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土收起了我胸前的手,出乎意料地下拉低裤头,粗黑的老二在病服下弹了两下。我还来不及看个清楚,阿土随即抓紧了我的两边臀肉,开始用着老二磨蹭着我的躯体。
“学长你看,都这样了,可以干你的话,那我现在就想要啦,”阿土像个要糖的大孩子一样撒娇,”学长,你可以给我干干看吗?拜託。”
“可以,我说可以!但这里不行啦,”听着他的哀求,我耳根一阵酥麻发软,”我没有準备啊。”
说到了事实,我好像终于恢复了些理智。
“準备,你要準备什幺?”阿土继续喘息磨蹭,”要我帮你吹吗?还是什幺?”
“不是啦,要有东西啦。”
阿土搂着我的腰继续推移,而我顺着他的包皮撸着他的老二;
即使没有低头看,我依然感到整个右手虎口,沾上了许多马眼露出来的前列腺液。
“你是说套子喔?”阿土靠着我的肩颈轻咬,”不用啦,我好久没约砲,也没跟前女友做过了,我很健康啦。”
如果是平常,我绝对会推开眼前拒绝安全性为的人,
并瞬间阳痿从此再见说掰掰。
但今天在我面前的是阿土,还是个粗壮黝黑、工人身材的ròu_tǐ。
“不是,可是我,我的后面没有……”
“没有洗喔?没关係啦,我不在乎。”阿土似乎铁了心毫不犹豫,”我不介意。”
“不是洗不洗的问题…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没有润滑液啊。”
书到用时方恨少,事非经过不知难。小小ky,偏偏不像口水般唾手可得。
“蛤?还要有润滑液喔?口水可以吗?”阿土伸出了沾有口水的舌头挑逗。
“北七喔,不一样啦,你的这幺大,只有口水我会痛死啊。”我的脑海飞快地思索着,试图找出任何可以替代ky的东西。
“蛤,可是,我有没有啦。”
“那、先等等,等,等你出院再说,好不好。”我重新捧着阿土的纯真失望的脸庞。
“喔,会痛,那就没办法了。”我推远了阿土的身体,试图减少任何再恢复肉慾的可能性。
稍加找回理智以后,我这才意识到医院的空调鲜少传进楼梯间,
整个楼梯间,此时不只彷彿三温暖般燥热,空间里,更可能正浸淫在我与阿土的汗水味。
“学长,你真的、真的愿意喔…”逐渐降温的喘息间,阿土看着我问着。
“愿意什幺?”继续帮他套着老二,一面努力专注他在说什幺。
“就是,愿意让我干你喔…?”阿土降地了音量再次确认。
剎那,我无意识地轻笑了一声,而看到我笑出来的阿土,这也开始对着我轻轻傻笑。
帮他拉上了些裤裆,我不敢置信地环抱着阿土、与阿土四目交接,
而阿土搂着我的腰,同样惊喜交加地回视着我的眼神。
我不知道这之间过了多久,只知道稍早的豔橘似乎稍加豔红了起来。
如果每个人都有一次机会可以无限倒带人生的某个片段,
那幺对我来说,这世上再也没有比那一刻更值得留存的画面了。
*
床戏要同时顾及两人感受很难,我尽力。好酒沉瓮底,耐心等候。
下篇我尽力在周末11/4前赶出来,给我当偶像剧看、不要当八点档看。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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