了错觉。
因为我经过教室走廊外,会和很多其他班的同学,擦肩而过。
可是,每一个同学都印堂发黑。
可怕的是,这些同学,竟都和陈闷骚一模一样——
没有影子!
我害怕得不停地加速,想快点离开这栋诡异的教学楼。
可当我迈开脚步,从4楼一直向楼下冲下去的时候,我却觉得楼梯的长度变长了。
明明一层楼11节楼梯,可是我却感觉这条楼梯,凭空多出了十几节,怎么走都走不完。
发生什么事了?
我登时被吓得浑身从头皮麻到了脚掌。
停下了脚步,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看到明亮的楼梯口那——
站着好几个穿着蓝色校服的学生,正在谈笑风生,她们就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而他们的右手手臂上,还缠着红色的值日生袖章。
我心头一慌,继续马不停蹄地下楼梯。
可几分钟后,我却再次回到了原地。
“快走,我得赶紧找到九爷爷。”
我简直紧张得要命,一连深吸了好几口气,又将头扭回来,瞄了一眼眼前墙壁上,红色大字竟然还写着‘4’。
妈蛋啊。
我好歹也走了也有足足一分钟了吧?
怎么还在4楼?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擦干额头的汗,暗示自己不要怕,这个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灵异的事件?
恐惧的源头,往往都是自己给自己的心理压力。
“哒哒哒~”白色板鞋,在水泥楼梯上不停地踩踏出声响。
我不要命地往楼梯底下冲过去。
可我转过一个楼梯口,又转过第二楼梯口,第三个楼梯口,第四个楼梯口。
最后停下步伐,猛地一抬头。
竟看见墙壁上,还是写了一个红色的数字,“4.”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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