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害羞的劲儿。”林拉拉适可而止,也大大方方地分享自己所谓的情史,“说起来,我一直很好奇书上说的一夜七次郎是否存在。”
周粉无奈白了林拉拉一眼,“你能不能不要那么露骨?”
“实践才能检验真理啊!”林拉拉摊摊手,“小说里乱写会让小姑娘误解的,事实上别说是一夜七次了,一夜五次都有够人受的了。”
周粉简直不想和林拉拉说话。
不过林拉拉倒是分析地头头是道:“我第一次和小白一夜做了四次,反正我感觉自己已经要毫无知觉了。他也好不到哪里去,第二天睡得跟个死猪似的,毕竟岁数大了。”
“等等,岁数大?云飞白听到不得喷出一口血出来?”周粉倒也很快适应起来林拉拉的调子,反正那人一向都是那么开放。
“他好歹三十岁了,和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比起来的确是老了。”林拉拉耸耸肩,“你呢,昨晚战况那么激烈,最高纪录是一晚几次?”
周粉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但私下里周粉也是数过的,昨晚上也有四次。
在浴室里两次,后来到卧室里又有两次,而且每次时长都还挺久。
她还记得董全贺昨晚念叨着太累了,显然不是说说的。她也被逼着动了一会儿,就觉得累得不行说什么都了懒得动弹了。
事实证明,做.爱果然是件体力活。
两个人泡了半个小时的澡之后裹了浴巾出来。
客厅里放着怡人的小调,温暖的房间里四季如春。
今晚周粉和林拉拉一起睡客房。
虽然是客房,但不必别人家的卧室差。
林拉拉忍不住再次感叹:“周粉啊周粉,你家就跟个五星级大酒店似的。”
“羡慕啊?”周粉转头,见林拉拉已经窝进了被窝里。
“那是相当的羡慕。”
“说句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话,其实我并不喜欢那么大的房子。”周粉说。
“你还真是风中摇曳的一朵白莲花啊!”林拉拉简直不知道怎么评价周粉这番说辞。
周粉也躺进被窝里,和林拉拉说:“我爸去世的那段家里就只留我一个人,大大的别墅,空荡荡的。有一晚雷电交加,偏偏又跟电影里似的还断了电,你能想象吗?我一个五岁的小姑娘一个人在家。”
如今周粉能如此坦然地说出这些话,也真的是因为时间的洗礼。时间真是绝妙的东西,能抚平人心中的伤疤。
林拉拉闻言忍不住抱抱周粉,“光想那个画面我就觉得心酸,那你妈呢当时?”
“我妈那段时间四处奔波跑去外头求人帮忙,那晚她以为我睡着了也就出去了。那时候大概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吧。”周粉说。
“真让人心疼。”林拉拉伸手拍拍周粉的肩膀,“能理解,所以你不喜欢大房子,每晚睡觉必须要留一盏小灯。”
“其实董全贺在的晚上我都没有开小灯了。”周粉欣慰地说,“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能给我非常大的安全感。”
“这大概就是找对了人吧。”林拉拉感慨,“对了,我看到客厅里有一副油画,你自己画的嘛?栩栩如生。”
“他画的。”周粉温暖一笑,内心甜蜜蜜的,“还没来得及挂起来呢,他昨天晚上画好的,今天一早就去出差了。”
林拉拉瞬间就觉得受到了十万点暴击,“你这恩爱秀的也是毫无痕迹。”
周粉哈哈大笑,“我又说错了什么?话说,你和云飞白怎么样了?”
林拉拉扯了扯嘴角,“别提了,简直就是个笑面虎,衣冠qín_shòu。”
“不得了,你怨气那么大?”周粉朝林拉拉嘿嘿直笑,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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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周粉断断续续地做了很多梦,梦中有女性赤.裸的身体,母亲的哭声。不堪入目的画面一次又一次重现,周粉撕心裂肺地哭泣,嘴里喊着:“妈妈不要妈妈不要。”
是林拉拉把周粉叫醒的。
周粉的眼角都还带着泪水。
林拉拉说周粉在梦中抽泣。
凌晨五点的时候林拉拉就起床码字了,她自己带了笔记本电脑,一个人在客厅里构思。她这个人有这个习惯,喜欢安静的时候码字,以前是半夜,现在都改成清晨起来。半夜码字太伤身体,往往又困得不行。后来她改为早起码字,虽然起床的过程艰辛了一点,但习惯了之后早起的确是比晚睡要好太多。
最近一段时间林拉拉开了新坑,还是情情爱爱的那套,她自己怎么写都不会厌倦。
写小说这件事一写就是五年的时间,前四年时间波澜不惊,为爱发电,也就是今年林拉拉开始有了些起色。她早就认命自己不是天赋型作家,全是靠着一点点的摩挲。喜欢写作,喜欢读者给自己留言,顺便赚些零花钱支撑自己再写下去。
好在今天是周六,周粉可以赖床,林拉拉还可以继续码字。
到了九点钟的时候林拉拉起身伸了伸懒腰,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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