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捂着耳朵,目不忍视耳不忍闻:“这真情告白听得我都快跪了!你俩干脆在一起得了!我说,何光,你看得下去?”
何光同尘温和的笑了笑:“我看得甚是欢喜。”
“......”何光同尘一句话把燕绥噎得哑口无言,燕绥暗暗比了个中指!
何光同尘和景云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在景云的帮助下,楚空桑能慢慢敞开心胸开始接触不同的人了,对此他深感欣慰。
燕绥莫名其妙的看向何光同尘:你笑什么啊?这么开心?
“空桑很开心,我很欣慰。”
燕绥抚上自己的胳膊,打了个冷颤:“咦~,真是肉//麻!我听着鸡皮疙瘩掉一地!”
“要是再多参加点娱乐活动,不老是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会更好!”
燕绥点点头,斩钉截铁的说道:“嗯,端午节长江汉水赛龙舟,咱们也可以凑凑热闹!”
楚空桑打开手机,一则明星出轨的消息出现在手机屏幕上方:“满新闻都在说出//轨的事情。”
景云怒气冲冲念念有词:“有朝一日刀在手,屠尽天下负心狗!”
“我去,这么狠!”秦流火朗朗笑道。
楚空桑哈哈大笑:“你可真不了解景云的脾气!景云呢,脾气就跟武汉的天气一样,要么如夏天一般热死你,要么如冬天一般冻死你!你要是出//轨给她戴了绿/帽/子,她一巴掌呼过去,你命都没了!”一群人爆发出一阵大笑,春风拂过,笑容像涟漪一样荡漾开来。
燕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真有武汉人的精气神!”此话一出,燕绥突然感觉有些不妥,他想起楚空桑也是武汉人,可楚空桑不似景云这火爆脾气。他略带好奇、弱弱的问道:“空桑,如果.....咳咳.....如果,仅仅是如果,如果你未来的另一半出轨了,你......”话音未落,楚空桑抢答:“化/学/阉//割,废//了他下/半/身!避免他再次作/恶。”
“婚/内/出/轨就是出轨,无论何种理由,也改变不了渣的事实。”景云补充说道:“而且,出//轨多是惯性。对前一段婚/姻/不/忠/诚的人,下一段也未必会忠诚。就像狗改不了吃屎。”
燕绥扶额:“狗招谁惹谁了,被你们这么说。”
景云摊手,流露出那种纯真中隐隐带着阴/狠的笑容:“哦,那就连狗都不如了。”
一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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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景云洗个澡、敷上面膜,躺在床上,双手合十放置于胸前,默默向上苍祈祷。
楚空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你这是怎么了?”
景云睁开一只眼看向楚空桑:“我在乞求上苍。”
“乞求上苍垂怜,送你一段桃花缘?”
景云继续闭眼,也不遮掩自己的小/春/心:“恩,我心里数着生活中遇到的男人,质量上乘的加起来还不到十个。想来想去,只能求老天让我的真爱快点降临!”
楚空桑摇摇头,倦意袭来,她打了个哈欠:“不靠谱。”
景云虔诚的祷告,又仰天长叹:“哎,我的真爱啊,你到底什么时候降临啊,总不能等到花儿都谢了才出现吧!”
楚空桑戏谑的看向景云:“在你永逝之前,真爱都可能不出现。”
“住口!你这只乌鸦别插嘴!老天啊,给我一个确切的日期,我好在那天穿得美美的勾引男神啊。”
“呵呵。”
景云脾气像个火/药/桶——一点就燃,不服气的争辩:“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希望我孤独终老?”
楚空桑头脑略微有些发/热,垂眼,躺在小床上小憩,随后伸伸懒腰拉伸拉伸筋骨:“人呢,总是缺少发现美的眼光,说不定老天已经把你的真爱派到你身边,只是你一直没理人家。”
“哎,我回头好好想想是不是错过了。你怎么不急自己的终身大事?”
每次遇到这种问题,楚空桑就恨不得当场昏睡过去。感情之事,哪是急能解决问题的!楚空桑竭力驱赶瞌睡:“我......一直过得不快乐。我也不喜欢群居的生活。仔细想想,我还是单身过日子比较好。”
景云见楚空桑躺在小床上,声音立刻提高两个八度急如骤雨,噼里啪啦说一通:“别呀!你这种人,还说自己不快乐,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要是有一个喜欢自己的男神围着自己转悠,我开心得不得了!你想想,生活中要是能找到一个你喜欢的、同时也喜欢您的男生陪着你,多好啊!”
楚空桑镇定下来:“谁围着我转?你是说.......秦流火?”
景云此刻心里像放了一把火,烧得她牙齿痒痒、恨铁不成钢!“不止他一个!整天围着你打转,心思里除了你没什么其他了的。这种人不好吗?你不喜欢?”
对比景云,楚空桑反倒镇静下来:“额,其实我觉得你和秦流火比较配。”
景云立刻停止了所有举动,狠狠瞪一眼楚空桑:“我跟你说这你说那,咱俩谈的话怎么就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呢?哎呀,跟你说话真是累啊。”
“我要是不扯七扯八,你能没完没了的说下去。”楚空桑是真心累啊!
“所以你为了堵住我的嘴,就答非所问?”
垂头丧气的楚空桑在床上翻了个身,背对景云:“少在这里叽叽歪歪,敷你的面膜吧!”
景云皱皱眉头,十分委屈:“......楚空桑你要是再敢这么对我,信不信我明天就去中山公园或者森林公园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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