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
老妇人脸上闪现出希望,连忙领着宁柚向魏家的方向走去。
宁柚跟着几人走着,才发现如今的魏家竟然搬到了东延的最边缘,周围的环境更是异常破旧。
看出宁柚眼底的疑惑,老妇人面容有愧,“镇上的人觉得魏家受到诅咒,是不详之家。我们只能搬到最边缘的地方,若再远了......”
老夫人话没有说完,宁柚已经非常明白她的意思。
若是再搬远了,族中的男性恐怕会遭遇祸事。
宁柚跟着老妇人走进宅内,绕着宅子走了几圈,突然听到几声剧烈的咳嗽声。
“这是?”
“这是我的小儿子,”老夫人提起伤心之时,眼角的泪珠再也止不住,“他的两位兄长已经全部去世,只有他活到了今日。”
“他今年多大?”
“已经三十九了。”老妇人忍住哭声。
宁柚怔住,抬脚向着咳嗽的方向走去,很快便走到了一个紧闭的房门前。
老妇人立刻将门打开。
宁柚走进屋子,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中药味道,她偏头看去,就见一个身穿白衫的男子躺在床上,眉宇清秀,脸上的死气却令人完全无法忽视。
男子微微抬眸,只淡淡地看了宁柚一眼,便看向母亲,“母亲,你快回去休息吧。”
老夫人看着床边的中药,疼惜道,“儿啊,你怎么不喝药!”
男子咳嗽几声,“喝不喝药都是一样的,母亲还是不要浪费钱了,我怎么能换败光您的养老钱。”
宁柚静静地注视着男子,他两耳轮廓分明,耳门较宽,眉毛秀气,额头饱满,是个至善之人。
宁柚闭上眼睛,心中默念咒语,再次睁开眼睛之后,终于看清楚男子身边的景象。男子周围围着大大小小数十个缠绕着黑气的鲤鱼,正在默默地吞噬男子的生命力。
宁柚静静地看着那些鲤鱼,心中有些明了,偏头看向老妇人,“您似乎忘了告诉我一些事情。”
老妇人顿住。
男子这才看向宁柚,见她穿得明显不像是本地人,开口问道,“你是?”
“我是你母亲请来看相的。”
男子闻言,并不觉得奇怪。他早就对一切看得淡然,自然也不会因为宁柚的年龄而惊讶。
“母亲,你这是在做什么。”
老妇人道,“这位大师是有真本事的!族里人亲眼看到的!”
宁柚听着她的话,“您若是再藏着掖着,恐怕我无能为力。”
老妇人双目顿时睁大,“大师,您不能走!”
“那您就说吧。”
男子看了看母亲,再看了看宁柚,突然道,“你想问鲤鱼的事情吗?”
老妇人连忙起身,想要捂住儿子的嘴巴。
男子偏头躲过,“母亲,你到底要隐瞒到什么时候?你觉得现在还不够吗?”
老妇人听到儿子的话,神色崩溃,“我也不想,可是它会生气的!”
“您现在还觉得那个东西是祥瑞吗?”男子猛地吐出一口鲜血,“那个就是祸根啊!”
宁柚见男子快要抽搐过去,连忙点了他的几下穴位,默念咒语将他身上的邪气驱散,却始终无法治本。
宁柚耐心告罄,“您若是再不说,您的小儿子恐怕要保不住了!”
他周身的小鲤鱼越来越多,显然是想要将他的生命力彻底吸干。
老妇人闻言,终于忍不住,这才告知了宁柚的真相。
原来八十年前,魏家当时的族长发现了一只成了精的鲤鱼。那只鲤鱼可以为人带来好运,魏家族长见它受伤,便将它困在魏家当中,让它为魏家制造祥瑞。
第30章 被困祠堂
原来八十年前, 魏家当时的族长发现了一只成了精的鲤鱼。那只鲤鱼出生祥瑞, 成精时口中含金, 常年居住在东延的江水中, 可以为周围的人带来好运。某日, 魏家族长发现了受伤的它,想到日渐颓败的魏家, 心底贪婪战胜理智,将其困在魏家, 迫使其不断为魏家制造祥瑞。
鲤鱼精本就身体虚弱,需要修养。面对这样的情况,它的身体更是急速衰败, 很快就奄奄一息,濒临死亡。鲤鱼精死后, 魏家族长知道犯下重错, 为了挽救,他将其骨头保存起来, 供奉在魏家祠堂之内,让后代子孙时世代供养。
宁柚听老妇人说完, 眉头蹙起, 目光平静地看着她,始终没有说话。
老妇人被宁柚看的心底发慌, 眼神向下, 完全不敢与其对视。
片刻后, 宁柚清澈的声音响起, “去祠堂看看。”
老妇人快速地点点头,很快带着宁柚来到魏家祠堂面前。
有些陈旧的老屋房门紧闭,周围弥漫着压抑的气氛。
宁柚静静地看见面前的祠堂,不用念咒都能从里面看到浓重的黑气从屋中缓缓溢出,四散在在场的魏姓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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