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南月兴开了口:“清儿,怎样?不喜爷爷帮你推了可好?”南月兴嘴上还漾着一丝抹不掉的温和微笑。
“爷爷!”南月琴忍不住了,撇了撇樱唇“你为什么每一次都这么护着这个废柴!什么都偏袒着她,什么都依着她,关心我们的态度亦都不及她这个废柴!”南月琴是个急性子,什么都不想就说出来了,在南月清看来就是没脑子!
南月兴含着威严的眉眼微皱了皱,显然已有一些微微怒“琴儿!休得胡闹!清儿怎会是废柴?她若是废材,那么全天下的人便皆是草包!”
“爷爷每次都偏向南月清,我不服!”
南月兴勃然大怒:“琴儿!再说你就给我出去!”
这一句呵斥下,南月琴也不敢再吱声了。
“清儿,你觉得?去还是不去?”南月兴睨向南月清。
“不去。”南月清说道,并摇了摇头。
“那好去,那便散了吧。”南月兴挥一挥衣袖,众人接连散去,唯独南月清一个人被留下。
一场议会就这么平静的结束了,看似平静,却越不平静。
南月兴把南月清叫来跟前,慈祥的问道“清儿最近过得如何,带爷爷看看你的清歌阁可好?”
南月清应了声,便带着南月兴前往清歌阁。
前脚一进一片苍绿的竹林,满目苍翠,煞是赏心悦目。后脚一进破屋......
南月兴老爷子不悦的皱了皱眉,脸色黑如锅碳,说道:“清儿,你怎就住得下这般破屋!诶...都怪爷爷常年在外,不归家甚久,都不知你的情况。”
南月兴老爷子常年不在家,对府中是亦不太了解,有任何大事都是以飞鸽传书送信,皆由南月萧与南月宁两位长老处理,其实他们私底下抱怨,南月兴常年不回,本不应当家主,只因南月当家主儿是由先一代家主所定,不好替换。除非家主死去或不知所踪,是不会进行替换,当然,若是家主主动让位也可重选家主,可这南月老爷子死活不愿退位,说是要找到合适人选在行退位。那两位长老多次想谋杀南月兴老爷子,可南月兴岂是泛泛之辈?岂能如此轻易杀掉?
这次喜宴是以白鸽传信,快马加鞭才赶来的,其重大程度不容小觑。
南月兴慈爱的说道“清丫头,这几日爷爷给你找几个能匠来帮你好好休整一番这院子可好。”
“谢老头子。”说完,南月清转身便走,不带走一片云彩。
南月兴苦笑迭迭,他的孙女儿,竟唤他老头子,着实彪悍了些啊......
待南月清走后,南月清将落儿召了上来。
“小姐,有何吩咐?”落儿问道,刚刚看家主走后她才敢上来。
“收拾收拾东西,把一些要的整理好,不好的,没用的扔掉!”南月清抿了一口香茗,说道。
“是。”
“小姐,这个要吗?”
“要!”
“这个呢?小姐”
“不要。”
这个呢?要,这个呢?不要!
......
一番收拾后,屋子里的东西所剩无几,看起来却比原来清爽整洁了些许。
一天过后......
夜城——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孩童嬉闹、妇人吵闹、商贩叫卖,好不热闹。
骄阳当空,毒烈阳光洒下;白云朵朵,洁净的仿佛可净人心。
南月清携落儿走在街上——
“让一让!让一让!”一驶车的马夫在叫嚷,那马车朴素至极,朴素却不失端雅,朴素却不缺华丽。
檀木而支撑,雕刻的百鸟朝飞图栩栩如生,带着淡淡木檀香味,马车尖顶,顶上嵌着夜明珠,大方而又单调,不带稍多的装饰,任何人看了怕是都啧啧称秒。想必这马车之人品味定高。
南月清怕是想寻死,竟直直站在那马车之前。车内人微微动唇,嘴角扬起幅度“停!”一声停,竟如此好听,如此迷人心。那马夫勒了勒缰绳,那马停下步伐,马车帘掀开,一面带银面男子从马车上跳下,一阵幅度,竟让人失了神。
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千种琉璃光。容貌如画,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这种容貌,这种风仪,根本就已经超越了一切人类的美丽。他只是随便穿件白色的袍子,觉得就算是天使,也绝对不会比他更美。这种超越的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态,竟是已不能用言词来形容。
此时的南月清面遮白纱一层,白衣一袭,极为朴素,却也不失素雅大方。
“女人,想死?”那男子说道。
南月清:“不不不,我还想在活多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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