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周痛得龇牙咧嘴,说:“废话,都是血,肯定剪到了。”
啊!弯月婶顿时感觉到天昏地暗、眼睛发黑,就在她快倒下的时候赵小周慌忙伸手将她扶住了,说:“妈、妈,你怎么了?”
弯月婶睁开眼睛又清醒了过来,她伤心痛苦地望着赵小周,然后突然瘫在地上号啕痛哭起来:“我怎么剪了自己儿子的东西啊!剪断了香火、剪断了后代啊!我怎么这么惨然,怎么对得起可怜的儿子、怎么对得起赵家的列祖宗啊!天呀,你霹死我算了……”她又哭又喊真的很悲哀凄惨。
赵小周却感到困惑,皱着眉头说:“妈,你在哭什么?我只是剪到而已。”
啊!只剪到?弯月婶惊喜地必跳了起来,望着赵小周的裤`裆部,看见裤`裆那里一片血淋淋的,仍然有点不敢相信地说:“真的只是剪到?”
赵小周也很担心自己的伤,也不管旁边围着多少人,匆匆解开皮带、拉下裤链,将裤子褪下去,哇!好险啊!不但赵小周吃了一惊,旁边围观的人门也都为他吓出了一身冷汗,在大`腿的内`则,被剪刀剪了一道深深的伤口,看着赵小周内`裤里弓弓的,说明他那只小鸡`鸡还在,只要偏差一点点他的小鸡`鸡都被剪掉了,赵小周、弯月婶,以及所有围观的人们都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
但是人们很快就对他的伤口不感兴趣,眼睛都移到了他的那条东西上,虽然跟小野比起来还差了很远,小野大大粗粗,像一条大蟒蛇一样,虽然人们都没有见过,但是有几个女人抓过,她们都是这样说的,而且从他的裤`裆部看,他那条东西把裤子都快撑暴了,高高突`起的轮廓看得一清二楚,不用扒开裤子看都知道有多大粗了,赵小周的虽然没有他的那么粗那么大,但赵小周怎么说也是一个高大的男人,穿着性`感的内`裤看起来还是显得很大粗的,村民们没有一个不好`色,眼睛直直盯着他那条东西看,边看边讨论,嘻嘻哈哈地笑。其实也不要说村民们下流,你说说有谁不喜欢看那条东西?而且还是那么大粗,要怪就怪赵小周他自己扒了裤子,如果他不扒裤子人们也不会看。
赵小周也被人们一双双色`眯`眯的眼睛看得面红耳赤,就在他正要拉上裤子的时候突然跑来一条大母狗,眼睛圆圆地瞪着赵小周内`裤里弓弓的那条东西看,而且还不停地摇着讨好的尾巴。赵小周吓得张开嘴巴,提着裤头害怕地向后退了几步,那条大母狗也紧紧地向前追了上来。人们也看得惊奇,这条大母狗怎么也盯着男人的东西看呢?难道现在连母狗都下流好`色了?还是母狗没有见过这么大的东西,深深的把它吸引住了?确实再大的公狗那狗鞭也没有成年男人的大,再说赵小周那条东西也不算小,虽然没有小野的大粗,对于母狗来说肯定没有见过这么大的东西,这条母狗可是大开眼界了。人们也看得很有趣味,这样的奇事真的万年难逢啊!
弯月婶也很害怕,担心这条下流的母狗对自己的儿子起了色`心,更担心的是这条母狗会咬断自己儿子这条命根子。于是弯月婶大声地吆喝:“走!走!盯什么!下流的贱狗。”由于这条母狗高大肥硕,看起来又很凶猛,弯月婶只是大声地吆喝也不敢打它踢它。而大母狗根本没有理会弯月婶的吆喝,那对贪婪的狗眼睛直直盯着赵小周的那条东西看,那臭腥的馋涎咕咕地从那满嘴獠牙的狗嘴里流出来,赵小周又吓得往后退几步,那大母狗又紧追上来。赵小周吓得拔腿就跑,那大母狗也紧追了过去。由于赵小周裤子没有穿好,没跑几步就被裤脚拌得砰地一声摔在了地上。那条大母狗猛地扑了上去,人们都啊地叫出声来。
赵小周吓得哇哇叫,那条大母狗将头埋在赵小周的两腿之间,伸出贪婪的舌头疯狂地享受赵小周的那条东西,不知道是赵小周那条东西大粗引起大母狗的性`发,还是赵小周那条东西发出浓浓的雄性气味吸引住了母狗,但赵小周惊叫过后就安静了下来,因为大母狗根本就不咬他,只是伸出粗粗长长的舌头添他那条东西,赵小周轻轻地半起身,注视着这条大母狗尽情而疯狂地添着自己那条东西,赵小周感受到一阵阵的舒服感涌奔浑身,他甚至希望大母狗继续地添他那里。
人们都围了过来,看着这惊奇的一幕,就刚才人们还想找来棍子打狗救赵小周,但人们又犹豫不敢,害怕被大母狗咬到,再说大母狗又不是非`礼自己的儿子,虽然大家都替赵小周担心,但谁都不愿意打前锋,多管闲事被狗咬到亏大本。只是弯月婶拼命地救儿子,对着大母狗又打又踢,开始大母狗还没有时间理会她,只顾着享受赵小周的两腿之间,但一阵子后大母狗就烦躁起来,转过头凶残地向弯月婶一咬,弯月婶啊地一声惨叫,胸前的大包子被母狗咬到了,但弯月婶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大包子,还好自己的内`衣是用晒干的真牛皮缝的,没有被咬穿,要不然自己的大包子不是被老公吃,而是被狗吃了。人们在惊慌过后看见弯月婶胸前的包子安然无恙的也就放心了,但人们不禁很惊奇,这是什么狗啊!喜欢吃男人的油条,也喜欢吃女人的包子。
就在人们惊奇无解的时候,那母狗已经享受完赵小周那条东西了,很满意地仰起头对着众人添了添嘴巴,看它满狗嘴血淋淋,又看看赵小周两腿之间,所有的血迹都没有了,被那条大母狗添得一干二静,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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