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往自己刚扩充的洞口填上了些许,一面帮邪恶的剑身剑把打蜡均匀。
我像着影片里帮别人dǎ_shǒu_qiāng的高手装模作样,
握着那根两手刚好握住的老二,奋力使出浑身解数抚慰着它,
一下子两指反覆搓滑guī_tóu繫带、一下子双手接力顺着包皮往根部退,
偶尔框着虎口套弄guī_tóu,偶尔轻柔那饱满的yīn_náng与卵蛋。
随着我的把玩,阿土根本硬的一蹋糊涂,下体更是开始偶尔熟悉的摆动,
我知道阿土铁定正在偷笑,而我也是淫蕩窃笑地继续抚弄yīn_jīng,
过程中,阿土的下体,不晓得是调皮还是无法忍受地偶尔微微摆动,
剎那的念头,我一手帮阿土噜着枪管,另一手搓搂着他的会阴。
虽然我的技术并不纯熟,但阿土的反应照样颇为享受,
但他不知道我之前出现的念头,是邪念。
浇淋了更多润滑液,感觉撸到了某个点以后,我握拳箍住了根尾,
看準了他微微抬起下体的瞬间,
原本按压会阴的手指,顺着股沟与润滑液迅速地指插了中指进去。
“喔呜~~~~~~~”阿土飙高音地道抽了口气。
世界无敌紧实的异男括约肌,随着突如其来的指插而瞬间收缩,
扭摆的身躯拱起腰试图逃出异物的插入感,但
兴致上来的我当然不愿放过他地跟着插到了深处,
纵使力大无穷,无奈润滑液效果太好,
关不紧的门,只能反覆地在邪恶的润滑液下扭转挣扎。
“学长~!啊~~~!”阿土飙高音,一面半惊半笑呼,一面试图越过棉被了解状况。
“起~~床~~啰~~”我使尽全力地顺着姿势不让手指脱落。
“学长、不,学长,这样会、啊,这样很、很怪!”阿土慌张又伴笑地高呼。
望着指上巨鲸煎鱼般左右挣扎,我其实知道,
即便充分润滑过、即便只有一指,不舒服的痛感依旧会穿透全身。
但是随着胡闹的思绪,感受着指头夸张的吸力,
我竟不禁幻想老二插进这洞里会是什幺感触的飘飘然当中。
“你不是要给我干干你看看嘛?不弄鬆怎幺干啊?”我得意地贼笑着。
“不要、学长!我还没、啊~~”
试了几秒用中指找出阿土的g点,或着就这样插一会儿让阿土适应,
内心澎湃不已,总觉得自己好像癡汉一样,在用手指强暴一个粗壮的男人;
指头勾了几下,果然,男人的g点位置因人而异,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找到的活。
由于阿土杀猪般的吶喊让我深怕被别人会误会、不小心误报了警,
注意到掌里的老二软了,愧疚感袭来,我赶紧抽出指头作罢。
“啊哈、啊哈、啊哈、”阿土像是孕妇一面气音喘息、一面缩紧着下腹。
“谁叫你不起床。”胡闹过去,感受着他的心跳起伏,我感到有些抱歉。
“哪有这样的啦!”阿土惊魂未定地喘着,“我、我没心理準备吼!”
“好啦、谁叫你不起床还装睡,”我继续安抚着他,“好了、没事了。”
“不是、我,”阿土吱吱呜呜挣扎,“感觉、很怪。”
“抱歉啦,很痛吗?”望着迟迟不解开的眉间,我心疼地安抚着。
“也不是说很痛,只是,”阿土困惑地伸手摸了摸自己润滑的后庭,“感觉、滑滑的很怪。……好像拉肚子。”
“好啦,抱歉啦,亲一个。”我接上了那慌张的双唇,试图安抚受创的心灵。
阿土皱着眉头看我,似乎还在怨怼我刚刚的突来之举。
“好啦,不要生气了啦,开玩笑的。”我开始慌张了。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只是阿土话一直都没有说完。
“好啦,对不起啦,闹着玩的,谁叫你要赖床。没事了。”由于慌张我开始皱起了眉头,“你现在知道当零号不轻鬆了吼。……好啦,别生气了。”
“我早就、我知道啊,”阿土向个赌气的孩子眉头紧皱,“只是,下次、下次要让我做心理準备。”
“不会啦,没有下次的,乖,我怎幺捨得再让你不舒服勒?”我真的很后悔刚刚的纵慾行为。
“不行啦,以后、”阿土思索了一下,“以后要啦!只是、只是要先让我準备好、做好、心理準备。”
癡呆了片刻,我这想起了昨天的对话。
明明不舒服,但是这家伙说话却又不想让我觉得这辈子只有他能干我而有所顾虑。不是吧?都这个时候了,这混小子在想这件事?
“好啦,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以后我会乖乖等你準备好,别生气了,齁?”我像哄着孩子一样地哄着他。
“我没有生气,”阿土反驳,“就说没有了。”
“好啦,吃早餐了,不然时间要过去了餐卷浪费。”
“嗯。”阿土看了看我的手指,似乎再确认有没有把我弄髒。
“好了啦,不髒啦,帮你洗一下。”
结束了惊魂记,我拉着他到浴厕里拥吻盥洗,随后退出等他灌洗完。
擦乾了身体出来,阿土这才想起了什幺惊呼。
“靠杯,我没有带衣服啦,”阿土直到现在才发觉地上的髒衣服不见了,“欸,衣服哩?”
“我收起来了,我有买几件新的,”我递出了稍早的提袋。
阿土摊开了提袋里我帮她精挑细选的衣物:
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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