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他好像是唯一能给他这个机会的人。
深深地吸了口气,乔振刚直视黑清,“以后我就要一直躺在床上像母猪似的为你生孩子了?”
黑清听出男人声音中不加掩饰的怒意,他下意识的否认了这个说法,也确实没有这个想法。
“我们将会顺其自然地拥有我们的后代。”
“真是温情的说法!”乔振刚冷笑,紧紧咬住牙槽,“我能拒绝?”
黑清没有正面回答,拉起男人的手,“你将和我、我们的孩子一起住在蛇族领地,那里有最好的医生,绝对不会出现这次的状况。”
他指的是这次乔振刚生产时的意外,虽然这个意外本来可以避免,却因为某种因数而发展了下去,差点要了他的命。当然他想表达的更重要的信息不是这个。显然,乔振刚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个,这个男人总不会让他失望。
“蛇族领地?”要不是已经从红莲口中得到这个消息,乔振刚不确定现在自己会不会颤抖。但是现在听黑清亲口说出来还是让他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
生活在异族的土地,这已经超出了他原本的预想。
“你将和我一起生活,很久。”黑清开始亲吻乔振刚额头上的印记。那是他的象征,他所有物的标志。
“然后生很多孩子?”乔振刚狠很地撇开头,目光冷的吓人,“如果是这样,你还不如杀了我!”
“不,我不会强迫你,我不会强迫我孩子的母亲。”黑清的声音无比优雅,带给乔振刚某种错觉,就好像这个异族皇子是真挚的,可信任的,他决定抓住这个错觉,如果这是某种可利用的。或许,蛇族皇子正是要他这幺做。
“那幺今晚算什幺?”
“和我同床共枕是你的权利。你和我其他的妻子拥有一样的。”黑清说道。
“为了不冷落我?”乔振刚眨眨眼,突然想笑,这情形实在很诡异。他好像是拥有了使用黑清那个器官的权利,而且这还是种荣耀?天知道,他是有多希望那个东西能烂掉!
“为了不厚此薄彼。”黑清中正的说,希望能令男人认识到自己的身份。
“今晚我不想做爱。”乔振刚干干脆脆地说,他没有使用那东西的兴趣,一直都没有。
“那就不做。”黑清也很干脆。在乔振刚不信任的眼神中加了一句,“我不相信那些医生的话。”
因为那些无能的医生把没有后代的责任归咎到了他身上。
乔振刚没吭声,只要不做,他能接受黑清睡在他身边。
只能接受。
☆、红莲
黑清比红莲大一岁。
从红莲记事起,每次见到黑清就必须行礼,也不能直呼其名,“皇子殿下”是唯一能使用的称谓。
每年九月初十是黑清的生日。当天一大早各家的孩子就由盛装打扮的母亲领进宫。孩子们都穿着新裁的华服,珠宝玉石缀了一身,走起路来叮当作响。
皇宫里张结着黑色会发光或者散发出异香的绸缎,国库里的宝物都被摆了出来,装饰着走廊和墙壁。孩子们穿行其中,努力抬头挺胸,让自己目不斜视,摆出一副尊贵的架势。着这样的场合失礼,像没见过世面的平民那样盯着某件明显是来自异界的礼物看时有失身份地,会让自己和家族遭到嘲笑,母亲则会在其他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因为她教导失败。
黑清坐着高高地皇座上,小小地身躯包裹着华美、繁复的袍子里。各家的孩子们只有抬起头,才能看见他白的如透明冰雪一般的美丽面孔,而这种不敬的行为中行跪礼时是不被允许的。
红莲紧随在两个哥哥身后行礼,双膝跪着海界出产的绮丽地毯上;地毯的花纹能像水波一样流动,和镶嵌在宫殿穹顶上的明珠相映成辉,变幻出各色鲜活色彩。行礼的时候红莲很难让自己的眼睛从这些流动的色彩上移开。
礼官宣口号就像在唱歌。 红莲和哥哥们在这个怪异调子的指挥下肃穆的向皇座上的黑清行礼,跪拜、跪拜、再跪拜。手心向下紧贴着地毯,每次伏身额头都要贴到手背,嘴里念诵着每年都不会变的祝福的话语。红莲和哥哥们是第二批向黑清行礼的孩子呢,这是他们的姓氏赋予他们的殊荣。
仪式并不长,因为只有八家族长或委以重任地成员的子女才有资格进入大殿,其它八家成员子女只能排在殿门外的走廊里,等待最后礼官拖长了声音宣礼后一起下跪行礼。
而在这个庄严肃穆地仪式中,黑清是不笑的,他只是静静的坐着,面无表情的注视着下面的人,直到仪式结束。
就算在之后的寿宴上,他也是不笑的。事实上,从小到大,红莲就没见黑清笑过,当然也从没在张漂亮的如玩偶的脸蛋上见过其它表情,黑清从来就不笑,不哭,不悲,也不怒,他仿佛没有情绪,要不是他的胸口会起伏,眼珠也会转动,看起来就像个死物;一个美丽到恐怖的死物娃娃。
黑清的那一桌只坐了八个人,只有族长的长子才有资格坐着他身边。他高高坐着,那些以后会成为他重要臣子的孩子环绕着他,从出生起,他就是他们的“皇”,而他们的命则是他的。
红莲是家中第三子,没有资格靠近黑清,只能坐在下边仰望他们。
直到第三声呼唤响起,红莲才不慌不忙合上厚厚地医学书,夹着它钻出充当屏障的矮树丛。
十来岁的贵族子弟总是无所事事,一天到晚找些愚蠢或无聊的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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