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和之前在船上的场景重合,江融仍然一身剪裁合身的西装,身高腿长,站姿笔挺,让人想到德国军人。
他的身边站着几个西装革履的人士,年纪在四五十左右,看起来像准备去饭局谈合作。
我手心冒汗,分裂的灵魂在灼烧,我用力回握住秦无虞的手,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淡然点头,回道:“你好。”然后错身离开。
秦无虞没问我那是谁,我习惯性地给他解释,我是第一次骗他,却语气淡定到不行,嘴角还带着笑容,说:“刚才那个是陈特最近做的课题对象,我之前见过一面,没想到他还记得我。”我自然岔开话题,说:“我订了蜜月房——嘿嘿,提前感受下度蜜月是什么感觉。”
秦无虞浅笑,回我:“小不着调的。”
我说:“那你就是老不着调的。”我嘴角微翘,心底却是一片荒凉。
进了房间,入眼便是铺满玫瑰花瓣的圆形大床,浴室是全透明的,四周镶着落地鱼缸,紫蓝色的灯光里有小鱼在游着。
我一看到这个鱼缸,都顾不上什么荒不荒凉的了,蹦蹦跳跳跑上去看鱼,手指一戳上去,鱼便吓跑了,傻得要命。
秦无虞坐在沙发上解袖口,把衬衣挽到小手臂上,拿起结婚证翻看,嘴角一抹安然的微笑。
我提醒他:“你拍一下,发给你妈妈看噻。”
他掏出手机拍了几张,传过去,这时有人扣了两声房门,秦无虞把手机放下,去开门,是花店的店员,捧着一捧康乃馨,说:“请问是秦无虞先生吗?麻烦您签个字。”
秦无虞签了字,关上门,走过来问我:“宝宝,这是你订的吗?”
我抬起头,秦无虞捧着一捧粉色的花朵,却丝毫不损他身上高知的气质,仍然一副雅痞沉稳的模样。我眯着眼笑:“是啊,我订的。第一次去你家,我就想捧着康乃馨去的了。”
我在他身前停住,抬着头认真看他,眉眼写满qíng_sè,又纯,又媚:“秦老师,感谢您的栽培。”我踮起脚尖,双手环在他的颈脖,往他耳边吹气,声音低缓,“今天我终于嫁给你了。”
xìng_ài是个下流东西,和不爱的人鬼扯,下流到极致,也下流到欲仙欲死。但xìng_ài也是个上流东西,发自爱,便渴望抚摸,渴望亲吻,渴望水乳交融,恨不得共赴生死。
我存了心要勾引他,像突然开了窍,一开口就是我们间最禁断的东西,一开口,空气便变得黏稠,呼吸困难,心跳紧促。
秦无虞沉稳淡然的表情蓦然崩裂,他深深吸了口气,然后打横抱起我,往床上一放,几片花瓣便飘落在我的乌黑长发上。他的体温炽热,眼神发沉,却耐心极佳,一颗颗缓慢地将我的衬衣纽扣解开,把花瓣放在我的唇上,又自己含住,隔着花瓣吻我的唇,吻我的下巴,脖颈,纯白的胸,柔软的腹。
他叼着花瓣,用指尖挑开我的内衣扣子,花瓣红,也红不过他的唇,眉眼皆是深情、艳丽,说不尽的妖惑味道——我要是君王,他一定是害我亡国的祸水。他将唇上的花瓣取下,盖在我的左胸上,耳朵贴上来,闭着眼听我的心跳:“我才是想说,我终于得到你了……像做了五年的一场梦。”
太深爱,才惶恐不安。
我又何尝不懂得他,他刻意的圈养,他不愿我和别人交往过深,他故意把我养得没有骨头,事事依赖他。我在香港读书,差点被导师留在身边,他眼底的痛;他给我灌输:“我比你爸妈还重要,他们不及我爱你,不及我对你好”的念头,背后暗含的怕……我何尝不懂他,但我心甘情愿——迁就他,纵容他。
我摸着他的头发,道:“梦里梦外我都是你的。”
一句话,点燃他的疯狂。
秦无虞终于不再温柔,也不再忍耐。他只扯下裤子前襟,便扶着那根东西深深顶了进来。我疼得皱紧眉头,却不吭声,反而拉着他的手抚摸我们相连的缝隙,秦无虞从善如流,手指极有技巧地捏着我的花唇,揉着我的ròu_hé,我全身酥麻,软得像一团水,下腹收缩,闭着眼细细呻吟,xiǎo_xué一股股地吐出汁水。
我的身体也只能是他的,是他一手调教出来,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轻易带给我快感。
秦无虞热烫粗长的性器埋在我的体内,却不忙着动,他唇轻颤,吻住我的眼睛,亲我汗湿的发鬓,叼住我的耳垂,轻咬,吮吸,释放他的不安:“我真想,就这样把你吞进去。”
我划着圈抚摸他的小腹,抽着气回道:“是我把你吞进去了。”
秦无虞低低地笑着:“嗯,你把我吞得好深,含得好紧。”他俯下头,舌尖一卷便叼住了我的rǔ_jiān,吮吸咬噬着,在这片雪白上留下青青点点的痕迹。
我受不了,电流从脊椎蹿过,xiǎo_xué一阵空虚,ròu_tǐ和灵魂都在渴望着他,渴望他用力地操弄我,玩坏我,折磨我。
我把秦无虞的衬衣扯得凌乱,双腿分开环在他的腰间,求他:“你动一动,动一动。”
秦无虞这才抽动起来,硕大的guī_tóu自发地找到我最敏感的那点,缓慢而有力地撞击着,粗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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