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她捡起茅厕里的一个土疙瘩擦屁股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下体流出了
一些黏糊糊的东西。她好奇的用手指蘸了蘸,然后放在鼻子上嗅了嗅,然后伸出
舌头舔了舔。
有股腥臭味,唱起来咸咸的。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两片柳叶,发觉柳叶涨涨的,有些疼。
「奇怪,这玩意喝多了,连逼都出来酒精。」
女校长没有多想,他以为是那瓶酒的缘故。她不知道眼镜男其实在她烂醉如
泥的时候,把她背到了自己的宿舍。
眼镜男和女校长一样,当别人都开始厌倦了情啊爱啊的时候,他还没有摸过
姑娘的手。
他当时是跪在女校长身边,颤抖地扒光了她的衣服的。
那个时候的女校长已经很胖,颤巍巍的肉白花花的铺了一床。
眼镜男咽着唾沫,下身的东西成了硬的不能再硬的东西。
然后……
眼镜男虽然十分胆怯,但最终还是没有忍住,他先是匆匆忙忙的脱掉自己的
裤子,然后爬在女校长温热的身体上。
可是毫无经验的他不知道咋弄。他胡乱的戳了一会儿,越戳越急,越急越气。
他最后只能拿裤带吊起女校长的腿。
一条腿掉在上铺的铁架子上,一条腿垂到地下,尽量让她大开门户。
他就这样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把门从里面紧紧的反锁,然后他就汗流浃背的
上了女校长。
喝醉的人并不好上。完全没有配或者反抗的意思。
如同上一滩泥。
而且生涩不已,有种撕裂般的痛楚。
当然,痛楚是眼镜男所体会到的,烂醉的女校长毫无意识。就算上她千遍,
她也照样鼾声如雷。
本来眼镜男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他一边上,一边自言自语的说:「肥姐姐,
我喜欢你,回头咱俩谈对象,结婚,白头到老,天天日逼……」
可是当他抽搐完毕,拿洗脸的毛巾擦拭那根湿漉漉的物件时,他怎么都没有
看到自己想看的东西。
「这逼长成这副样子,居然是个破鞋!谁他娘的这么没出息!」眼镜男看着
烂醉如泥、叉着双腿的女校长,捏着自己的鼻子,那毛巾匆匆的擦了几下女校长
那泥泞不堪的粉嫩处,然后就开始给她穿衣服。
内裤被眼镜男扔到了床下。他忘记了。
这是一个让人遗憾的失误。
如果女校长稍微少喝一些;
如果眼镜男有勇气当面质问女校长为啥不是chù_nǚ。
也许这两个人最终会和万万千千的普通家庭一样,结个婚,生个娃,然后过
个日子,携手相伴,走完一生。
可是生活没有假设。错过了就是错过了。这是上帝给人类开的玩笑,连女校
长这样性情迥异的女人也不例外。
【(114)借酒耍骚】
最后的那根稻草,让女校长心中残存的最后一丝希望彻底幻灭。
那时的女校长已经是个大姑娘。
腿粗,腰壮,脸大,胸涨。
假期四十天,她把自己关在家中二十天。她对老牛一般干活的母亲熟视无睹,
对天天出去逛大山的父亲冷漠无比。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允许有丝毫的打
搅和骚扰。就连她母亲给她送饭过来的时候都得蹑手蹑脚,生怕打搅了这个奇怪
的金凤凰。
夏夜。
女校长穿着一件酷似军内裤的东西,上身简单的罩了一件无袖汗衫,汗衫是
白色。
她翘起双腿,优哉游哉地在空中轻舞着,尽管小腿肚子像两只皮球一样左右
摇摆,但这丝毫不影响一个事实:
看来女校长心情不错。
女校长的确心情不错。她刚刚顿悟了微分方程的来龙去脉,惊叹于数理世界
的严密无缝和绝对准确。
兴致勃勃的她痛快的呻吟了几声,然后抱起书本,砸向了桌上的一个相框。
啪!
伴随着一声脆响,相框摔在地上,碎玻璃顿时散了一地。
「欺师灭祖,以下犯上,目无王法,罪大恶极!」张师冲进屋子,弯腰捡起
一张梳着辫子的老爷爷照片,双手不停的颤抖着。
「爸!」女校长恶狠狠的瞪了父亲一眼。
「谁是你爸!谁是你爸!我没有这样的女儿!肥的像头母猪,你有啥资格叫
我爸!」张师将照片啪的拍在了桌子上,然后对着女儿大声吼叫了起来。
女校长不解的看着怒气冲冲的父亲,她有些惶恐的扯了扯胸前的汗衫,然后
跪在了炕上。
张师不啃声了,而是定定的望着自己的女儿。
女校长被浓烈刺鼻的酒味熏的接连打了三个喷嚏。
伴随着剧烈的抖动,比篮球略小的两团**就哗啦啦的在张师的面前荡漾开了。
当女校长注意到父亲盯着自己的胸脯不停的咽唾沫时,女校长似乎明白了什
么,她连忙抓起一件外套,遮在了自己的胸前。
这个举动,对于女校长来说是羞耻的防御。
可是喝醉酒了的张师并没有这么理解。在他看来,这是一个丰满大气高端奢
华的杨贵妃在那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唱了一曲莫名其妙的后庭花啥啥的那个啥…
…头脑一阵昏沉、一阵明晰的张师忘记了跪在炕上的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孩子。
他毫无预兆的猛然跃向了那两堆哗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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