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你?”怀疑的眼神凌厉地直视着傩,雪逐月清冷的绿眸里,是不可忽视的凛然。
“主上日理万机,怎会见过傩这样的小人物。”不疾不徐的开口,傩的神情镇定,平静淡然。
“是啊,除了二十个雪衣卫,我们的确再没有多见过其他的下属,你的理由很充分,我无话可说。”雪逐月回道,语气不善。他就是怀疑,这个人,说不上是什么理由,只是感觉。
“好了,月。”警告地看了雪逐月一眼,再怎么疑惑也不能表现这样明显,打草惊蛇了就不好了。又转身,看向地上的暗影:“傩是吧,蓝雪堡在哪里?”
冷静地问出现在最想要知道答案的问题,雪云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傩。
“颜州西门。”
“哼!”冷笑一声,雪云歌凛冽的眼神宛如利刀,危险地开口:“傩,你是不想活了吗,居然敢这样戏弄我们?”谁都知道西门是怎样的地方,傩的话,显然不能取信于他们。
“待明日主上和属下一起去了西门,便会明白属下是否在说谎。”傩倒是沉静,不慌不忙地开口回道,似乎没有感应到雪云歌的怒气。
“是吗?那本庄主就要看看你的话是否属实了,明日我便随你走一趟。”沉吟一会,雪云歌开口,冷冽的目光直视着他。
“属下潜入蓝雪堡已有一年,绝不敢欺瞒主上。”
“既如此,那你说说这蓝雪堡里面的境况。”却是一旁的雪逐月,漠然问着。
傩状似愧疚地沉下脸,“属下无能,在堡里只是一个巡视堡里监狱的小卒。没有经过堡主允许,除了素衣使者,谁也不能真正入得堡内。因此,蓝雪堡里究竟是怎么样的境况,属下也不知。”
“不知?”
雪逐月狭长的绿眸微闪,突然伸出手,身体像一阵风般急窜到傩面前,掐住他的脖子,怒道:“够了,从一开始你的话就漏洞百出!若你进的了蓝雪堡,怎会不知里面的详细情形?就算蓝雪堡的防卫如你所说般严密,你一个小小的狱卒又怎么知道一一现在身陷蓝雪堡?”
咄咄逼人的质问,手上的力道也在不断增加,傩的脸上浮现出紫红色,显然已经喘不过气来。挣扎着摇头,傩的眼神里满是急于解释的焦急。可惜,雪逐月丝毫没有想要松开的意愿,眼底浮现的却是深沉的杀意。
“主、主上、、、、、”
断断续续的呻吟,激烈的喘气声,傩挥动四肢想要摆脱,却没有料到雪云歌功力如此高强,根本挣脱不开来。其实傩也算幸运的了,雪逐月现在根本没有真正杀他的意思,不管他说的话是真是假,他们不可能放过一丝一毫可能找到顾唯一的线索。
“好了,月,放开他,让他说吧。”良久,雪云歌开口,状似在为傩求情般,懒懒地说道。
松开手,雪逐月退回长椅,慵懒地倚在上面。冷冽的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傩。
“属,属下,没有、没有说谎。前几日属下当值,看见、看见小姐,被用刑。。。。”
“你说什么?”
愤怒起身,雪云歌和雪逐月座下的百年木椅瞬间四分五裂!就连地面的白玉大理石,也出现了断裂的痕迹。可见他们内心有多愤怒和暴躁。一时间,小小的暗室里面,充满了他们强烈的杀气。可怜的傩,刚刚才被掐的喘不过气来,现在又要面对这样强大的气场,空气中压抑而暴戾的杀气,如同冰冷的刀刃,切割着他每一寸皮肤,痛苦难耐。
强烈的压力,让傩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瘫软在地。
不想压抑自己内心的杀意和愤怒,雪云歌冷冷地看了傩一眼,强自镇定到:“滚出去!”现在这个傩还不能死,可他如果继续呆在这里,半个时辰之内必死无疑。他和月的镜都已经修炼到顶级,现在都这般毫无顾忌地释放能量,普通人是根本无法承受的。就算是绝顶的高手,不尽全力抵抗,也会重伤,就算修养半年怕也不能完全康复吧。
跌跌撞撞地冲出密室,傩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雪云歌眼神幽暗,微微施力,顿时一股强大的力量爆发开来,除了四分五裂勉强维持现状的墙壁,密室里的桌椅书籍,瓷器铁器,全部都化为粉末,缓缓降落在地。
此刻的他们太过愤怒和生气,心底压抑的不安和担忧,甚至还有强烈的恨意,让他们不得不释放,否则,必定会走火入魔的。修炼镜的唯一坏处,就是一旦想要杀人,就必须见血,必须毁灭。否则,伤害的就是他们自己。
亲们,景最近会比较忙,可能不会全部回复亲们的留言,亲们见谅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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