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个叫什么赵捕快的讲得不无道理,说起来巧了,你也姓赵,倒不给这个姓丢人。”
赵祯似随意感慨,但他一声感慨,说人家姓‘赵’不丢人,便就是莫大的肯定。本来这天下姓赵的人有很多,但皇帝一句话,直接把她跟皇姓拉近了。那在场的人,谁要是再敢对赵寒烟态度鄙夷,便就是瞧不起赵姓,得罪皇家了。
宋庭空听到皇帝话后,恭敬行一礼,就垂下眼眸,默不作声了。
看他现在的模样,竟叫人觉得有几分可怜。
其余四位尚书互相看了几眼,小声嘀咕两句,都觉得这开封府的小小捕快有些太过猖狂,咄咄逼人了。
“诸位大人何不想想,为何这一位小小的捕快可以咄咄逼人?”包拯突然发话,“诸位大人皆学富五车,为何此刻不能反驳了?正因她说的话是事实,让人无从辩驳!”
“笑话,就凭你那个捕快属下的几个推断,就定罪堂堂大人怕不是在做梦吧。”柳如才道。
“定罪要堂审之后,请示过圣上才可。现今所议之事是宋大人的嫌疑,是否该把宋大人先行收押,鉴于这桩案子背后的幕后主使的危险性。”包拯道。
柳如才愣了下,再没说话。
付太傅:“但现今你所说的嫌疑,皆指向两个人。你刚刚只指了宋大人,却又是为何?”
“这就是接下来的事了。那天中了圈套,受死的两名刺客的鞋底,帮我们指向了宋大人。”赵寒烟解释道,“刺客的鞋底粘着绿青苔、湿泥和一小片裁剪过的兰花叶。”
“这能说明什么?”赵祯此处听不明白了,亲自发问,意在催赵寒烟赶紧解释。
“这季节,绿青苔只有在水边湿润的地方有了,鞋底潮湿的土也说明了这点。而且这脚底的土,肯定是在被杀之前不久才踩到,不然也会干掉。修剪过的兰花叶,也跟湿土粘在了一起。有水长青苔有兰花,且花还会被修建的地方,会是哪儿?”
“在这东京城内,只能是高门府邸的花园了。”包拯应承道。
付太傅等人想了想,是这个道理,都点头。
赵祯轻轻笑了一声,拍拍手,连连对赵寒烟投以赞许的目光。她还真不枉他当初费了一番苦心送她出去。
“晏大人的府中,没有湖塘水榭、小桥流水,一点水都没见到。”赵寒烟谈之前造访的晏殊府邸,特意注意了这点。
“因我母亲曾溺水过的缘故,自那以后很怕见河水湖水,才没有布置那些。”晏殊感慨,“没想到这点竟能让我拜托了嫌疑。”
赵寒烟回忆道:“其实不止这些,还有贵府房顶、墙头上的草,也说明晏大人驭下这方面不太在行。贵府打眼看表面,确实以华美为主,赏心悦目。但显然下人并没有被严格要求,细心谨慎做事,才会粗心遗漏一些不被注意的角落,比如后房顶,一些偏僻地方的墙头,因没人去特别注意,才会长了草,而且长得还挺高。
这点在宋大人府中就不会见到,我陪包大人曾去过宋府一次,当时就见府邸各处布置得十分细致秀美,且不说院中各处山石溪水有多精致,连最不起眼的墙根墙角处都费过心思。可谓是一草一木都有安排,极为用心了。由此可见,宋府的下人做事更谨慎细致,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勤快的人,之所以会如此皆因主人严格要求他们了。”
赵寒烟说罢,就问在场诸位大臣,可否有人去过宋府。
其实宋庭空的府邸的大臣们都曾造访过,毕竟寿宴婚宴总会有些应酬,大家要前去道贺。其府邸细腻精心的布置,却是曾得过在场大人们称赞。而且当初宋府办宴的时候,他们还曾拿宋府的园林美景作诗过,印象深刻。再有,宋府的‘水’确实很多,水边长了绿青苔的石头不在少数,还有兰花,四处可见,而且付太傅还曾亲耳听宋庭空说过,他府邸里的各处花草,都有专人伺候修剪,每天如此。
“说起来我还曾亲眼见过宋府的下人修剪兰花。”户部尚书回忆道。
“不过是偏爱美景,加之我本来就喜欢侍弄花花草草,所以这方面对下头要求多些罢了,这巧合撞得,令人好生无奈。”宋庭空随即问赵寒烟可还有证据要继续展示。
赵寒烟摇头,“不过几天时间,查不到多少,剩下的要等等了,但在这之前还请宋大人配合我们。”
“倒也罢了,既然怀疑我,认为我暂且关押我对你们查案有好处,便关押就是。毕竟巧合再多,若非我清楚自己是什么的人,我也可能跟你们一样会怀疑吧。但我相信我的没做过的事你们肯定查不到证据,清者自清,如果关押等待能让我摆脱嫌疑,我愿意做。”宋庭空无奈苦笑一声,随即跪下,给赵祯磕头,恳请赵祯允准包拯关押他,助他洗清嫌疑。
赵祯对宋庭空这个反应很满意,点头赞许宋庭空两句,并让宋庭空放心,“若你无辜,朕定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
宋庭空谢过赵祯,随即起身,请包拯派人带他走。
“慢着,不能这么押送出去。”赵寒烟道。
众人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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