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笑容,以一种连她自己都吃惊的嗲语说道:「你先休息休息,等冷静下来了
再试。不过作为校长,我认为我有提醒你的权利和义务。」
「提醒啥?」棒子捏着自己的肿胀,盯着女校长的两团**.
「过会儿你再进入我的时候,不能见洞就上。分清楚,看明白,瞄准确,慢
慢入。庶几能够功成名就,一竿子插到底。」
「ok!」张熊激动的撸了两把自己。
「看你德行!土枪打了个洋子弹,一点都不高雅!」
「我就一俗人!」张熊笑着辩解。
「俗了不可怕,怕的是以俗自夸。这样的人是恬不知耻,应该活剐。」
张熊吐了吐自己的舌头,光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一张木质太师椅上。
女校长也不将推着脖颈处的衣物撂下来,而是照例裸着两团如同足球大小的
两瓣屁股,忽闪忽闪的在张熊眼前晃来晃去。那两根大象一样的粗腿更是惹眼,
走起路来纯粹是外八字,因为大腿根部的肥肉实在太拥挤,倘若不轻分双腿,估
计大腿上的肥肉立马就要喷薄欲出。
还没有来得及晃上几步,张熊就按耐不住心中的狂热,毛躁躁的抬起自己的
光屁股,端着一根涨物,冲着女校长,像头捕猎的狮子,准备扑倒马上到口的肥
肉。
女校长本来想着让他缓缓气,稍微压压马上就要喷发的炽烈,但看到那根和
橡胶棒子一般粗细的东西后,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来就来,戳就戳,只要你有这本事,本尊也能陪到底。
女校长于是保持了沉默,心甘情愿的让张熊再一次从后面上了自己。
和第一次不同的是,这次女校长使了个巧劲,她在张熊进入的时候,轻轻的
抬了抬自己的屁股。
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第一次是菊花,这一次是蜜隙。
软乎乎、鼓涨涨的柳叶叶,果然是肥腻无比,温润如初。
「哇它!」张熊的惊叫声说明了一切。
一种随然更紧,但是有点干涩;
一种稍显宽松,但是润滑无比。
相比之下,后一种的感觉更加提气,无论是女校长,还是张熊,都品尝到了
作为男人和女人的至乐。
经过无数次橡胶棒子的演练,女校长的下身练就了一个绝技。
并非所有的女人都有这个本事,而女校长,她能收缩自如!
想紧就紧,想松就松,完全在她本人的把握。
一开始,她故意让自己的蜜隙松的像抹布。所以张熊觉得自己好像是拿物件
蘸着一片湖泊;
过了一会儿,女校长暗暗发力,让自己的蜜隙将张熊轻轻的裹住。这个时候
的张熊,感觉到自己的粗物载进了橡胶皮里,滑滑的,好他娘的舒服。
再过了一会儿,女校长深吸一口气,将全身的力道集于一处,蜜隙顿时变成
了橡皮圈,要多紧就有多紧,而张熊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每次深入都好像是被人狠
狠地捋着。
就这样从松到紧,从慢到快,从浅到深。
就这样弄着,拍着,响着。
水水冒着,流着,淌着。
顺着肥肥的大腿,流到膝盖关节处;流到小腿肚子处。最后流到了脚踝处。
白白的,黏黏的。
张熊最后几乎被「胜利」冲昏了头脑。
排山倒海般的巨浪,将他推到了天上。
他晕的一塌糊涂,爽的连声哼唧。他双手捏着女校长的腰腹,十指扣进了肥
肉里。他拼尽全力地往里,再往里,然后停下来,双臂卡住,他带点恶意地看着
女校长在轻轻的颤抖,他心里重复着:「看我日不死你!看我日不死你!」
热流滚烫,冲击着至为敏感的处所。女校长再也无法忍受快意恩仇,终于张
开肥嘴,「哎呦哎呦」的叫了几声。
她咬牙夹住张熊,直到热流冲击完毕。但她感到体内的硬东西慢慢的软乎,
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的失去力道,她才松了一口气,颓然倒地。
不曾想张熊的物件上面沾满了粘液,粘液顺势滴落,吧嗒吧嗒的砸到了女校
长的胖脸上。
张熊看到后,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既恶心,又满足。
「成功拿下一个逼。」
这是张熊提起裤子,在女校长疲惫的指令下退出办公室的时候,心里所涌现
出来的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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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不出的一个人,要碰到她都难,咋可能那么容易让她上钩?」
「如果毫无难度,我自己一手就办妥了,还求你干个屁。」
「让我想想看。」
「办法总会有,你得用脑子。」
日薄西山,红霞满天。棒子和张熊躺在一堆柴草上,望着红云舒展,探讨着
一个问题。
「还有,你有没有调查她的历史?」棒子扭头问道。
「草他娘的,还需要调查她的祖宗八代?」张熊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
棒子。
「知己知彼,战不殆。只有充分地了解对手,方能找到对付的良法。」
「高!实在是高!」张熊啧啧称赞,朝棒子竖起了大拇指。
「什么时候学会了拍马屁!」
「这也算拍马屁?」
「草!经过女校长的一番调教,你的水平空前提高!舔别人p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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