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她已经自己把裤带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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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听到我口中叫的还是那个女人的名字。
她犹豫了。
最后还是推开了我。
我静静的听她讲她的事,心里却怎么也抑制不住的想起另外一个人。
那个女人……现在怎么样了?她是不是该生了?她在哪个城市?那个没了一
只手的男人对她好吗?
我很内疚。
我的臂弯里,肉呼呼一丝不挂的女人正在兴奋的和我讲述是怎么想我的,可
是我脑海里却怎么也控制不住的在惦念另外一个女人。
我必须忘掉她!
我该怎么忘掉她?
这么久了,我每当晚上安静下来,眼前总是会浮现她的影子。
难道,真的要用一生时间来忘记一个人吗?
「你想啥呢?」唐明明用头在我胸前拱,用纤细的手指捏着我的小rǔ_tóu。
「没……没想啥。」
「嘁……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唐明明用力的揪我的rǔ_tóu,我疼得直咧嘴。
「明明……,我们结婚吧。」我贴着她的耳边说。
她点点头。
「但是你还要再等一年多才能去起诉离婚,好久啊,我有点等不及了。」
「你愿意等吗?」我问。
她用力的点头。
「明明……我之前说考虑,其实还有个原因……你真的不在乎我这个残疾吗?」
我伸出右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她伸手抓着我残缺的手掌,用力的把我拉向她的身体,小声说:「我要是在
乎,会和你上床吗?」
我笑了笑,伏在她的身体上吻她的唇。
「海涛……她……要是再回来找你,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我恨她,不可能再接受她!」我愤恨的说。
「可是……她两年内还是你合法的妻子,如果她回来和我抢,我也抢不过她
呀。」
「不可能!」我坚定地说:「我又不是东西,谁想抢就抢?」
唐明明笑着说:「那可不好说,她长得那么漂亮,到时候你还不知道得多开
心呢!」
我装作生气的样子,一把抓握住她饱满的rǔ_fáng,愤恨的说:「漂亮?她现在
在我心里连你的一根脚趾都比不上!」
她叽叽嘎嘎的笑着说:「这是咂,哪里是脚趾啊?」
我不由分说的埋下头,用嘴叼住她的rǔ_tóu,用力的把那一团颤动着的肉大口
吸进嘴里。
「操!你吃奶哪?」她笑着,扯着嗓门子叫,两手却用力的捧着我的头,使
劲朝她自己的方向按下来。
「我要操你!」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操!你不要命啦?都三次了!还要?」她扭动身体,却乖巧的分开两腿把
我的腰胯夹了起来。
「要!我要操死你!」我发着狠,腰一沉,把刚恢复坚挺的阳物塞进她的身
体。
「呀……真他妈行……你之前可没这么牛逼……啊!……你说,我好看还是
那个贱货好看?」
我没时间理会她这种充满陷阱的问题,我奋力的在她身上发泄着。
她的叫声果然惊动了周围的邻居。
第二天早上我们出门的时候,门上被贴了个条【请你们夫妻注意影响,大半
夜的鬼叫还不关窗子,下次我们会选择报警!】我们明明关好了窗的好嘛!
我和唐明明又一次同居了。
是的,是又一次。
我们很没素质,我和唐明明几乎每天都很晚回来,几乎每天都会做爱,每次
都会搞得地动山摇的。
唐明明被她之前的男人一脚踢到失去了生育能力,不会怀孕,我也就不再紧
张什么避孕措施。
说实话,不用带套子,直接用最大的力射到她身体里还真的是爽爆了。
唐明明说准备买房子,还让我赶快把驾照考下来。
其实我五月份就去报名考驾照了,不过驾校到现在还没给我约考而已。
房子,在深圳的关内实在贵的离谱,普普通通的一个小区高层楼房,最便宜
的,都要三万多一平。
去关外买,距离市区还有些远,不过离厂子近,我们商量了一下,抽时间到
关外的几个楼盘看了几处。
唐明明的挑拣大,连看了几处房子都不满意。
到了十月底,我俩终于看中了碧桂园中的房子,价格不到三万,顶层的复式,
全加起来有两百多平。
唐明明想一次交了,我劝她还是分期,毕竟这四百多万一次都压到不动产上
面,对于我们这种刚刚起步创业的人来说,还是有些压力的。
她在厂子里已经投入一千两百多万,而且还在继续的增加着投资。
翟厂长刚报上来的设备需求申请里,一套德国进口的刺绣设备就要八百多万。
虽然现在厂子已经开始有了大额订单,不过对于这种规模的厂子来说,还处
于入不熬出的境地。
我没问她唐叔叔生前到底给她留下多少财产,不过看着每天流水一样扔进去
的钞票,我真的是有些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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