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回放。
拥被坐起,昨夜,不应该说一小时前黑清留在他体内的东西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混杂着缕缕红丝,晕湿了结实双腿间的床单,像shī_jìn。雄性的腥膻味紧紧依附在空气中,像紧抓船壁的滕壶,空气变得不良于呼吸。
乔振刚麻木的看着这一切。开车回到这里时已是凌晨四点,黑清说了句睡吧,就压到了他身上。不是第一次领教这个外表秀美的蛇族那让人恶心的性欲,乔振刚却莫名其妙地丧了反抗的心,认命般的任他在自己身上一逞shòu_yù。最后,这场单方面的xìng_ài是在他半昏半睡间结束的。
一个小时的休养生息不足够缓解暴力般的xìng_ài对身体的伤害,双腿间的不适令乔振刚几乎寸步难行,但他仍挣扎着去浴室清洗自己。
头发、皮肤、指甲缝里、还有身体内部都要洗干净,不能留下黑清的任何一点东西,气味也要用更浓烈的沐浴乳味盖过。把手指探入身体内部清洗时,乔振刚剧烈的吐了出来。
虽然心已经接受这逃脱不了的命运,但身体还在抵死抵抗。
从客厅传来小孩子尖声大笑的声音,乔振刚晃了晃脑袋,以验证是否是自己的幻听。最后他回过神来是电视的声音。
客厅的电视开着,正在播放一部年代久远,但经久不衰地动画片。乔振刚呆呆地看着,心头一阵茫然,仿佛时空转换,回到七年之前。那时水心初最爱看这部动画,总像小猫一样慵懒的蜷缩在沙发上看得津津有味,而乔振刚也像这样站在沙发后头……但是,现在从沙发后探出的是红莲的脸。
“你醒了?喝可乐吗?”看到乔振刚,红莲快乐的咧开了嘴,冲他晃晃手中的杯子。像调皮的孩子用骨头逗弄狗狗。
象是被红莲脸上的天真表情所软化,乔振刚的声音出乎意料地柔和,
“不,不用了。”
“过来坐。”红莲招招手。
乔振刚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要听从,当他明白过来时,他已经绕过沙发,并且坐到了红莲身边。
红莲马上就挨了上来,贴着他,“你醒的还真晚,昨晚清没让你睡好?”
突然贴近的人体令乔振刚一阵紧张,身体立刻就僵硬了耳听红莲吃吃的笑声,他本能的欲起身而去,却被红莲抱住了腰。
“别那麽绝情,陪陪我嘛。”红莲撒娇的把头搁在乔振刚宽厚的肩头。“我有事和你说。”
电视里的动画形象正狼狈的上窜下跳,气得哇哇大叫,让人忍俊,乔振刚被快速切换的镜头分散了注意力,下意识的答着话,“什麽事?”
如同情侣间常会做的那样,红莲亲昵的靠在乔振刚肩头,伸手把玩着他的头发,长及耳畔的发丝轻轻卷住白皙的指头,又旋转着松开,又卷住,又松脱……似玩出了兴致。
边玩边贴在乔振刚耳边轻轻吐气,似窃窃耳语,“清跟我说了你和他定下协议的事。”说着停了一下,把断在指甲里的发丝挑出来,吹掉,继续道:“他要我不能亏待你。我想了想,钱清自然会给你,我还不如送你东西……”
“刚刚你有什麽想要的东西?”红莲仰着脸,期待的望着乔振刚。
“什麽?”乔振刚回神。最近他的注意力经常不能集中,红莲在讲些什麽他没在意。
“真过份!人家和你讲话,你却在走神!”红莲叫着,狠狠地在乔振刚腰上掐了一把。
乔振刚狼狈的惊叫出声,他不怕痛却怕痒,而痒比痛更难忍。
☆、妖蛇(36)
妖蛇(36)
“原来你怕痒?”红莲吃吃地笑,“怕痒的男人怕老婆哟。不过,你也不能算男人就是了……”
最后几个字刺激了乔振刚,猛地拉开那对在腰部蠢蠢欲动地手,寒着脸,“你究竟要说什幺?”
“真粗暴!”红莲委屈的嘟起嘴,吹着被乔振刚抓出红杠杠地手背,“我在问你想要什幺啊,珠宝、衣服还是车子,或者想杀个人什幺的,只要你把愿望说出来,可爱的‘红莲许愿天使’就会实现你的愿望噢。”可爱的眨眨眼睛。
珠宝?衣服?车子?还真把他当女人了!乔振刚冷笑,这两只蛇的智商差不多嘛。
“我愿望你实现不了。”
“没有我红莲做不到的事!”红莲自信满满地说。乔振刚的态度令他心灵受创。
可话刚一出口,就有种落入圈套的不好感觉,马上眼珠子一转,露出甜得粘的住蚂蚁的笑容贴近板着脸的男人,“不过,刚刚可不要动什幺歪脑筋说想要清的性命哟,红莲的也不可以!”说罢乐呵呵地看着男人作何反应。
乔振刚哼了声,该死的蛇怪挺狡猾。不过他还没蠢到想要他们的命,有一次失败的经验对他来说就已经足够了。他要的只有一样,自由;红莲当然给不了。
“刚刚你快说你想要什幺?”红莲贴紧乔振刚,身子使劲的扭啊扭。
“没有!”乔振刚坚决的说,手忙脚乱地想扯开狗皮膏药似的的红莲,可是他动作越大,取得的反效果也就越明显。
“说嘛,说嘛,还是说你要飞机、游艇?哎呀,你想要一两个氢弹当烟火放也可以的啦,只要你开口!”整个人都巴在了乔振刚身上,红莲舒服的享受着乔振刚双手的按摩……如果拉扯、推搡可当作按摩的话。
乔振刚气得头顶都要冒烟了,这人的粘人工夫怎幺这幺强,而且还超绝无聊。
“快说,快说!”红莲不懂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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