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像刚才那样如蒲公英一般风一吹就飘走了。
接下来,叶云轻不再去探索孢子飘进室内的原因,转而寻求解决蘑菇的办法,在他看来,大部分植物都可以用火解决,萧雨歇在他的指令下往角落射了一道火箭,那串你挨着我我挨着你的白色蘑菇串很快被火烧得噼里啪啦作响,一股焦香顺着黑烟袅袅升起,火势一有变大的趋势,叶云轻便马上接一盆雨水浇上去,白烟过后,只余一角落的带水的焦黑。
“我们不知道房间里有多少隐藏的蘑菇孢子,”叶云轻眉头轻皱,他可不想看到自己一觉起来发现房间里长满了蘑菇,或者根本醒不来就在睡梦中被夺走了生命,“有木头的地方就能长出蘑菇,对吗?”
“还要足够潮湿,”萧雨歇补充一句道,她指了指窗外的大雨。
沈染环顾四周,房间里用到木头的也就只有茶几、板凳……还好之前叶云轻把衣柜的木头劈下来做独木舟,现在看来,独木舟是不能留了,就算要留,也得好好排查一番。
还有楼上的尖叫……
叶云轻让萧雨歇和敏捷最高的沈染去楼上看看情况,其他人穿上衣服戴上帽子口罩围巾手套,尽可能不暴露一丝皮肤,清理屋子里的各种木头制品,至于昏迷的沈然,只能委屈他在地上躺着——他的床是木质的。
萧雨歇和沈染全副武装地走向楼梯,她们刚到楼上的楼梯口,便看到同样过来查看情况的两个男人,他们从以前蚊子的遭遇中学乖了,不再贸贸然冲到前面去,就在楼梯里徘徊踌躇的时候,正好等到萧雨歇两人。
“萧姐,”两人都认识这个“南五区第一高手”,自觉地低下头唤了一声,萧雨歇问他们,“你们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说自己远远地看见走廊右边第一个房间有个倒下来的人影,但是没敢就这么上去查看。
“住在那个房间里的是谁?”在叶云轻从昏迷中醒来之后,他就给南五区的房间和住户都编上号码登记在册,基本上做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房间。
他们说了两个人名,萧雨歇对这两个人名有一点印象,记得好像是一个战士和一个刺客。
问完之后,她就让这两人先守在这里,自己和沈染拉开楼梯间的门,朝他们指的那个方向走去,她和沈染的敏捷度都很高,走在地上如猫一样悄无声息,走廊上因为外面溅进来的大雨而湿了一半,如同上了半面妆的美人,沈染全神贯注地注意着脚下,生怕一招不慎摔个倒栽葱。
没过多久,她们便成功走到房间门口,走廊里隔着老远五六人支着身体探着脑袋看热闹——中国人,无论在和平时期还是末世,骨子里都藏着看客的灵魂。
萧雨歇再次检查过自己的装备,确认没有一丝皮肤露到外面,便朝沈染略一点头,她的右手抓住剑柄,左手食指隔着手套触到木门上,用力一点,木门吱呀作响,缓缓打开,一簇灰尘朝她们劈头盖脸扬起,萧雨歇眼疾手快地一道劲力将这簇灰尘击回去,露出房间里的景象。
沈染倒抽一口凉气,下意识捂住自己戴着口罩的嘴,强忍着后退的心,却依然不知不觉地退了一小步。
“怎么样?看到什么了?”隔着七八米远的看客们伸长了脖子,像一只只被掐着喉咙提起来的鹅,“她们怎么站那不动?”
“我看她们好像被什么东西吓住了,”用望远镜的那人嘀咕道,把望远镜递给另一人,“女人就是这样,一惊一乍。”
旁边那人接过望远镜,对准焦距,努力想透过那堵墙看到里面的情况,却限于角度无功而返,他从鼻子里喷出气来,“切,啥都没有。”
“等等,我看看”一人夺过望远镜,架在鼻梁上,被拿走望远镜的男人自然不高兴,但看到同伴难看的脸色,自觉地低了声,“看到啥了?”
“就看到一片白花花,”这人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正好把客厅一角收入眼底,“倒是,没看到人……”
没错……一片白花花……用这个短语形容眼前的景象再合适不过了,这里从前或许是个杂物房,里面的东西堆得到处都是,就两张床挤了挤,勉强钻出一块空地,窗户被木头钉死,不透风、不见光,而现在,就着打开的门这微薄的光线,萧雨歇只看见一片白,就像大雪将房间厚厚地盖上一层白色棉被。
沈染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这些哪里是大雪,分明是一朵又一朵白色蘑菇,开在角落里的那一串每一朵都足有一个盘子大小,墙壁、杂物架、天花板、还有两个人形的模样身上,都长满了大大小小的白色蘑菇,一串又一串,一眼望去密密麻麻数不清,就算她没有密集恐惧症,此时也不禁从脚趾到脸上都立起了鸡皮疙瘩,后背冷汗差点把内衫浸湿。
而就在她被吓呆在原地,寸步难移的时候,萧雨歇便看见木门上,小蘑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个个争先恐后地冒出来,可以想象她们面前的这扇木门背后,肯定也被蘑菇全部占领了。
说真的,沈染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但当她看到一朵朵小蘑菇像花一样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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