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撕扯开来,而且我看谢霁不是个不通人情的人,相信我,他会好好考虑自己在这段友情里的位置。]
[你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萧雨歇轻声一叹,[你看得太清楚了,不累吗?]
[矮油你这么夸我我会不好意思哒,]叶云轻典型的给点阳光就灿烂给你看,不过这一番插科打诨,倒是让她方才退队的心情好了不少。
离开异度空间,已经将近晚上十二点了,萧雨歇依稀能听见帐篷外面守夜的声音,闭上眼睛,在低声絮语中陷入沉睡。
第二天醒来,早上八点,空气中带着湖泊飘来的湿气,不时听见小鸟的鸣叫,她弯腰走出帐篷,诧异地发现几名团队资深成员聚在一起说话,杨护坐在旁边啃着饼干喝水,叶云轻靠着树干,一片绿色枫叶遮住自己的半张脸,那对情侣还在睡,萧雨歇洗漱完毕后,拿起早餐挪到他们圈子外围。
“你确定一晚上都没人?”刚一走进,便听到勇哥的说话声,还有眼镜男肯定地回答,“真的没人,勇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怎么了?”萧雨歇环视一周,走到杨护附近问。
叶云轻慢悠悠摘下脸上的叶子,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他脸上——他的确生得很好——“你昨天注意到河岸边那几顶帐篷了吗?”
萧雨歇不知所以地点点头,“那些帐篷?”
“守夜的勇哥说,昨天他们没回来,商量着今早去查看一下,”杨护咕噜咕噜小口小口喝完水,擦一把汗解释说,“帐篷和背包,所有装备都在原地,就是人消失了。”
“人,消失了?”
“对,帐篷外面有木柴、打火石和火绒,锅里有水,看样子好像是他们正在吃午饭或者晚饭的时候忽然不见,什么都没带走,”杨护衣袖摸一把嘴上的饼干渣,“勇哥说很诡异,要叫林区警察过来。”
“其他人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呗,”叶云轻打了个哈欠,“昨天看书看得太晚了。”
宿营地离路口足足六七个小时,来一次不容易,其他人自然希望不要多生事端,但是勇哥执意坚持,“换做消失的人是我们,你们也会想要找出真相的。”
其他人既不想出去找警察,又争不过勇哥,最后决定先察探一番,看看那几顶空帐篷到底出了什么事。
这一看不要紧,脚印留下的痕迹让大家有些难解。
看过刑侦剧的人都知道保护现场有多么重要,离空帐篷还有足足三五米的距离,几人停下不动,勇哥一个人蹑手蹑脚地踮着脚尖查看帐篷外的痕迹,帐篷有五顶,两个双人睡袋,八个背包,足有八个人,从帐篷外的痕迹来看,八个人有两个生火,两个在帐篷里睡觉,一个撕开压缩饼干,一个给野菜分类,还有两人不翼而飞。
而且,帐篷外的河岸边仿佛被河水刮过,火柴被浸湿,没有留下任何脚印,这让勇哥有些费解。
“古怪,太古怪了,”勇哥踮着脚尖回到人群中,“我还是觉得要下山找警卫来看看。”
“不会吧勇哥,”耳洞男蹲在地上玩泥巴,听到他的话一声哀嚎,“昨天刚拼死拼活跑过来,今天就要往回走?你不看在我们的面上,也要看看那群新人,他们哪里还有体力走回去啊。”
昨天连接走了六个小时的山路,众人精疲力竭,饶是萧雨歇都觉得大腿酸痛得紧,更别提叶云轻和那对小情侣,叶云轻根本就是个废人了,手指头都动不了,而那对师生恋的情侣,都不知能不能起得来床。
露营五天还是有道理的,要是两三天,那非得背着他们下山不可。
但勇哥主意已定,他跟杨力说一声今天的计划,准备一个人往回走,他留下背包和装备,一身轻松,跟众人说如果到外面天色晚了,明天再回来。
勇哥一去,耳洞男和眼镜男两兄弟撒欢似的拿起他留下的复合弓箭溜进林子里找动物,整个营地只剩下小潘和杨力还在坚守岗位,杨力瞅一眼摊在树干上的叶云轻,“今天爬树和攀岩,要不,改明天吧?”
一般能来野外生存训练的,对自己的体力多多少少有点自信,不说像萧雨歇这样判若常人吧,至少跟杨护这种还能坐起来的差不多,没想到叶云轻信心满满,奈何实力不足,可怜可叹。
两兄弟去树林撒欢,勇哥回山下搬救兵,小情侣醒来钻出帐篷的时候,萧雨歇正在杨力的指导下生火,小潘拿着渔具坐在昨天勇哥坐着的位置上钓鱼,企图钓上一条漏网之鱼,杨护去林子里淘弄野果野菜,井然有序。
日头正烈,两兄弟什么都没猎到,两手空空回来,吃过午饭,大家钻进帐篷睡午觉,小潘还坐在那,一动不动地钓着鱼,叶云轻远远地喊道,“小潘。”
他转过头。
叶云轻朝他挥手,小潘走过来,腼腆地问,“怎么了?”
“能不能帮个忙,”他笑得一脸诚恳,“把我,挪到帐篷里去。”
他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在喊,酸,疼,啊、抽筋了。或许是太久没剧烈运动的后果,他现在略动一动,两只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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