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原本全都在戏楼里看戏,却突然之间离席,出现在这个地方,肯定有猫腻。
阮夕云眸光闪烁着,她刚刚虽然一直在哭,但同时,也在思考对策。
首先,她和轩辕逍幽会的事情是不能说出来的,不然的话,只会更丢人,现在,她只能装成受害者的样子,若是让人知道她一个孀居的女子,竟然同男子幽会,肯定会让人把她当成dàng_fù的。
于是,她嘤嘤地哭着道:“回王大人的话,我离席,是去方便了,谁知道出来以后,就被人打晕了。醒来以后,就发现被人捆住双手,还堵住嘴巴,后来……呜呜……”
她说着,又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
王大人的问话就问不下去了,他思索了片刻,觉得阮夕云的回答简直是漏洞百出,于是低声道:“阮相,阮夫人,下官多句嘴,如今已经这样了,事情不宜闹得太大。不如听下官一句劝,将坏事变成好事吧。东国公府的大公子已经过世三年了,阮小姐如今孀居,胡公子未曾娶妻。不如,由老夫说和,就把阮小姐嫁给胡公子吧。做出这件事情的人,手段毒辣,心思细腻,半点线索都没有。”
“不行!”阮夫人气恼地说。“非得把陷害我女儿的凶手抓起来不可!”
王大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阮夫人,既然这样,请恕下官无礼……”
说着,他正了颜色,又质问道:“阮小姐,那我来问你,以你的身份,去方便的时候,为何只有你一个人?你的丫鬟都去了哪里?”
“这……”阮夕云顿时就让他问得没词了。
阮夫人也回过味来,是啊,就凭她的女儿的身份,别说去方便了,便是睡觉旁边都有人服侍的。
独自一人甩掉丫鬟,不管干什么,这里边都有猫腻呀!
“云儿,你……”阮夫人双目喷火地瞪着阮夕云,猛地扬起手来,狠狠地给了阮夕云一记耳光。“你这丢人现眼的丫头,自己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还有脸喊冤……”
阮夕云让她一巴掌打得倒在炕上,再次呜呜地哭了起来。
阮夫人也哭起来,“相公,你说,这个事要怎么办啊?”
阮丞相咬牙道:“外边这么多双眼睛全都看着呢,你说怎么办?不给个合理的交代,这个事圆得过去吗?”
就在这时,阮夫人身边的一个妈妈小声道:“夫人,奴婢倒是有个法子……”
阮夫人赶忙止住哭声,开口问道:“什么法子?”
那妈妈附耳说了几句话,阮夫人连连点头,干脆利落地道:“就这么办吧!”
那妈妈转过身去,扯了个身形高大的丫鬟到角落里,低声说了几句话,那丫鬟一开始脸色变得很难看,但后来还是点头答应了这妈妈的要求。
那妈妈马上变了脸孔,抬手一个耳光打了过去,然后尖声道:“你这死丫头,背主的东西,大姑奶奶哪里对不住你,你竟然这么陷害她……”
那丫鬟随后大声道:“她对我好?她哪里对我好?你们到底知不知道,她有多难伺候,我不过是帮她梳头的时候,不小心弄掉她几根头发,她就让府中的妈妈打我的耳光……”
王大人便明白了,转身走了出去,“各位,事情已经查出来了,是东府的大少奶奶身边的一个丫鬟设计陷害她的,诸位请回吧!”
颜小熙同轩辕逍对视了一眼,心中暗道,真不愧是姜是老的辣,居然这么快就让他们找到了破解的方法。
刚好宋玉杰递过来一个眼神,颜小熙便冲他使了个眼色,宋玉杰便用手捅了捅石三少爷。
石三少爷接到示意,马上道:“王大人,你平常在大理寺就是这么审案的?呃……”
他打了个酒嗝,满嘴喷着酒气道:“王大人,我虽然喝多了,但是不糊涂。你这说法是糊弄三岁小孩呢,就算东府的大少奶奶真的是被人陷害的,那胡公子又是怎么回事?”
“胡公子口口声声地说,有人给他下了药,可是刚刚齐小太医给他把脉,却说他没有中毒,这个事情,你是不是得给我们个解释?不然的话,我明天就上折子参他!新科状元绑架侮辱东府大少奶奶,不知道皇上知道这件事情,会有什么反应?”
宋玉杰也道:“没错!我们要解释!事关东府大少奶奶的名誉,你得给我们一个让我们信服的答案,这种糊弄三岁小孩子的答案我们才不信!”
便有人起哄道:“没错,我们不信!给我们一个让我们信服的答案!”
王大人的额头不觉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有些无力感。
就在这时,阮丞相打屋子里走了出来,大声道:“各位,请听老夫一言,不管怎么说,这事都是我们阮家和胡府的私事,各位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
宋玉杰便道:“好好好,那我们就不多管闲事了,这件事情,就让阮家和胡府自行解决吧!”
说着,他冷笑着转过身,便扬长而去。
其他人见阮丞相都已经这么说了,也不便再留下看热闹,只好全都走了。
只是,经过这么一场热闹,众人也都没了看戏的兴致,便纷纷同朱尚书父子告辞了,搞得朱尚书父子很是郁闷,但是也没法子。
如果胡阁老和阮丞相等人以为事情就这么了结了,便大错特错了。
转过天来,弹劾新科状元胡天乐的奏章便铺天盖地地被送到了皇上的龙书案上。
皇上得知,新科状元胡天乐竟然做出这种没有人伦的事情,不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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