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又怎样?你父亲已经死了!你却只会在这里自暴自弃!苏家有你这样一个懦弱的儿子,真是有幸啊!”
“那我能怎么样!我本来就要冲出去救我爸!被克劳迪娅拦住了啊!”
杰斯觉得苏牧的孩子气太可笑,把他拽过来又是一顿揍,一向冷漠少话的他,话竟然变得了起来:“你知道我过来的时候看到了什么吗?是对你父亲的非议!是冷漠!是嘲笑!看到琪妮亚手上的伤,我立刻明白了,那是你的无能!你这种让亲者痛仇者快的王八蛋,现在却只会伤害着关心你的人,却对那群恶人束手无策!”
六年前的画面再度涌向脑中,杰斯仿佛又看到了队友在长河中的惨死;挚友杰拉德为自己杀出一条血路最终身亡;还有克劳迪娅那段时间常常以泪洗面。看着眼前的苏牧,仿佛想到了曾经的自己,他无法容忍这样的事情周而复始。
杰斯腿一发力,朝着苏牧就是一脚,直接把他踹出了房间,他还追了出去,拽着苏牧的领子狠狠地瞪着眼睛:“六年前,六百名战友死在我的眼前!死在我的眼前!有我的挚友,还有克劳迪娅最爱的弟弟!我一直忍受着这份煎熬活到了现在,作为唯一的幸存者,我一定要为他们报仇!”
扔下苏牧,杰斯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啊啊啊啊啊!”苏牧往墙上打了一拳,大吼一声,长久以来的积郁,他需要发泄出来。“雷普利!!!啊啊啊啊!!!!!”
看到这个样子,克劳迪娅跟到杰斯身后,她明白杰斯的用意,但还是担心杰斯下手太狠了。“他才失去了父亲,你会不会太…“
“克劳迪娅,当初你陪了我三年,而现在他没有三年。”杰斯冷冷地说道,他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稍微回头看了下苏牧,杰斯又向前走去。
“因为我…因为我的无能…老爸才…”苏牧的眼泪流淌而下,他忍了太久了。
一旁的阿雷克看着这一幕,也是唉声叹气,苏牧的痛苦也是他的痛苦,他握紧了拳头,心中发誓,一定要让雷普利和苏伦血债血偿。
几小时后,发泄过后的苏牧慢慢归于平静,他想起了杰斯刚才那句“六百名战友死在我的眼前”一直深深刻在他的脑海中,不管杰斯到底发生过什么,他那复仇的执念已经着实传递给了苏牧,一定要让雷普利血债血偿,为自己的畜生行为付出代价。
“牧哥!你没事吧?”阿雷克看到苏牧一脸窘相,也跟着脑子一热,撩起袖子:“这个杰斯搞什么,我找他算账去!”
琪妮亚直接往阿雷克脑上一拍:“你脑子清楚点,那个人只是在用他的方式安慰苏牧罢了。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敌人就在眼前,而且不止一股。”
苏牧晃了晃头,重新睁了睁眼,他的手也拉住了阿雷克:“没事了,我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只是,我可能还需要点时间…杰斯说得对,因为我的任性,还让琪妮亚为我殿后受伤…”
“没事的,你没事就好。”琪妮亚笑着摇了摇头,那股招牌性的温暖与柔和如同母亲王璃的触摸,渗透到苏牧的心头,让苏牧慢慢缓过劲。
“不好了!”只见卡瑞达院长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克劳迪娅赶忙上去扶住她,生怕她一慌张会摔下去。
阿雷克扶着苏牧慢慢爬起身,琪妮亚则凑到克劳迪娅身旁,卡瑞达一脸紧张与惊慌,“雷普利的人来了,他们说要赶走我们,教会已经批准这块地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克劳迪娅明白,没有了李念与苏诚的阻拦,雷普利接下来是要频繁跳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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