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揭穿她, 要不跟她半生不熟, 变个妆就难以认出。
女孩子,谁还不会化个妆了。
说做就做!舒兰先将藏在隐蔽处的大丫二丫找出来,让她俩分头跟着自己和绿娥, 兵分两路开始找寻想要将店面盘出去的店家。
其实兵分四路可能更快些,可惜绿娥还好,大丫二丫实在是不太行。
人嘛,总不可能要求方方面面都厉害。大丫二丫力气就大得很,做些体力活比男人都快。
两路人马约好了碰头时间后,就立马开始大街小巷的走,搜寻自己的目标。
舒兰心中更倾向于已经完善的客栈,不仅方便自己上手,也减少了来人盘查找事的风险。
只是经营完善的客栈可遇不可求,人家既然能在京城干的好好的,干嘛还要出售。
京城的生意,只要能扎根下来的,就没有不赚的。每年的朝拜使者,进京述职的官员,各地赶来赶考的考生,只愁客栈不够多,哪愁客人太稀少。
凡是无绝对,还真有那么一家没什么客人的。
舒兰盯着这个小巷深处的客栈,装潢还算不错,店面看上去很新,可不知怎地,里面就是冷冷清清的。
虽说位置算不上多好,可酒香不怕巷子深,在人员来往这么频繁的京城,再怎样也不至于大傍晚的一个人也没有。
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入夜,就连舒兰都知道,这可是客栈客人最多的黄金时间段。
看着太可怜,舒兰决定打破僵局,成为这个栈”的第一个客人。
真不是个讨喜的名字。
舒兰一进门,一个穿着黛青色葛布长衫的清瘦男子有气无力的走了过来。
“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这声音,听上去总让人觉得想转身就走。
虚弱无力,低沉沙哑,而且声音中总让人听出一种不甘愿的味道。
就好像这一声询问折辱了他文人的气节一般。
“店家,这里可是只有你一人?”
店家缓慢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小姐,目光中呆着丝丝惊讶,似乎是在疑惑她怎么就知道自己一个伙计都没有。
可疑惑也就只有那么一点点,少到若不是舒兰看得仔细,根本就看不出来这个人曾经疑惑过。
“虽仅剩小生一人,可店还是要开下去的。”
怎么回事,难不成在京城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开个这么大的店还是在为难你?
舒兰默默猜测着剧情:
痴情书生爱上外乡女子,怎奈父母不同意,百般求情下书生被赶出家门,剥夺功名,只留给他一处房产聊以度日。可那女子看中的不过是书生的万贯家财,看他一朝落魄竟卷走了书生仅有的财产,无情的抛弃了已经一穷二白的穷书生。
唉,真是个闻者伤心见者流泪的悲伤故事。
舒兰不禁用悲悯的眼光看向店主:“哎,辛苦你了,独自支撑着这么大个店。”
店主似乎觉得终于找到了理解自己的知心人,那黯淡的眼神都亮了起来,立马坐了下来,结果刚要开口,就晕了过去。
舒兰赶忙后退,这人莫不是来碰瓷的?
“哎,你醒醒。”舒兰远远的喊了几声,结果完全没有反应,本着不能见死不救的精神,她最终大着胆子走上前去,开始为这个瘦弱的店主把脉。
虽然隔着一层布把脉不是很准,可病情实在太过简单,舒兰干脆的下了诊断,饿的。
真是没意思的结论。
自己什么命啊,只是想买个客栈,还得搭给店主一顿饭。这要是这个书生固执的不肯卖,那自己亏死了。
“二丫,你去随便买两个包子,本公子今日就当是来赈灾了。”
二丫也很无奈,不就两个包子吗,自家小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财迷了。
舒兰在客栈中四处逛着,突然看见书生手边放着一章纸,仔细分辨了一番,似乎是店主心情抑郁之时写的一小份自传。
虽然有些不太礼貌,可舒兰还是敌不过好奇心拿起来读了一番。想来书生当时手里捏着这张纸向自己走来,应该就是想让自己看看他的故事。
有些兴奋,感觉会是一个比话本还有意思的故事。
“昔四海承平……”
从第一个词舒兰就不喜欢,这大雍近几十年来,哪一年不打仗,什么时候四海承平了?这书生是不是有些太没见识了。
可她还是耐着性子继续读了下去,告诉自己之后会好的。
一张纸,正反面都写了字,加起来也不算长。等舒兰全读完后,二丫的包子都还没有买回来。
舒兰长舒一口气,唉,自己真没骂错,这真是个没什么见识的书生。
大意就是他出身商贾世家,在京中薄有资产,其中最大的资产就是这个本来生意不错的客栈。
可这个书生不知从哪里读了那么几本圣贤书,坚持认为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非要拒绝继承家业,去那求学之路闯一闯。
家人也没拦着,虽然这是独子,要是去了官场,家里的生意就无人能做了。可是若是能去了官场还做什么生意!
可惜,这个商贾世家的小书生,真的不是读书那块料,一连考了三届,连个小小童生都没有过。家里也被拖累得越来越穷。
可书生不相信,他觉得自己只是怀才不遇,没有遇到真正赏识自己的考官,一旦遇到了定能一飞冲天。
他不肯听家人的劝阻转而经商,而是一门心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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