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庆祝,结婚以后我会提前宴请他们,等到生日那天和丁晓一起在家过。这么做是不想丁晓和同事们见面。而这一年我大着肚子,不想太累,拉着丁晓上饭店和同事们一同庆祝我即将三十而立。
我不怕了?不怕丁晓泄露了自己的年龄,不怕那些嫌恶的眼光,不怕他们的冷嘲热讽?也许还是怕的吧。
酒桌上同事们一起逼问我到底长丁晓几岁,丁晓当即慌起来,想要以劝酒替我解围我拦住他,不好意思地说,不多就五岁的样子。他们齐声惊呼,指控我诱骗未成年人。我骂,乱讲什么,我和他结婚的时候双方都是‘合法’的‘法定’年龄。不能说我长他有八岁半那么多,否则真得被他们告诱骗未成年人。虽然我的确犯了这一罪。
丁晓的脸上有惊讶、喜悦甚至是感激,竟然让他感激,我真是个该唾弃的女人。不过,亡羊补牢,为时还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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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宴结束回家,丁晓把事先准备和我过生日的蛋糕拿出来插上蜡烛,看到那蛋糕我闭眼抚顺胸口的气,睁开眼开始数,“一、二、三…十五、十六…二十六、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二十九根粗壮的蜡烛一根不少,蛋糕的样子令我想到了插满香蜡的香炉。用不着他提醒,我也知道自己不年轻,哼!
他挠了挠头,解释说:“你急着让我回来,没买到细小的。”细小的蜡烛。
“我要是一百岁,你打算买多大的蛋糕来插这些蜡烛?”憋了一肚子气,发泄出来一口气将二十九根蜡烛吹灭。
“吃吗?”他拔掉蜡烛指着蹂躏得不成样的蛋糕问。
我懒得回他一句,回房拿换洗的衣服洗澡。洗完从浴室出来听见一首悦耳的曲子,轻柔悠扬沁人心脾。
“跳舞吗?”
他脱下了大衣和羊毛衫,淡蓝色衬衫领口敞开伫立在客厅中央,向我伸出左手。俊秀的眉、璀璨的眸、挺直的鼻、轻薄的唇甚至是那额前垂下的发丝都充满了盈盈笑意。
很多年以后这一幅画面,仍然清晰地映在我脑中。每当和小女儿一起读她喜爱的‘灰姑娘的舞会’,总感觉听到那一句,跳舞吗。
“不想跳?”
一阵脸红心跳后是深深地自卑,我无法不自惭形愧,这么一个的人真是喜欢我的?真是对我全心全意的?真是属于我的?
什么啊,我才不会感到自卑,我也不差啊,忽略掉海拔我还是能算上智慧和美貌并存的。再说,是他追求我,这更加能说明我的身价!我绝对不自卑。
“跳什么舞?我不会。”我拍着肚子哼声说,“你是想看跳皮球是不是?”我现在的样子,一个圆圆的大肚子细手细脚就像个皮球插了四个棒子,真要跳起来那不给跳皮球一样。
“我教你。”
“不要,不学。”我转身朝卧室走。
“很容易的。”他追上来将我拽回去,脚下的拖鞋也给弄掉了。“一点也不难,你这样搂着我。”他抓起我的双手楼住他,将我向前拉过去,又朝后推回去,“前走几步,后走几步,就这么简单。”
“这也叫跳舞?”我怎么觉得像在筛筛子。“什么舞?”
他抱上我的腰眉毛一扬,答曰:“抱腰舞。”
“哦,是么。”既然他今天吃了兴奋剂那我就奉陪一下好了,“我穿上鞋。”被他的大脚皮鞋踩上非得痛死。
“可以不穿的…”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一只脚向前踏出半步,“踩上来。”
“干什么?”
“你上来嘛。”哟,还撒娇。我照他说的做了,他又伸出另一只脚,说:“那只脚也是。”
“你到底我干什么?”臭小子笑成那鬼样儿,葫芦是卖啥药的。
他轻踢着我的脚催促着,“快,上来。我们这样跳舞。”
“你这是哪里学来的?我懒得陪你疯。”
“你不来是吗?”他面露凶恶,作势要踩上我的脚。“我踩你了啊。”
遇上疯子了,好吧,我就舍命陪疯子一次。攀着他的肩膀,垫起右脚尖踩上他的大脚,光华的皮鞋面有些冰凉的,再来是左脚。不过,有一个阻碍。“我转过身去,会挤着肚子。”
“不行,就要这样。”他圈住我的腰将我的肚子压向他,磨蹭着。
我忍住刮他耳光的冲动,将这解释为准爹候群症,不是变态所为。在优美的音乐声着他的脚开始迈开,我抓着他的衬衣踩着他的脚,身体后仰随着他一起移动,还好他的脚丫子够大踩上去还算稳当。前走四步、后倒四步、左走四步、右走四步、右转一圈再左转一圈,标准的舞步。只是我和他四条腿直得像铁棒,哪里像跳舞,就是俩机器人在练习走路,中间还夹着个大西瓜,练习搬运西瓜的机器人。
舞步越来越快,我手抓紧他的衣服、脚趾紧紧抓着他的鞋面,可还是掉了下来。“呀!你慢点,踩着我了!”
音乐的高潮过去他慢了下来,带着我轻轻晃动。我陶醉在美妙的音乐声中,闭上眼有翩翩起舞的感觉。好气氛,天时、地利、人和都有了,正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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