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的,笑着说道:“再看你一次也戴不了这么多。”
“看着也好啊。以前都没见过。”说着赵培熙摸了摸那些珠宝,叹道:“技艺真是精湛,摸上去都有种厚重感。”
“厚重感?历史可及过格?”杜西成就爱看赵培熙皱眉,但是赵培熙这一次却无甚在意地说道:“及过格啊,会考时候拿了b呢。”说着忽然看向杜西成说道:“不如我们出去走走吧,去串个门。去找沐阳!”
杜西成看出了赵培熙的小心思,说道:“你是想戴首饰出去现吧。”
“那又如何?”赵培熙细心挑选着,不过样样都好看怎么办?
就在这时,奴仆急报,杜雨霁在店铺内挑首饰的时候因为意外失了名节,然后为了保住清白,一气之下以死明志,狠狠地撞了墙,如今已经昏迷不醒了。
“什么?”赵培熙和杜西成大惊,赶紧前往毓秀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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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院内一片忙乱,当赵培熙和杜西成进了杜雨霁卧房的时候,大夫正在对邵氏言及杜雨霁这辈子应该都不能醒过来了,听到这句话,邵氏直接晕了过去,屋内一片混乱。
杜西成赶紧吩咐人扶着邵氏去偏房休息,赵培熙见此立即吩咐道:“快去请太医!快去!”
过了一会儿,宋太医风风火火地来了,众人让开路,让宋太医赶紧为杜雨霁诊治,过了良久,斟酌着说道:“病人是使了大力的,现在颅内有血块堵住了经脉,在下会用家传的金针之术来为病人消解血块,打通经脉,但是这何时能够苏醒,恕在下无法得知。”
杜西成稍稍放心,感激地说道:“有机会就好,多谢太医。”
赵培熙见势吩咐云桃派人向皇后请示,要留宋太医在勇毅侯府一段时日。
邵氏听说杜雨霁还有救,谢过赵培熙和太医。
待太医第一次为杜雨霁顺利施针结束后,邵氏等人才有心思问清楚杜雨霁出事的缘由。据杜雨霁现在的贴身服侍的大丫鬟橘言所说,今日杜雨霁去万荟楼选首饰,本来一切顺利,但是在刚要上马车的时候,忽然马车的马被路边的人撞了一下,马就开始有些发狂,杜雨霁没有防备,在马车摇晃间直接向后仰去,橘言来不及扶住,反而被路过的新建侯世子吴维文扶住了。杜雨霁站稳后,非常气愤自己当街失节,忽然冲到墙边大力地撞过去,当时就不省人事了。
赵培熙听此感觉很是荒唐,虽说重视名节,但是杜雨霁这做法也太激烈了。杜西成则对此存疑,说道:“这怎么可能呢?有什么事自然有我们来做主,她怎么会因为……就要自杀呢?”随后沉声说道:“一定还有其他的原因!”
邵氏听到这儿,哭着说道:“她是害怕了。害怕重蹈我的覆辙。”
赵培熙和杜西成想起杜茂山被官差带走前对邵氏侮辱之言。赵培熙惋惜地说道:“她还是年纪太小,经历了这种事,容易想的偏激。” 沾衣裸袖便为失节的时代,虽然心里气愤,替杜雨霁不值,但是心里却有些佩服杜雨霁的勇气,是个狠人啊。
杜西成心痛,想想也是,这年龄也就是初一的孩子啊。此时只能用言语安抚邵氏,说道:“母亲不要多想,妹妹的事有我们会为她做主。不管怎样,我会照顾她一辈子。”说完转身就离开了毓秀院,赵培熙也紧紧地追了出去,在后面喊道:“驸马爷,你要仗势才能欺人啊!”
杜西成停了下来,转身问道:“你也要去啊?”
赵培熙急着说道:“我知晓你要做什么,但是我不去,你也不能去。这件事就现在来说新建侯并无过错,所以我们上门不是去讨公道的,只能被人看成是去‘求婚’的。我们不在乎,可是以你妹妹的个性,就算真的成了事,恐怕也会记一辈子。她还那么小,你忍心让她下半辈子都有心结吗?”
“你有办法?”想到杜雨霁的烈性子,杜西成全身打了一个冷颤,说道:“刚才我确实太心急了。”
赵培熙点点头说道:“这件事其实很简单,雨霁当街撞墙的事恐怕早就传遍京城了,这时只需要皇兄提点新建侯,新建侯权衡利弊,自然知晓该如何做才能两全其美。”转而有些忧愁地说道:“现在只担心新建侯世子早有婚约,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可是现在管不了这么多,这件事今天必须定下来!”说着气势汹汹地吩咐墨澜去准备轿撵,此事越快越好。
可是就在这时,前院来报,新建侯吴一顺和世子吴维文带着官媒来了。听此,杜西成和赵培熙相视一眼,顿时松了一口气。
不用真的去做仗势欺人这种事,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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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毅侯府前院,勇毅侯杜西甫已经身赴闻山公处求学,所以接见新建侯父子和官媒的只有杜西成。
寒暄过后,新建侯直切主题说明来意,此行是替吴维文求娶杜雨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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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赵培熙在天泽院听云桃禀告新建侯府的事。新建侯府与勇毅侯府一样,都是开国皇帝为了嘉奖开国功勋所赐的爵位。与勇毅侯府不同,历任新建侯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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