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大爷似地走了。
当然,如果不配上他那个独眼龙造型(被字典拍的)的话,会更大爷。
晚饭过后,栾遇把碗筷往桌上一摆,“不洗了。”
很大爷的叼样。
当然,如果不配上他说完这句话后立马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斯瑾予的小动作,会更叼。
睡觉前,栾遇把下铺的东西一股脑儿全抱起,“今天我不跟你一起睡了。”
气势很足。
当然,如果不配上他面对斯瑾予转身“啪”一声就把抱着被子的他关在门外的后续,会更有气势。
栾遇在沙发上惆怅地坐了会,宣告,态度强硬之作战,失败。
于是...
第三天。
栾遇嚼着根香蕉,瞥见斯瑾予从码字房里出来了,连忙开始吟诗作对。
“啊,我觉得我的口味有点奇怪,之前一直不喜欢吃香蕉,后来有一段时间特别喜欢吃香蕉,现在又完全不喜欢吃香蕉了。”
说完皱着眉头把香蕉咬完,然后推开了茶几上的一摞香蕉,一副再也不要吃了的架势。
斯瑾予刚想说你这个人一直都很奇怪,栾遇就笑嘻嘻地蹦过来摸了摸她的脑袋说,“但是...我一直都喜欢你,嘻嘻。”
冰雪...
好像消融了一些。
放学回来的栾遇从进门起开始哼歌,一直哼到吃饭。
上床了,睡觉了,他还在哼。
斯瑾予暗示他,“你在哼什么?”
他突然语气嗡嗡,“停,停,的。”
“... ...”
谁真的问你在哼什么了啊,意思是现在几点了,可以睡觉了,别哼哼唧唧的了。
那货不知,还在哼。
在斯瑾予即将爆发之际,那货哼哼唧唧地又来了一句,“这首歌就代表了我对你的心情,嗯,呐,吼吼吼,我喜欢的样子你都有~”
“... ...”
然后消融了的冰雪因为恶心,又迅速冻成了冰山。
... ...
被栾遇油腻了几天的斯瑾予现在已经训练出了,在预感到栾遇要说出什么伤风败俗的话之际,他那熟悉的荡漾表情一升起——
斯瑾予就快速地戴上了耳塞,走进码字房,不与他多说一句。
眼看甜言蜜语之作战也即将有可能失败,栾遇急了。
当机立断,他直接上前。
脸皮不薄反厚,脸色不红反凶,他气势冲冲,“斯瑾予我要亲你。”
看着他一副要无畏赴死的样子,斯瑾予把耳机拔掉,皱着眉毛问他,“栾遇你想干什么?”
他再上前一步,“我想亲你。”
好了,女生唇抿起来了,“你没亲过人吗,问那么多干什么?想亲就亲啊...”
话还没说完那人就整个人倒退一步,屁股往后一撅,上半身幅度超大地往前一倾,翘着兰花指对着她很是不敢置信的样子。
“斯,斯瑾予你不知羞!”
然后掩面跑开了。
“... ...”
生活到后来,会发生很多你之前根本想象不到的事。比如说...
打死十七岁的斯瑾予她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喜欢上这样一个油腻的男生。
噢,还戏精。
思考完油腻的男生又跑来了,他掩面哼唧哼唧地说,“说什么什么又不是没亲过人啊...”栾遇戳戳手指头,害羞地说,“人家的初吻...可是,可是留给你的好不好。”
“... ...”
如是过了许久,总算...
... ...
迎来了回家的日子。
在微镇车站分别的时候,栾遇拽住斯瑾予的袖子。
“人家,人家好舍不得你噢。”
“...栾遇你能不能正常点?”
于是男生立马由小媳妇状态中挺直了脊背,他瘪了瘪嘴,“你都不会舍不得我吗?”
斯瑾予白了他一眼,“很远吗,不是想见就可以见吗。”
此话一出,娃娃脸瞬间喜笑颜开,“有道理有道理,那女朋友改日见哈。”
然后愉快地与他的女朋友同学挥手说再见了。
可是...
直到过年都没见着。
因为斯瑾予一回家就忙着和妈妈一起筹备她的婚礼了。虽然栾遇一直吵着闹着说他也可以来帮忙,但统统被斯瑾予丝毫不留情面地拒绝了。
“那我到底什么时候可以见你的家长啊。”
栾遇在电话里老大不高兴地闹着。
斯瑾予撑头想了会儿,认真地回答他,“至少等你毕业吧。”
“有差吗?”栾遇不懂。
“有差。”斯瑾予严肃道,“现在总有种我拐骗了在校男大学生的感觉。”
“... ...”
啊,还有件事。
之前提过斯瑾予的微博粉丝数还不少的对吧,而在她把认证改成了作家,并点赞了一条杂志社的微博,粉丝还发现了她们家瑾大大在该杂志社连载了几篇文章后,该杂志社销量直线上涨。
于是可喜可贺地,斯瑾予涨工资了。
回家后妈妈说年前打算结婚,于是可喜可贺加可喜可贺,身为女儿的斯瑾予,还能见证到妈妈的婚礼。
但是竟然都涨工资了,她的编辑,啊,是的,在涨工资后,她拥有了一个责编,非常非常幸运,是个不讨厌的责编。为什么要强调不讨厌,因为在她刚来杂志社的时候,那个有很多作家的编辑...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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