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婶信以为真,说:“又说梦话了,还叫了那么大声,好好睡啊!”说着刘秀婶就回房去了。
直等到母亲的房间里没有了任何声音,小野才压着声音喝道:“出去,快给我出去。”
谁知道水秧婶赖着不走,那眼睛总是猥琐地欣赏着小野大大粗粗的下面,说:“我还没有摸过瘾呢!你就这样叫我出去了。”
“你……”小野气得话也说不出来,举起了巴掌,“你再不出去我就一巴掌打过去了。”
水秧婶却仰起了脸,说:“打啊!你打啊!我就是不出去,除非你再给我摸一摸,要不你给我干一枪那就更好。”水秧婶也是抓住小野的弱点,知道小野为了不让母亲知道,不再会对她大吼大叫,更不会打她。
小野也恨得无何奈何,脸上的肌肉憋得紧紧的,脸色都气得发青了,他只是握着坚硬的拳头瞪着她,感觉到跟她已经没话可说。
这样水秧婶就更张狂了,伸开双手要向小野抱过来,小野立即举起一巴掌狠狠地拍了过去,噼地一声,半随着水秧婶啊地一声惨叫,整个人像滚球一样被小野打飞到了一边,然后就哎哟哎哟地惨叫。
刘秀婶又听到声音,又匆匆起床跑了过来,敲门喊道:“小野,房间里有谁在啊!”
小野慌忙应道:“妈,没有啊!我在睡觉。”
“在睡觉,我明明听到巴掌声,还有好象有人痛苦的呻`吟声?”
“没有啊!你听错了吧!”
“我怎么听错了,明明听到声音的。”说着刘秀婶便咿呀地一声推了门,看见小野满脸愤恨地站在那里,疑惑地望了他一阵,问:“你不是说睡觉吗?怎么站在那里呢!”
小野看见母亲突然推门进来,先是一阵惊慌,但他的反应也是很快的,说:“睡了总是做恶梦,好烦就起来站一会。”
刘秀婶的眼睛在房间里东瞧瞧、西瞧瞧,说:“房间里真的没有人?”
小野摊开两只手,说:“没有啊!怎么会有人呢!”
可是水秧婶一听到刘秀婶的推门声早就吓得钻进了床底,小野很放心地说:“妈,都三更半夜了,我怎么会带人回来呢,你也看见了,哪里有人啊!”
刘秀婶还是有点不相信,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确实没有看见人,疑惑地说:“那就真的奇怪了,我明明听到声音的啊!一个很响亮的巴掌声,然后听到好象是有人被打倒撞到什么东西的声音,接着就是听到好象是一个女人痛苦的呻`吟声。”
小野装做不耐烦起来,“妈,没有啦,真的没有啦,会不会是隔壁的杨大伯跟他老婆又打架了。”
刘秀婶又疑惑地在房间里东瞧瞧西瞧瞧了好一会儿,有问:“你真的没有带人回来?”
小野不耐烦地说:“妈,都说我没有了。”
刘秀婶嘟嘟哝哝地说道:“真的没有,那就奇怪了,我明明听到你房间里有声音的啊!难道是我听错了,是隔壁房谁家在闹。”
小野推着母亲,不耐烦地说:“妈,真的没有啦,你回去睡觉吧,我也想睡了,好困啊!”刘秀婶也就半信半疑地被小野送出门去了。
水秧婶立即从床底下爬了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憋气地说:“害我猫在床底下又脏又闷,真的气死我了。”
小野恨恨地瞪了她一眼,担心地望了一下房门,然后将门闩上,说:“你最好别给我出声。”
水秧婶看见小野将房门闩上,将他们两个人孤男寡女的闩在房间里,不由开心得笑了出来,于是很配合小野不再出声,当然她也很害怕被刘秀婶知道。
小野也双手叉腰站在哪里不敢出声,只是很愤恨地瞪着她。水秧婶可能是站在太累了,竟然坐到了小野的床上去,小野可气了,冲了过去,指着她,压着声音喝道:“你给我站起来,不准坐我的床。”声音虽小,但很坚决很严厉。
而水秧婶却得意地笑起来,说:“不就是坐一下床嘛,有没有那么小气,不单是坐,我还要睡在床上去呢,男人的床不就是睡女人的吗?”
“你……”小野气得话说不出来,铁青着脸,命令说:“马上给我起来。”
虽然小野很坚决很严厉,但水秧婶一点都不畏惧,小野越凶她就越喜欢,感觉到这样的小野更帅更有男人气概,她坐在小野的床上,那眼睛直直勾勾地欣赏着小野光溜溜的身体,身子修长、肌肉明显,下面,一条蓝色性`感的内裤,那条粗大的东西将内裤撑得弓弓的,健美诱人,感觉快要将内裤撑暴了。
小野咬着牙齿转过身,不想让她看,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下流的女人,小野显得又愤恨又无奈,只想一脚将她踹出去,但又不想引起母亲的怀疑,给母亲知道了,你知道母亲会有多伤心吗?自己的儿子总是被人家摸、被人家玩,哪个做母亲的不伤心。
水秧婶正看得入神,小野突然转过身不让她看,你可知道她心里多痒多难受,再也憋不住了,从床上跳了下来,一下子从后面向小野抱了过去。
正文 第13章:被扔出了门外
小野一阵狂怒,猛力一甩,砰地一声,水秧婶被甩飞到了小野的床上,虽然被甩得头晕脑涨,但她还是过瘾地咯咯直笑,在小野的床上滚来滚去,虽然只是硬绑绑的床板,但躺着很舒服,还闻到一股淡淡的男人汗味,躺在帅哥的床铺上感觉真的不一样,好想好想今夜就在这里睡一觉,紧紧地抱着小野,亲他的唇、摸他的金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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