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闷气生了约莫有二十分钟的样子,生气的对象总算跳着跑了出来。
还是那身已经看到腻味的运动装!
“敖总,”韩佳人笑眯眯地敲敲车窗:“找我有事儿吗?”
“先进来,”敖征黑着脸,把车‘门’打开,侧身往里头挪了挪:“不是让你穿裙子下来的吗,怎么还是穿的这身运动装,难道除了这套没有别的衣服了?”
“那不是穿脏了洗了嘛,”韩佳人撇撇嘴,弯腰坐了进来:“这大街上穿个裙子做什么,我把裙子叠好了放在包里,一会儿要穿的时候再穿咯。没想到这裙子是你寄给我的,你怎么知道我的‘门’牌号的?”
“你带的是哪条裙子?”敖征没有回答韩佳人的问题,眯着眼睛看着韩佳人手里提着的包,脸‘色’忽明忽暗。
“当然是紫‘色’的那条裙子啊,”韩佳人不假思索:“蓝‘色’的是‘露’背的哎,又不是我今天订婚我‘露’什么背啊,我就是去凑个热闹的,穿个长裙子就是配合下氛围的。你可别指望我牺牲那么大,不仅要当你的保镖还要卖‘色’。”
大概是两人相处时间长了熟悉了的缘故,没有正式上班的时候,韩佳人对敖征说话就是这么没大没小。
“没要你‘露’背。”敖征轻哼了一声,嘴角却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虽然不知道另一条蓝‘色’的裙子是谁送的,不过这一局很显然他赢了。
“话说回来,你这么早找我做什么?太太叮嘱我这几天别跟你接触。”韩佳人扭头瞅瞅坐在一旁的敖征,有些坐立不安。
“这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跟她说好了。我今晚就要订婚了。”敖征微微低头,从衣服内袋里‘摸’出一盒香烟。
敖征的话说得莫名其妙,韩佳人也听得云里雾里:“我当然知道你今晚就要订婚了,所以啊,一个快要订婚的人不去忙自己的事情跑来找我做什么,还有,敖总什么时候也开始学会‘抽’烟了?不是一直走的健康路线嘛。”
“有时候事情多了就‘抽’两根消遣消遣,”敖征淡淡地笑了笑,又把烟收了回去:“这几天才开始‘抽’的,还没学太会。(.广告)怎么,你不喜欢?”
“我爸爸从前也‘抽’,”韩佳人摇摇头:“现在我弟弟偶尔也背着我偷偷地‘抽’,被我抓到一次揍一次,小小年纪的肺还没长硬实就学会‘抽’烟,长大不就得是个老烟枪了。敖总,您最好也趁着还没有烟瘾的时候趁早把这苗头给拔了,烟里面还有尼古丁,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是快有家庭的人了,日后就是三个人,不再是一个人了。”
一路上,敖征都没有跟韩佳人解释他喊她出来是做什么的,只是带着她在换成告诉了兜了一圈又一圈。韩佳人问他,他也只是闭着眼睛不理睬。
别说是韩佳人,就是敖征自己也不知道突然来找她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自己快要订婚了,最后还想再把握住什么似的。
“韩佳人。”
敖征突然睁开眼睛,探身过去,一把握住了韩佳人的手。
“什么事?”正玩手机的韩佳人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就想把手从敖征那儿‘抽’回来,没想到他握得实在太紧,连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其实,”敖征盯着韩佳人的眼睛,脱口而出:“其实我……”
“叮铃、叮铃”
敖征老气的手机铃声此时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低头看了看显示屏上的备注名字,敖征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原本紧握住韩佳人的手也渐渐地松了开来。
“舅舅?”
敖征接起电话:“出什么事儿了吗?”
“集团前一段时间被事务所审计出了四个亿的漏‘洞’,”电话声音开得很大,韩佳人在车子的另一边都清清楚楚地听到了话筒那边传来的急切声音:“是您几个叔父干的,如今撂担子不做了,烂摊子都留给了我们。要是不能堵住这个口子,只怕今日的新闻出来,公司的股价会大跌。还有不到十分钟股市就要开市了,您赶紧找一下林氏集团帮忙捂下吧!”
“我知道了,”敖征的声音‘阴’沉地能掐出火:“你先去找那几个做审计的看看能有多少回旋的余地,然后派人把那几只老鼠给我控制起来,这边的空缺我来想办法解决。”
“好。”
“公司出事了?”
两人的对话一个字不漏地进了韩佳人耳朵,股市她不太懂,不过大跌总归是不好的事情,也急了。
“嗯。”敖征挂断电话,抬眼看了看韩佳人,叹了口气。
“找林家帮忙啊,”韩佳人有点儿急:“反正都要是亲家了,林家不可能不帮你这个忙的。不是还有不到十分钟就开市了吗,你倒是快点儿打电话啊。”
“这些事情不用你管!”敖征突然变得急躁起来:“我今晚订婚,你就穿着这紫‘色’裙子来吧,自己打车过来,我会让人腾出一个空房间让你换衣服的。老张,前面一个路口停车,把韩佳人放下来,我还有点儿别的事情,你先回去吧。”
……
真是莫名其妙的一个早晨。韩佳人一脸郁闷,这是环城大道的最南边儿,打车回家怎么地也要个七八十块,真是个磨人的祖宗。
后来的事情也不知道是怎么发展的,总之最后股市开市的时候,敖氏集团下面各个子公司的股价并没有什么了不得的浮动,看来是暂时解决了。
林、敖两家的订婚宴席八点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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