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着东西。
“操,这什么破宾馆?”
玉漱睁着雾茫茫的双眼,他都还没有进入,只在她的领域边际间厮磨采颉,就已经把她弄得娇喘吁吁了,面对男人没头没尾的吐槽,她舔着唇,唇瓣红润,泛着诱人的光泽:“什么?”
“找不到套。”
玉漱微顿。
男人的顶端划过她的花唇,带过一片黏糊,挤了半截进去,“要憋死我了。”
玉漱的大脑上线,使出了浑身的意念,才把手抵在了他的小腹上,用力地往上撑。
“那个东西,在床底下,我扔那儿的。”
周越闻言,身体僵硬一瞬,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就这么坑你男人?让我爬过床底才能上你的床是吧?”
玉漱懵逼着一张脸:“……”
可委屈了!
他恨得牙痒痒,“老子说什么都不爬床底。”
说着就恶狠狠地挺了进去。
玉漱被刺激得浑身一抖,“我不是安全期呀!”
声音猛得拔高,尾音又娇又媚。
最后……
他就不是那种在爬床底与让自己女人吃药的选择中选择后者的男人。
周越退了出来,盯着小姑娘的目光用凶狠已经不足以表达得形象贴切了。
“从现在起到我离开,你都别想下床了。”
话毕,玉漱平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宾馆的天花板,汗水从她的下巴滴在锁骨上,轻轻的一声滴滴答答,耳里听到了床底下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动静。
她咧着嘴巴在笑,眼睛都要笑得眯成一条线了。
“周越,你快点。”她呈大字型地舒展着自己,房间里的窗帘是拉上的,可因为她这个房间窗口对着的外面正好有一颗大榕树,枝叶茂盛,连那一点儿光线全都遮挡住了。
“就不信弄不死你!”
房间里很暗,但是却也不是五指摸不着边的那种黑。
可直到男人覆盖上来的时候,玉漱知道,她的天昏地暗要来了。
从日落下降到星星冒头,男人进进出出,像不知疲惫的猛虎狼兽。
玉漱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他真的有这种让她下不来床的本事。
现在,是他求她让她下床,她都做不到了。
因为,她的体力已经透支到不知道哪种程度了。
身体被掏空。
凌晨时分,周越把让宾馆的工作人员帮买上来的早已经凉透了的披萨拿到了床边来吃。
玉漱连灌了好几杯开水,嗓子才稍稍好受了一点儿,对周越喂到她嘴边的披萨,她无动于衷。
“不想吃,咬不动,咽不下,累,困。”
“……”
她无理取闹得理直气壮。
两个人一直厮磨到现在肚子里都没有进过东西,肯定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听话,不然挠你痒痒了。”
“……你除了用这一招威胁我之外。”
“对付你,这管用。”
“……”
玉漱这一晚上到底是真的没有下过床。
周越后半夜基本上都没怎么睡,知道玉漱第二天还要拍戏,他也不好一直要她,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那蠢蠢欲动的兄弟,他抱着她,彻夜难熬也舍不得松手。
而被他折腾得剩下半条命的人,就在他的怀里呼呼大睡。
周越定了早上四点半的闹钟,那是天都还没有亮的时间点。
他窸窸窣窣地起来的时候,玉漱还睡得沉,尽管她在临睡之前信誓旦旦地告诉周越,明早会醒来叫他的,可这会儿一直到周越去浴室收拾好自己了,再回到床前看她,她都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周越看了一眼表,这里到机场需要点时间,再拖延下去,可能就要赶不上六点钟的飞机了,他半蹲了下去,脑袋倾下,对着熟睡中的女人的额头印下一吻。
“小骗子。”
***
玉漱是被叶瑜不停地按门铃声给叫醒的。
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关机了,她托着摇摇欲坠地身子去给叶瑜开门。
对方手里提着两份早餐,还站在门外犹豫要不要进去的时候,玉漱回头看了看她,道:“他已经走了。”
叶瑜了然,就提着早餐进来了。
“我买了早餐,你快洗漱一下出来吃,上午还有你的戏份,别迟到了。”
玉漱点了点头,问她:“你吃过早餐了吗?”
“还没,怕你睡过头,所以就先过来你这边了。我一会儿和你一起吃就行了,我以为你男朋友还在,所以早餐买了你们两个人的分量,正好。”
玉漱站在不远处,听完叶瑜的话,愣愣地点着头,夸了一句:“机智。”
叶瑜瞥了她一眼:“……”
傻愣愣的,也不知道这人到底睡没睡醒?
周越是真的抛下她出差了,玉漱深刻意识到这种觉悟的时候,是在周越出差的第五天。
这晚玉漱拍完戏就和叶瑜回了宾馆。
今天李导在剧组的微信群里发了通知,他们明天就要提前到w市取景拍摄,明天就要离开小乡镇了,所大家都约好今晚去吃烧烤,玉漱寻了个借口就和叶瑜先回了宾馆。
大家对此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声明,因为玉漱用的借口是有点累了。
他们都知道,今天玉漱拍了一场落水的戏,因为和她搭戏的是一个新人小演员,因为走位问题频频失误导致ng。
玉漱一连落了四次水,这条拍摄才通过。
如果不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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