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表妹身上?越想越生气,低头看见草地上的石子,下意识地大力地踢走,可是没想到这石子正好踢到了走在路上的杜西甫身上。邵丛瑶的丫鬟焕蓝见此急声说道:“小姐,石子踢到公子身上了!”
“公子?”邵丛瑶朝着焕蓝眼神的方向看去,正是杜西甫和其小厮。邵丛瑶失礼在前,也不好一走了之,遂上前赔罪。
杜西甫摆摆手说道:“无碍,姑娘不用记挂。”转身就往毓秀院的方向走去。
邵丛瑶看着杜西甫的背影,对焕蓝说道:“以后如果再见到,不要叫公子,要称为侯爷。”
焕蓝思索一会儿,试探地问道:“刚才那位……侯爷就是让二小姐算计的那位?”
邵丛瑶轻蔑地笑道:“自然是,二姐恐怕现在后悔当时怎么没多使点力气吧?如果厉害的话,现在她都有可能是侯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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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建侯府后院,吴维文刚从孙氏的院子中走出来就看见了眼神炽热的孙芳儿。孙芳儿携着丫鬟上前,问候道:“大表哥。”
“表妹,是在等我?”吴维文看着孙芳儿拘谨带着羞涩的模样,笑着说道:“表妹有话直说即可。”
孙芳儿从丫鬟携带的篮子里拿出两本书上前递给吴维文,柔声说道:“这是两本《大方广佛华严经》,是我亲手写的。”
吴维文接过两本经书,打开来看了看。
孙芳儿有些紧张,说道:“我的字不好看。还望大表哥见谅。”
吴维文笑着说道:“表妹很用心,这两本经书我很喜欢。”
“真的?”孙芳儿惊喜地抬头看去,只见吴维文正在温柔地看着她,霎时一股热血冲上来,烧的她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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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不再执着于破坏赵培熙和杜西成的感情,同时下令加快修建嘉荣长公主府,不到两月,富丽堂皇的长公主府终于建成,赵培熙带着云桃和墨澜仔仔细细地参观了五遍,直走的云桃腿都软了才罢休。
赵培熙乘着轿撵刚回到勇毅侯府,就听见府中奴仆来报,杜雨霁醒了。
赵培熙赶到毓秀院的时候,杜雨霁正蔫蔫地坐着,眼神中有着深深的迷茫。再看杜西成唉声叹气,邵氏又开始哭泣,屋内的所有人无一分惊喜雀跃,却是薄雾浓云愁永昼的景象。
屋内奴仆纷纷向赵培熙行礼,此时,杜西成才注意到赵培熙,说道:“妹妹醒了,但是却认不得人了……”
“啊?”赵培熙惊诧地问道:“这……宋太医怎么说?”
“宋太医说或许是血块在颅内留的久了,所以使得妹妹神志不清。”宋太医具体说了很多,但是杜西成实在是听不懂。
“那法子呢?”赵培熙紧接着问道:“难道……没有法子吗?”
杜西成看向邵氏的背影说道:“或许有吧,只是宋太医不知道。无奈,只好让他先回太医院,让他问问其他太医,看是否有良方救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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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吴维文造访勇毅侯府。见到杜西成,吴维文直说来意,想要见过杜雨霁。定亲男女,规行矩步地见面也不出格。可是杜雨霁这个样子如何示向外人?杜西成决定向吴维文说出实情。
“什么?”吴维文听到杜西成的叙述后直接惊的站了起来,说道:“是因为那天撞墙?”
杜西成点了点头说道:“已经请多位太医诊过,但是他们都说根据脉象应该已经无碍,不过实际上舍妹确实始终不曾真正清醒。吴世子正好来到勇毅侯府,可以与在下商议退婚之事。”
“这如何使得?”吴维文下意识反驳道:“既定婚盟,就是终生之诺,杜姑娘刚烈如此,在下岂有弃妻之理?在下保证,无论杜家姑娘如何,定用八抬大轿迎娶,绝不后悔。所以还请驸马爷让我进去看看她。”
杜西成看着吴维文的炯炯眼光,心中被他的坚定感动,所以带着他来到了杜雨霁的毓秀院。毓秀院内,邵氏因为连天劳心劳体,已经支撑不住地去休息了。杜西成先让奴仆进去整理一番,随后带着吴维文进了杜雨霁房内。
吴维文走上前,仔细地看着杜雨霁。此时的杜雨霁面色惨白,双眼无神,人也非常瘦弱,与那天在街边相遇时完全不同。吴维文轻声问道:“杜姑娘?”
杜雨霁看了眼吴维文,然后继续两眼发直地坐着。
“这都怪我!否则……”吴维文自责地说道:“如果不是我,杜姑娘只会摔倒,而不会如此模样。”
那天的事,杜西成已经派人调查过,纯粹是一个意外,所以上前劝慰,说道:“这都是意外,只怪上天弄人,吴世子且安心。”
自那以后,吴维文就经常来看望杜雨霁,有时带些书画,有时带着精巧玩意儿。来的次数多了,与勇毅侯府众人就熟稔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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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自杜雨霁醒来,已经过了两月。这两个月内,赵培熙早已迁往长公主府,杜西成自然也随着礼制搬了过去。杜西甫仍在外求学,所以整个勇毅侯府的主子只有邵氏和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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