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在回味刚才的美好,还是不知道如何应对。
王管事悄声无息的走了进来,道,“老爷,小的已经备好洗澡水,要扶着您去吗?“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李小姐刚走,要不要小的请她回来?”
屋内弥漫着情爱的味道,炕桌上残羹冷炙一片狼藉,赵泷赤条条的躺在炕头上,在冬日有些昏暗的夕阳下,显得有些黯然。
赵泷摇头,道,“何必要叫她回来,想来她也是尴尬的很。”然后忽然问道,“王兴,我长有那般吓人吗?”
王兴还当赵泷不在乎,本有些失落,只当赵泷心还是十年如一日般的毫无波澜,却是没有想到他竟然问出这话来,心花怒放,道,“老爷这胡子委实是有些……,毕竟李小姐要比老爷小上许多。”
赵泷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显得有些若有所思。
“明天备车,我要出一趟远门。”赵泷想了想还是说道。
“老爷……”
“你忘了吗?快到腊月了。”
***
李清珮睡的很沉,主要是那酒起了作用,半夜似乎感觉有人给她掖被子,她实在是太困嘀咕了一声,就感觉到一双温柔的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听到母亲道,“这么大了,怎么还是喜欢踢被子。”
李清珮下意识的就露出笑容来,朝着那手掌蹭了蹭,郭氏温声道,“睡吧,娘陪着你。”
李清珮就又沉沉睡了过去,等着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彩蝶打了洗脸水进来,笑着说道,“小姐,你醒了。”
“唔,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李清珮起身伸了伸懒腰,洗了脸,这才坐到了梳妆台前面,却惊了,她还是原来的是她,但是肤色莹润,目光里带着几分□□……,她想起自己昨天对赵泷的挑逗来,那样的**而刺激,立时就用手挡住了脸。
李清珮暗暗对自己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只当是喝酒只有一个错误。
正在这时候,郭氏走了进来,李清珮见了竟然莫名的有些心虚,道,“娘,你怎么来了?”却是上前撒娇的道,“昨天娘是不是来过?”
“嗯,本来只想看看你,你却抓着娘的手不可放。”郭氏瞪了李清珮一眼,然后让李妈妈打开了食盒,“喝的烂醉,难道不知道你这会儿是要参加科举?时间也所剩无几了,还有心吃酒。”
“这是解酒汤,你喝了能好一些。”
李清珮原本不觉得如何难受,听了郭氏的话这才觉得胃里有些火辣辣的,乖乖的喝了解酒汤,那清爽温热的葛根汤下肚,只觉得浑身都舒服了起来,又去撒娇道,“娘,这解酒汤肯定是你亲手熬的,女儿一喝就不觉得难受了。”
虽知道是奉承自己,但郭氏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道,“当真是越来越知道怎么哄娘开心了。”
李清珮道,“女儿说的可是真话。”
自从两个人谈开了之后,李清珮就觉得和母亲越发亲近了,向来固执,坚持己见的郭氏能为了她低头,还委婉的表示认同了她的做法……,或许对别人说来这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对于向来我行我素,宁可去死也不会同意李清珮曾经的做法的郭氏来讲,改变主意是几乎是不可能的。
说来说去,到底还是郭氏心疼她的缘故。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郭氏见李清珮无碍就准备回去,只是走之前意味深长的说道,“清清,娘以前只当你还是孩子,可是上次你对娘说出你心里话的时候……,娘才发现,你已经大了,是个有主意的孩子,娘不该再像以前那般管着你。”说到这里,语气又变得很是严肃,“只是,你永远记得一个人只有自己立起来,才能让旁人瞧得起。”
“你还有几个六年可以蹉跎?听娘的话,把心思放在课业上,早日考出来才是正经。”
等着郭氏走之后,李清珮就知道郭氏恐怕是看出点门道来了,只是碍于她的颜面,这才没有把事情说破。
那意思很简单,做什么……,先考完科举再说。
李清珮把那些旖旎的心思收起来,就像是郭氏说的那般,她还要多少时间蹉跎呢?如此又去补了一觉,到了下午起了床,吃过午饭,就开始认真研读了起来。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腊月,郭氏很早就之前就开始带着人把整个府邸清扫了一遍,又亲手给李念和李清珮做了衣裳,纳了新鞋,备年货,很是忙碌……,不过这些事儿跟李清珮无关,郭氏等闲不叫人去扰她,让她静静的读书。
赵泷在腊月的时候终于到了目的地齐洲府,原不该费这许多时间,只是今年的雪下的实在是有些大了,水路不通,旱路又都叫积雪给堵上,绕了许多路,走走停停的,这才在年前赶了过来。
马车风尘仆仆的到了齐洲府,刚过了城门就看到齐洲知府杨志急匆匆的赶来,只穿了一件夹棉的官袍,连一件厚斗篷都没有披。
“见过王爷。”杨志也顾不得地上积雪一片,就要激动的跪下来……,只是还没等他下跪就被赵泷扶着了起来,道,“起来,不必这般。”
有那家仆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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