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他言语凄凉,灰白着脸,说道最后,泪珠子断线一般从眼眶滚落。
他这么个哭法,程芙有些惶恐。
她被人打了都没哭,你哭个屁!
程芙沉默道:“哭什么,我又没怪你,那个姚玲尔是喜欢你,才看我不顺眼的。”
季御红着眼抬头:“我不喜欢她!”
好好好,你不喜欢,谁说你喜欢她了。
“姐,”季御仰着一张惨白的小脸,小声道:“你,你是不是讨厌我了。”他用指甲掐着手心,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才说出口,这一句话,他咬着牙才能颤抖的说出口,仅仅一句话就仿佛用尽了他的全力,令他面色惨白,高大的身躯摇摇欲坠,现在,她只消轻轻一句话,就能把他从里到外击的粉碎。
程芙知道这事和季御没关系,她避而不见根本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她脸肿了,她自己都不愿意照镜子,遑论让他看见!她不要面子的?
程芙道:“我下午打了姚玲尔,所以气消的差不多了。”
季御敛眸,心里惭愧,要不是因为他,姐姐怎么可能受伤,越想越觉得自己没用,如果当时他没有跟同学离开,他会把她送回教室;又或者更早他没有理会姚玲尔,这事就不会发生。说到底,都是他的错,他还是太弱了。
程芙见他脸色越来越苍白,眸光涣散,心道不好,忙道:“阿御,你别难过了,我现在没事,真的没事。”
见季御非但没有回过神,反而眉间戾气长存,于是一咬牙,扑过去抱住他。
直到感受到他僵硬的身体渐渐有了温度,程芙松了口气,才道:“阿御,你吓死我了,你要是出点事,我也不活了。”特么的我也活不了啊!季家要把她宰了啊!
季御倔强道:“姐,我不许你有事!”
程芙紧着哄道:“好好好,我肯定没事。”
渐渐地,他意识到自己正被她抱在怀里,胸口还贴着她的温度,还有那一抹柔软……季御一张脸红透到耳根,不自然的动了动:“姐……”
程芙道:“怎么了?”小祖宗,你还有什么问题!只要你没事,都依你依你!
“没,没什么。”季御羞涩,私心想着就这样再多停留了一小会!
等季御回了自己的房间,程芙虚弱的倒在床上。
这一天,真是累!
翌日一早,程芙原本还想偷猫着溜出去,季御从厨房里探出头:“姐,早啊。”
早早早早……她看了看时钟。
六点十五。
他是几点就起来了?
季御把她按在椅子上,笑道:“姐又想甩下我先去学校?”
她眼珠滴溜溜转了几圈,咧嘴笑了笑,不敢不敢!
不过她带着口罩呢,等会吃早饭,岂不是要被季御看了去。她一脸为难。
季御把一盘盘早饭端了上来,然后施施然坐在她对面,瞧着她。
看来不摘口罩是不行了,不就是要看吗,程芙哼了一声,把口罩摘下来,然后垂头,吃早饭。
季御看着她脸颊还有些红肿,沉默。
程芙全程被他盯着吃早饭,内心猫爪着一样煎熬,好不容易吃完了,她赶紧把口罩带上。季御回过神,道:“姐吃完了,我们就去学校吧。”
程芙自然没意见。
车里,她内疚的道:“抱歉啊,张叔,让你每天起那么早送我。”
张叔道:“那有什么的,这是我的本职工作,大小姐不必介意。”
程芙轻轻嗯了一声,然后看向窗外,窗子上映着她戴着口罩的脸,还有季御忧伤的眸子,她转过头,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阿御,这事过去了。”
季御感受到她掌心传来的温度,那缕温度窜进了他的经脉,滑入心底,一股想要变强的想法深深扎根,要变强,要强大到足以保护她!
两天后,姚玲尔转学的消息传进了程芙的耳朵里。
“怎么回事,她怎么突然转学了?”
袁思远道:“我哪知道,最近不是帝都要召开代表大会了,风声紧,唐市的治安抓的严,可能听到点风声离开了吧,毕竟她那个妈妈,身家不太干净。”
随着时间的飞逝,姚玲尔这个名字渐渐被人遗忘,而转眼,四月份到来,高三年纪进入了第一轮的紧张复习。
程芙接到江大师的电话时,还是一脸懵逼的,他怎么有她的电话!
电话里,江大师笑声爽朗:“乖徒弟啊,为师最近刚出炉了一锅丹药,里面的主药材就是上次从你手里买的七星草,怎么样,最近学习紧不紧张,我还说过几天就去唐市看你,你看你都快毕业了,成年了,我琢磨着拜师的时机成熟了啊。”
“不好说,你先问问我爷爷吧。”
挂掉电话,程芙忖道:江大师是季老的心腹,前阵子音讯全无肯定是在帝都守着季老,这会儿突然打电话来,看来危机解除,如今的帝都已经尘埃落定了。
江大师前脚说要来唐市,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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