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把硬了。”
男人的劣根性子仿佛与生俱来, 两人还没在一起之前, 玉漱知道他混归混,在她面前也会时不时讲几句粗口,可那些除了让她感到一丝的羞涩之外,并不会像现在这样, 他张口闭口就是荤话信手沾来。
和她在一起之后,他好像就没有了那层遮掩,想讲什么就讲什么, 全凭着自己的喜好来, 在她面前展现的,就是一个缺点可以无限放大的周越。
不知是谁讲过,爱情需要包容。
玉漱觉得这很对,当你喜欢一个人喜欢到了一定的程度,那么当那个人的脾性与你以往的生活方式想悖论的时候, 你依然还会爱着他。
经过了一定时间的磨合, 爱情会升华,感情会更牢固。
别人的她不了解,可至少她和周越是这样的。
鉴于车上还有一个滴滴司机,玉漱再恼他的不要脸,她也无计可施。
小情绪一直憋到了下车, 玉漱跟着周越进他家的时候,周围不少邻居都看到了,玉朗和林凤平日里也没有可以隐瞒着两个小年轻在谈恋爱。
有人问起的时候,就会答上两句, 所以周围熟悉的人都知道这两人在一起了。
周家的大门一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人的视线,玉漱就伸手去推男人的肩膀了。
双脚也不闲着,她没有用脚踢他,而是用膝盖去顶着他的腿。
这明明是个很不雅观的动作,可看在周越的眼里,就觉得眼前的女人不管作出什么蛮横的动作,都是可爱的。
周越霸道地抓住了她的双手,把人拉扯到怀里,低沉的嗓音响在玉漱的耳里:“先去我房里,等我洗完澡了,再好好疼你。”
玉漱蓦地脸红,脑子里就跟色.情传播源一样,那些没羞没躁的得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猛得就在脑子里占据一席之地。
周越的房间是屋里最大的,是连着浴室的套房,房间有固定的钟点工过来打扫,所以他即便极少回来住过,房里也一直保持着干净整洁。
他的房间整体看上去很简约,一张床,灰白色的床单和被子,一个衣柜,一张长方形的红木书桌,坐边上还放着一台台式电脑,靠椅上放着一个上着锁的铁质盒子,玉漱走过去摸了摸,这个盒子她以前见过。
这并不是她第一次来周越的房间,小的时候她就经常会寻着各种借口来这里找他,这么多年,他的房间却和她记忆里的没有什么大变化。
“周越,这个可以打开给我看看吗?我也已经很久没见过钟阿姨了。”
周越看了一眼那个铁盒,她知道,铁盒里面装着的是一本相册,里面有他的母亲钟淑芳。
想到钟淑芳,他的眼神暗了暗,“钥匙在书桌左边的第二个抽屉里,你想看就看,我先去洗个澡,操,老子真的三天没有洗澡了。”
玉漱:“……你为什么一定要总在我面前强调你三天没洗过澡?”
“一会儿老子就一边做你,一边告诉你为什么。”
玉漱的厚脸皮还远远不够于他,所以她选择了安静地闭上自己的嘴。
老房子的隔音效果并不怎么样,玉漱把铁盒拿到了桌面上,她坐在凳子上翻阅着照片,耳边总能听到浴室里面周越淋浴的流水声。
哗啦啦的就像小溪里的河流由上往下流淌着,拍击着暗礁。
老旧的照片上的女人停留在年轻时的模样,周越的母亲是一位很温柔的阿姨,拥有好看的脸蛋,也有着温柔似水的嗓音。
玉漱还记得小的时候,每次她一来周越家,钟阿姨都会给她端上好吃的水果和点心,会亲切地摸着她的后脑勺,夸她长得好看又听话,不像周越,闹腾好动。
钟阿姨病逝之前,那时候周越的性格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中二,钟阿姨没了的时候,周叔又一蹶不振,整天消沉,玉漱那会儿想都没敢想周叔还会为此而沾上毒品,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周越就变了。
没有了母亲,父亲也成了半个废人,他辍学,在所有人看来,他的前途将是一片黑暗渺茫。
幸好,一直还有她陪在他身边。
周越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身上只披了一件浴袍,他走过来,从身后拥抱住了她。
玉漱一转头,他就迫不及待得贴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唔……”
他轻轻地撬开她的贝齿,舌头灵动地溜进她的口腔,在她的口中大肆扫荡,吸取甘甜蜜露。
玉漱被他吻得浑身酥软,小腿勾着椅子的凳脚,防止自己会一不小心就从椅子上掉了下去。
周越吻了一会儿,呼吸就变得粗重了,把人抱去了床上,身上的浴袍也被他自己扯得松松垮垮,露出了大片古铜色的皮肤。
周越把她压在身下,大手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发丝,望着她的目光仿佛载有星辰大海。
“老婆,你想我吗?”低低沉沉的声音从他的嘴里发出来,格外的勾人悦耳。
玉漱的眼神都要变得扑朔迷离了,她点了点头,小声地嗯了一声,“想的,很想。”
他着手开始脱她的衣服,娇嫩的皮肤遍布在眼帘,周越的目光近乎贪婪地锁住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滑腻柔软,清香诱人。
火热的吻开始密密麻麻地砸落在她的身上,他知晓她的所有敏感,知道怎么取悦她,怎么能够让她快速地动情。
玉漱没一会儿就在他的攻城掠池之下软成了一滩水,这么多天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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